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現代言情 誘他深陷:釣系美人殺瘋了! 第120章 你怎麼可以不要我?

《誘他深陷:釣系美人殺瘋了!》 第120章 你怎麼可以不要我?

“可是你騙我。”姜晚喃喃,“裴燼,我差點就真的信你了。”

不懷疑他此刻的真心。

可真心瞬息萬變。

他說他會查出這個人是誰,那之后呢?

揮刀對準那個人的時候,那個人也許是和裴燼最親近的裴老爺子,也可能是他的父母,或是其他的至親。

難道要去賭裴燼的立場?

姜晚自己都覺得好笑,和裴燼才認識多久?

又憑什麼要求裴燼放棄裴家,必須站在這邊?

姜晚拂開裴燼的手,“算了吧。”

“沒有算了。姜晚,當初是你先招惹我的,不能我栽你上了,你一句算了就要把我丟開!”

裴燼漆黑的眼眸如深淵般不到底,距離那麼近,姜晚輕易能夠窺見他眼里炙熱的溫度,以及那近乎瘋狂的占有

姜晚無聲笑了一下,反問道,“原來裴總這麼純?不過是睡過的關系,你就這麼舍不得?”

“……”裴燼咬了咬牙,額角青筋直跳,飚了一句臟話,“我他媽就只睡過你!”

姜晚都懶得噴他,好像誰不是似的。

當然,這個不是重點。

姜晚越過裴燼離開,在被裴燼又一次抓著手腕時,了。

“都往前走吧。”

反正,我不會回頭的。

走出幾步的姜晚想起了什麼,從隨口袋里將那把‘家里的鑰匙’還給了裴燼。

裴燼沒接。

姜晚順手就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在電梯門關上的那一刻,姜晚抬頭看了一眼。

明天應該是個好天氣,頭頂繁星璀璨,看得見浩瀚的銀河。

我沒有失去。姜晚想……只是又回到了最開始。

僅此而已。

頂樓風很大,時間仿佛靜止,裴燼高大的軀如雕塑般沉默又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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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了桌上的鑰匙,黃銅的材質因為大力攥開始彎曲變形。

鑰匙上并不鋒利的鋸齒深深嵌進里,殷紅的鮮從掌心一滴滴落下。

姜晚不要的不僅是這把鑰匙,還有他。

“姜晚,你真狠心……”

一聲喃喃隨著夜風飄散。

裴燼眼尾發紅,想起姜晚那句——“你騙我,我差點就真的信你了。”

那天晚上的是真的,可他瞞了這部分也是真的。

裴燼自嘲般一笑,他那天就算坦白實,說這是上一輩的事跟他本人無關。

可以姜晚那清醒又狠絕的格,也一樣會因為立場問題而去。

是他貪這份默契和人的溫

貪心的想要留住更久。

卻發現本留不住。

裴燼了手,偏頭痛在此刻發作得又急又兇,神經在被拉扯,腦海中像是有把錘子狠命地鑿!痛得他踉蹌一步,狼狽地彎下腰。

“你怎麼可以不要我,怎麼可以不要我……”

偏頭痛發作的痛苦抵不過心里的撕扯。

緒波越厲害,痛意越會加重。

在驟然的劇痛下像是被人一錘子鑿穿,裴燼修長白凈的頸脖上管暴起,他悶哼一聲,形一晃,單膝跪倒在地。

而這時,天臺邊緣出現了數十道人影。

發達,手極強。

這是一群心狠手辣的職業雇傭兵!

其中一個雇傭兵染著紅頭,在黑夜中格外顯眼。

可更顯眼的是他子兩側別著的武,刀尖泛著森冷的寒

這些人,都是奔著地下黑市榜里的那份百億懸賞令來的!

“裴總,抱歉了!”

選在這個時候下手,機會千載難逢!

那個紅頭吹了一記口哨,順手出一把長刀,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大步朝著裴燼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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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燼形搖晃。

在那長刀直直砍下的那一刻,裴燼終于抬起頭,俊無儔的臉上沒有半點表,漆黑幽暗的眼眸戾氣迸現。

長刀折出一抹寒,那一瞬間的雪白照亮了裴燼角那一抹冰冷的笑。

涼薄無,殘忍至極。

周遭的風聲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鋪天蓋地的殺意悄然而至!

頭的雇傭兵心里一個咯噔,一前所未有的恐懼從腳底升起!

上寒直豎,如同被一只大手死死扼住了脖子!

不,不是錯覺!

紅頭發的雇傭兵瞳孔放大,他驚恐地發現,他被裴燼單手掐住了脖子!

力道收,骨頭都在發出咔咔咔的響聲。

“不,不要……”紅頭發的雇傭兵艱難求饒,手里的長刀早就掉在了地上。

他試圖掙扎,卻雙腳離地,被裴燼單手掐住脖子往上一抬——

“死!”

……

林特助匆匆忙忙趕到頂樓收拾殘局的時候,就看見裴燼正在手。

下,裴燼的手干凈異常,骨節分明,手背上的青筋縱橫錯,十指修長又漂亮。

上的服沒換過,還是之前那套。

手工定制的西服剪裁修,質一絕,別說臟污,連點褶皺都沒有。

裴燼的材非常非常好,一米八九的個頭,寬肩窄腰長,可以吊打一片的國際男模。

穿顯瘦,

更別提那張臉,眉目如畫,骨相優越,挑不出任何瑕疵,俊如神祗,驕矜無雙。

林特助在心里默默地想,就咱們家裴總這樣的都會被甩……

平衡了平衡了。

老天果然是公平的,嘿呀。

裴燼:“……”

“你也想躺這兒?”裴燼朝他瞥去一眼,眼神冰冰涼。

林特助嚇得脖子一連忙擺手,“不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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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燼將手的紙巾隨手一丟,轉大步離開,只丟下一句,“理干凈點。”

“是!”

林特助剛要松一口氣,就見裴燼腳步一頓,再次補充了句,“還有,我才沒有被甩。”

是是是,人家只是不要你了……林特助在心里腹議,上卻不敢說。

裴燼垂下眼,他站在,高大拔的軀一半在明一半在暗。

這個角度,旁人看不清他臉上的表,只能聽見他那聲低喃隨著風一同飄來——

“我們只是吵架了。”

“總會和好的。”

“大不了,我再認輸一回。”

反正都栽上了,栽一次兩次什麼的……他不要臉,只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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