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現代言情 誘他深陷:釣系美人殺瘋了! 第90章 姜晚才是那個狠人!

《誘他深陷:釣系美人殺瘋了!》 第90章 姜晚才是那個狠人!

皮卡車沖出碼頭,消失在漆黑無邊的雨夜里。

季庭禮的黑襯衫被勾破了,漉漉的實的上,仔細看還有一個被姜晚踹出來的腳印,著實狼狽。

“大公子,你沒事吧?”

“季總,沒事吧?”

一群手下圍過來,慌慌忙忙給季庭禮撐傘。

四尊殺神也同樣頷首,態度恭敬。

季庭禮掃了玩飛刀的那人一眼,嗓音低沉,涼意,“誰讓你手的?”

那人神一凜,立即站直,“我也是擔心大公子的安危。”

“下不為例。”

季庭禮道,“我不喜歡不聽話的人。”

“是!”

四尊殺神中的那人立刻點頭,眼里只有恭敬沒有不滿。

這時,有個手下從集裝箱那頭跑了過來,手里拿著一樣什麼東西,遠遠就喊道:

“季總,我們被騙了,那里本沒有狙擊手,只發現了這個!”

那是一只玩筆!

這激筆的紅點被當了狙擊槍的瞄準

怪只怪天黑,又有上午的襲擊在前,竟然把他們所有人全都唬住了!

季庭禮的臉彩。

他咬著牙,在一陣陣無語之后再度被氣笑。

“好好,好。”

果然是個小狐貍。

真狡猾啊。

這一次,他竟然又輸了!

季庭禮張開手,掌心被劃出來的口子被雨水淋,傷口呈現出發白的狀態。

那麼姜晚呢?

在被姜晚撞下車的那一刻,他可是親眼看見姜晚了傷,而且,傷得還不輕!

這就是證據!

季庭禮已經開始期待了。

你跑不掉的,小狐貍。

……

野火酒吧底下有個蔽的地下室,是當初裝修時姜晚親自設計的圖紙。

這個口只有陳燕鈴和姜晚知道。

“怎麼樣,還撐得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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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燕鈴扶著姜晚進了地下室,臺階有些長,只能慢慢下。

姜晚笑了一聲,“撐得住,小傷。先讓人把那輛皮卡理掉,上面的跡清理干凈,別被發現了。”

“知道知道,你就放心吧,老六已經去理了!”

老六就是那個躲在集裝箱頂上,用激筆當狙擊槍,把季庭禮都給騙住的那個‘狙擊手’!

他本名李雷,外號老六。

人也確實很老六。

做事又聰明,很多事給他,那就不用擔心結果。

就像今天。

姜晚去碼頭之前就安排了老六充當‘狙擊手’。

他也確實不負所,趁著引走季家人的注意,爬到了那個位置。

然后又在被發現之前,快速撤走。

陳燕鈴一邊開燈一邊道,“你還讓老六撤走之前留下了激筆,嘖嘖,那季庭禮不得氣死啊?”

陳燕鈴調侃,“其實你才是老六吧?”

姜晚咳嗽了兩聲,笑笑沒說話。

真是可惜。

之前那把狙擊槍泡了水,幾乎報廢,沒辦法再用了。

要不然直接開槍多好。

陳燕鈴找來一套干凈的服預備著,然后調高了溫度。

地下室很大,該有的設備都有,一開始的打造就是奔著安全屋來設計的。

通風,取暖,照明,兩間房間里堆滿了水和食

甚至還有一張手床。

陳燕鈴扶著姜晚上去。

姜晚的傷口流了很多,又被雨水沖刷,被飛刀劃開的口子皮翻卷,還和服黏在了一起。

“你忍忍啊。”

陳燕鈴皺著眉,開始手清理。

姜晚枕著腦袋,一聲不吭。

好不容易將服和理干凈,陳燕鈴已經出了一的汗。

姜晚突然想起了什麼,側過臉問了句,“等等,許溫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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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陳燕鈴回想了一下,眨眨眼,“好像還在地下室外面躺著?”

地下室口太窄,是長長的臺階設計,一次只能容納兩個人并肩。

姜晚又了傷,陳燕鈴一門心思擔心姜晚的傷勢,就把外面那個給忘了……

姜晚哭笑不得,“把帶進來吧。”

“好。”

陳燕鈴跑了一趟,很快就拎著仍舊昏迷不醒的許溫卿進來了,然后隨手丟在一旁。

怎麼還沒醒?”姜晚有些詫異,想要過去看看許溫卿的況,結果就被陳燕鈴按在了手床上。

“還有心管別人,你先心疼心疼自己好不好!”

陳燕鈴罵罵咧咧,“這麼深的傷口,我看著都疼!”

清創,合,上藥。

一共了十六針。

理好后,姜晚起照著鏡子看了一眼。

傷口的位置在左側肩胛骨下方,只是看著嚇人而已。

陳燕鈴還在心疼呢,結果姜晚丟給一樣東西,沖笑道,“再幫我一個忙。”

“這是什麼……”陳燕鈴打開那小箱子一看,然后就被震驚了,“仿真皮?”

“嗯。”

姜晚背對著,緩緩吐出一口氣,“用可大了,你幫我上去。”

“可是你的傷還沒好!”

“沒關系,就一天而已,不礙事。”姜晚的口吻很隨意,也很平靜。

了傷,這就是證據。

季庭禮一定會想方設法查看的傷口。

這個男人驕傲,自負,絕對不會容許一次又一次戲耍他!

既然是博弈,總要有贏家和輸家!

姜晚甚至可以想到,要是季庭禮又一次輸了,他會是什麼反應?

到那時,他一定會再度為了揭下的面而用別的方法試探的底細!

季家的工廠在哪里,姜為民的死因和尸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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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是姜晚真正想要知道的東西!

如果姜晚猜得沒錯,季庭禮一定會拿出這些當餌!

這樣好的機會,不能放過。

姜晚重新在手臺上趴好,笑道,“把傷口多余的部分剪掉,一定要合得整齊一點,別手啊。”

傷口多余的部分剪掉,那就是連著一起剪啊!

這聽著都痛的事,姜晚是怎麼說得出口的!

陳燕鈴怒道,“不行,你這樣完全就是在拿自己開玩笑!我下不去這個手!”

“那我就只好自己來了。”姜晚撐著起,手已經向了邊上的手刀和剪子。

是個狠人,絕對說得出做得到!

“我來我來!”

陳燕鈴氣得一把奪過來,然后又給姜晚補了一針麻醉,這才紅著眼睛開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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