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夏彤的聲比過年的豬還要凄厲!
蘭姐和其他幾個同事驚呆了,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就從這個場面來看,姜晚欺負人倒是真的。
于是就有個生上前勸架,“有話好好說,別手啊,姜晚你……哎呀!”
話還沒說完,勸架的生就被什麼東西扎了一下。
低頭一看,是在試圖拉住姜晚的時候,到了一手的白末。
那末狀的東西不顯眼,可指尖的皮卻清晰傳來了刺凌凌的痛!
就好像扎了一把纖維狀的刺!
“這是!專門用來害人的東西!”
生一下就認出來了,上學那會兒被霸凌過,對方就是用這種東西整,對此,深惡痛絕!
而現在,姜晚滿都是,怎麼來的不言而喻!
生立刻撤回手,收回了對夏彤的同心。
其他人聽到三個字,都不敢上前了。
夏彤見狀,一邊試圖掙姜晚的控制,一邊道,“我沒有,你別胡說八道!嗚嗚嗚好痛,賤人,你滾開啊!”
姜晚力氣很大,控制夏彤就跟控制一個仔似的。
可這怎麼夠呢?
姜晚直接手搜,果然從夏彤上搜出了還有大半瓶的!
姜晚面無表地擰開了蓋子。
“你要干什麼?我警告你,這里是黎園,你不要來啊!”夏彤滿臉驚恐,不停地往后,還大喊了幾聲救命。
這要讓不知的看了,還以為才是那個害者呢。
蘭姐猶豫了一下,開口道,“姜晚,要不還是找班主過來主持公道吧,夏彤捉弄搭檔,損壞戲服,班主肯定會懲罰的!”
“我早已過了需要別人來主持公道的年紀。”
姜晚淡淡然回了一句,然后手腕翻轉,將大半瓶的兜頭淋在了夏彤上!
從頭到腳,一不落!
“己所不勿施于人的道理,你不懂,我教你。”姜晚著夏彤的臉,對上的眼睛,問,“現在,同了嗎?”
夏彤狠狠打了一個哆嗦。
在姜晚清冷的目中,看到了更多的東西,那種骨子里出來的極致涼意,縷縷鉆進人的骨頭里!
看慣了姜晚云淡風輕總是帶著笑意的模樣,誰想冷著臉的時候,氣場也是倒的!
總之就是兩個字,可怕!
很快,那的作用開始了,夏彤痛得打滾,從頭皮到腳,那種附著在皮上的刺和疼痛,就像是一道酷刑!
“啊!”
夏彤拼命地抓撓,三兩下的功夫,臉上就抓破了皮,胳膊上更是別提了,全是淋淋的印子!
姜晚將空瓶子丟進垃圾桶,然后站起朝著自己的換間走去。
其他人自讓開了一條路。
蘭姐眼睛尖,瞥見姜晚后頸有不的末,再看夏彤扯著嗓子滿地哭喊打滾,不由得愣住。
姜晚到底是怎麼忍住的?
姜晚關上門,了服,忍著痛將上剩余的末給掃干凈,但用不大。
要是能有淋浴沖洗一下就好,可惜這里沒有。
等換上干凈的服,走出門時,聽其他人說班主剛才來了。
得知了前因后果的班主發了好一通脾氣,讓夏彤賠償戲服的損失!
然后,當場開除!
這個罰結果算是比較嚴厲的。
就是不知道,背后有人撐腰的夏彤會不會再次回來。
而此時,地上已經被收拾干凈了,打掃的阿姨正在拖地。
至于夏彤……差點把自己臉都抓爛,這會兒痛得死去活來被人送去了醫院。
被抬上救護車時,夏彤還在嘶吼,“姜晚,我不會放過你的!”
姜晚了耳朵,“嗯,我等著。”
吵吵鬧鬧的人群遠去,姜晚照舊從后園的拱橋上走。
走到一半時,口袋里的手機瘋狂震,應該是有電話進來了。
姜晚沒接,甚至都沒拿出來看一眼是誰打的。
姜晚停下腳步,微微側頭看向后,“后面那位小姐,請問你還要跟我多久?”
假山背后,方舒寧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沒錯,已經跟了姜晚一路,只是沒想到姜晚那麼敏銳,竟然發現了的行跡!
“你就是姜晚?”
方舒寧上下打量著姜晚,明知故問,語氣輕蔑又不屑,“你應該知道我是誰吧?”
“方小姐找我有事?”姜晚沒有周旋的意思,直接開門見山。
兩人之前也是見過一面的,在那家醫院門口,雖然只是匆匆一瞥。
方舒寧往前走了兩步,原本準備好的一句‘你也不過如此嘛’直接被噎了回去。
因為近距離看,姜晚那張臉得驚心,無可挑剔,像是媧心雕琢的作品,讓人嫉妒得冒火!
方舒寧第一次產生這樣的危機,臉沉了又沉,傲然道,“開個價吧,離開黎園,離開云都!”
“……”
姜晚愣了一下,隨即撲哧笑出聲。
別問,問就是好笑。
方舒寧臉都黑了,自顧自開了個價,“兩百萬,夠你在黎園賺個幾年了吧?”
這倒是。
姜晚挑了挑眉,等著的下文。
“勸你不要不識好歹,在我還有這個耐心的時候,你乖乖拿了錢走人,我保證不會再針對你!”
“否則,你不僅在黎園待不下去,云都……你也同樣待不下去!”
方舒寧說完,出一個勝券在握的笑容,是威脅,也是明目張膽的打。
家世,份,背景。
是能夠死人的。
姜晚遮著角,頭慢慢低了下去,從方舒寧那個角度看來,就好像害怕認輸了一樣。
方舒寧松了口氣,不免有些得意。
可誰知下一秒,姜晚的肩膀不斷抖,悶悶的笑聲努力抑制卻還是傳了出來。
撲哧。
“哈哈哈……不好意思我實在沒忍住,你放心,我絕對不是在笑你腦子有問題,哈哈哈……”
方舒寧:“……”
就是在笑腦子有問題!
豈有此理!
姜晚笑夠了,才略微收斂了幾分對著方舒寧道,“兩百萬我就不收了,至于方小姐剛才的話,忘了說,我錄音了。”
“?”
還帶這麼玩的?
方舒寧的臉彩極了,在瞬息之間由紅轉綠,由青轉黑,牙都快要咬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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