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現代言情 誘他深陷:釣系美人殺瘋了! 第116章 說了別碰我,惡心!

《誘他深陷:釣系美人殺瘋了!》 第116章 說了別碰我,惡心!

只怕在姜晚眼里,他和其他人沒有任何區別,和趙威武父子一樣,和季昊一樣,都只是除之后快的仇人!

僅此而已!

唯一的例外和偏,都給了裴燼!

坦坦,不遮不掩。

真是人嫉妒。

季庭禮倏而就笑了,但那笑意不達眼底,帶著一好整以暇的玩味,一字一句道:

“姜晚,你對我毫不手,那對裴燼呢?”

“你要殺的人里,也包括他嗎?嗯?”

姜晚剛想罵一句好端端的干什麼要扯到裴燼上,這麼喜歡挑撥離間嗎?

但這句還沒說出口,姜晚頭又開始痛,眩暈的覺再度傳來,眼前一片漆黑。

接著,一幕幕畫面飛快從眼前劃過。

線一半明一半暗的地下實驗室,冰冷的材,和那長到看不見盡頭的通道。

耳邊是被綁架的十二個男男的哭泣聲。

以及一個個戴著面的打手。

最后是溜進去的一間辦公室,以及一個被用催眠控制的青年。

那青年的聲音再度響起:

“我只是邱博士助手的助手,你問我和季家合作或者易的都有誰?我也不知道啊,我只知道他們全是大人,排場很大!”

“我見過其中幾個,但他們戴著面,認不出誰是誰。”

“哦對了,其中有一個大佬,我聽到邱博士和他聊天的時候,帶出了一個姓氏。”

“姓什麼?”

“裴。”

裴家,裴燼!

姜晚頭痛裂,徑直往前栽去。

季庭禮勾起角,像那天晚上在山林里一樣,一把托住姜晚纖細的軀。

兩人,這個姿勢曖昧而繾綣。

“看樣子你想起一些了,小狐貍。”

季庭禮看著姜晚白皙修長的肩頸,笑意不減,眸漸深。

然而就在這一刻,剛剛還差點栽倒的姜晚從他懷里抬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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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一把又薄又鋒利的手刀狠狠劃向季庭禮的咽

又快又狠!

最重要的是,距離太近了!

后那四尊殺神想要往前沖已經來不及!

“大公子!小心!”

火石間,季庭禮往后微微一仰,半空中仍有一線濺起!

并沒有完全得手。

季庭禮反應快,避得及時,只是傷沒有致命!

姜晚不甘心!

眼角余瞥見后那四尊殺神朝撲來,姜晚反手就將手里的刀朝他們飛擲過去!

同時沖上前撲向季庭禮,將他推進了一旁正打開的電梯里!

電梯門關上,姜晚按了最高的樓層。

那四尊殺神沖過來的時候,電梯已經閉合正在向上運行。

“該死的,追!”

四尊殺神氣的往門上拍了一下,“走那邊!”

這個宴廳背后的小花園只是一個偏廳,所以只有一部電梯。

其他人想要上去,要麼等花壇另一邊的電梯,要麼繞去消防通道。

這個酒店一共有66層,爬樓是不可能爬樓的。

電梯里,季庭禮被姜晚按在冰冷的鏡面上,他卻還有心笑,也不知道在笑什麼。

姜晚出手,“拿來。”

要的是剛剛被季庭禮搶走的戒指。

戒指造型巧,上面的蝴蝶栩栩如生,好像下一秒就要從手里飛出去。

這麼漂亮無害的東西,卻偏偏藏有劇毒。

“你就這麼想殺我?”季庭禮深深看了姜晚一眼,卻還是將那戒指放在了手里。

姜晚接過,撥了撥蝴蝶的翅膀,那一枚藏著的細小的銀針再度冒了出來。

季庭禮平靜地看著。

只要他想,他隨時可以折斷姜晚的胳膊,甚至擰斷的脖子!

哪怕他傷,姜晚也不是他的對手!

更何況,除了這一枚帶有神經毒素的戒指以外,姜晚上沒有其他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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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季庭禮沒

他想看看姜晚到底能狠到什麼程度!

是毫不猶豫地殺了他,還是對他下手時,也會有那麼一憾?

哪怕就只有那麼一瞬間的遲疑也好。

可是沒有。

姜晚毫不猶豫地將那戒指上的細小針尖往下刺去!

卻不是對著季庭禮。

而是自己。

季庭禮渾一震。

狹小仄的電梯里,不銹鋼面的墻壁就和鏡子一樣,從上下左右倒映出兩人的影。

季庭禮原本都已經起了殺心,在姜晚要對他下手的那一刻。

可誰知,姜晚手里的銀針在刺下去時,從始至終都對著自己。

這是季庭禮萬萬沒想到的。

無法形容他此時的心,向來平靜無波的海面驟然掀起驚濤駭浪,裹挾著颶風而來,將他的理智撕了個碎!

“你瘋了?”季庭禮厲聲,一把抓住姜晚的手。

可是來不及,神經毒素已經進了姜晚的皮里。

這毒素發作很快。

姜晚的眼前有些模糊。

可當看見季庭禮沉的表,姜晚撲哧一聲就笑了,譏諷道,“你不會以為我要在你面前自殺吧,哈哈哈……”

笑話!

姜晚笑得彎下腰,神經毒素帶來的痛苦讓抖,卻笑個不停,“你們季家人還活得好好的,我怎麼可以死?”

那神經毒素本不夠量,只有微微毒。

就算往季庭禮上用了也是白搭。

做不到一擊斃命!

季庭禮也明白過來了,他住姜晚的下迫使抬頭,臉依舊沉難看,“為什麼要這麼做?”

就算微微毒素不致命,可痛苦卻是實打實的!

下手之前,難道姜晚自己不知道嗎?

姜晚當然知道。

一把拂開季庭禮的手,一副嫌臟的表自己的臉,“說了別我,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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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有,是剛才襲季庭禮時濺到的。

姜晚了十幾下,直到皮紅了才罷休。

季庭禮額角的青筋都跳了跳。

他那一貫的穩重,冷靜自持,在此刻通通都見了鬼!

季庭禮幾乎將姜晚困住。

那高大的軀將姜晚徹底籠罩,咫尺間的距離快要不留隙。

季庭禮目翳,沉著聲再次問了句,“為什麼要這麼做?”

電梯叮一聲到了頂層。

姜晚的回答同時響起。

笑著,笑意挑釁又張揚:

“這場游戲還是我贏。”

被抹除的記憶在徹骨的疼痛中一點點復蘇。

姜晚想起來了,全都想起來了。

“季庭禮,你又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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