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三兩句話的試探,就確定了這姑娘不認識周時慕。
那麼事就更加有趣了,周時慕喜歡的姑娘,竟然都不認識他。
堂堂周三,竟也有純到還玩暗的時候。
那天,靳逸琛腦子里冒出了個很瘋狂的想法。
如果周時慕喜歡的姑娘,卻了自己的人,那周時慕會怎麼樣?
這樣,算不算自己終于贏了周時慕一次。
完且徹底。
他給無助的小姑娘提供了最需要的幫助,更可笑的事,他能提供的幫助,還得是靠著周時慕的關系才能事兒。
周時慕知道的話,一定很酸爽吧。
特地找了個時間去找周時慕,說想讓之羨哥幫忙安排下,有個可憐小姑娘正無助著呢。
周時慕當時正無聊玩著飛鏢,笑得很是涼薄,“阿琛,閑的吧你,沒事當什麼圣母,生老病死人各有命,可憐的小姑娘哪兒沒有,我哪有那個閑工夫幫?”
他當時是怎麼做的來著?
他特地調出手機屏幕里拍的一張岑聲聲哭著的側,“就當是幫幫兄弟我嘛,睡了人小姑娘,哭的這麼委屈,我當時心一就答應了。”
“三哥,我得對人家小姑娘負責任,你看呢?”
屈尊降貴投過來的一個眼神,卻足夠看得清照片的小姑娘的長相。
靳逸琛永遠忘不了那刻周時慕的眼神。
瞧,贏得覺多爽啊。
第章 慕我
靳逸琛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很確定自己不喜歡岑聲聲這個類型的, 他喜歡的是秦柚姍,從來都是。
選擇暫時和岑聲聲在一起, 也只是因為喜歡欣賞周時慕那副無能為力的挫敗表。
只要有岑聲聲在, 周時慕就永遠對自己矮一頭,他逃不開羨慕自己擁有岑聲聲的的折磨。
只是沒想到的是,沒過多久, 周時慕竟然出國了, 很長一段時間里,都沒再參加圈子里聚會。
他覺得周時慕真是個懦夫, 他都還沒爽夠, 周時慕竟然先逃了。
靳逸琛總覺得這場戲還差點意思,周時慕還沒有親眼見證自己和岑聲聲有多恩,他怎麼能就先跑路了呢?
在一起的那段時間里,靳逸琛很喜歡帶岑聲聲出來臉, 盡管沒有周時慕在場,他仍舊樂意帶上岑聲聲。
經由別人口口相傳到周時慕耳朵里的,那些岑聲聲同自己的親, 那些岑聲聲對自己的乖順和臣服, 都讓他覺到心理上的得意與暢快。
不是不知道圈子里的好些人都瞧不上岑聲聲, 尤其是秦柚姍的那群姐妹團,也明里暗里給使絆子。
大家都覺得岑聲聲不過一個普通大學生, 能搭上自己是麻雀飛枝頭,是攀上高枝兒了。
靳逸琛不是不知道這些,卻從來沒有維護過哪怕一次,他放任這樣的流言肆意, 卻又矛盾地從來只帶著岑聲聲來,邊從沒有換過別的伴, 直白地彰顯著岑聲聲在自己是多麼特殊。
越是這樣,流言就越激烈。
那些同樣想要攀附高枝更上一層樓的人們,越是嫉妒岑聲聲的特殊,編排也就越多。
而岑聲聲在這段關系到的所有委屈,他都想要周時慕知道。
好讓他看清楚,他好不容易心的小姑娘,卻對他視而不見,只一門心思撲在自己上,哪怕飽委屈,也偏要死心塌地的就要跟著自己。
不得不說,岑聲聲這小姑娘是真單純,也是真乖。
乖到有時候靳逸琛都要反省自己是不是做的太過了,小姑娘的真心就那麼毫無保留地捧出來在他手里,滿含期待。
靳逸琛一切都看在眼里。
那晚,周時慕終于回國。
靳逸琛打了很多次電話,發了那麼多條消息,執意讓岑聲聲過來。
這麼妙的場合,岑聲聲怎麼能不出現,那是他為岑聲聲和周時慕準備了這麼久的第一次見面,以他的人和他的兄弟的份。
場子里那個沒眼力見的暴發戶的兒Sally,連個功課都沒做,居然就那麼頭鐵地往周時慕上,不出所料地出了洋相。
真是可笑,這麼多年人,多的是這樣肆無忌憚不計后果地瘋狂往周時慕上撲的,管你多努力,結局都是一樣的。
喬揚這傻子還問他,也不知道什麼樣的人才能拿得下周時慕。
靳逸琛真的很想笑出聲,什麼樣的人?
他當然知道啊,就在他懷里的這個啊。
可惜啊,也只能在自己懷里了。
讓岑聲聲去給周時慕敬酒,其實不是面上心來的舉,而是他早就預備好的給周時慕的驚喜。
靳逸琛要讓所有的人清楚地告訴周時慕,岑聲聲是他靳逸琛的朋友,是他一句話讓做什麼,就會乖乖照做的朋友。
他們隔著這樣的份喝下的那杯酒,是靳逸琛緒最高漲的那刻。
但其實極致的刺激過后,帶來的是極致的空虛。
靳逸琛突然不知道,再往下他還能再做些什麼更刺激的事了,他是真的考慮過針對周時慕的這場報復是不是該到此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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