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討口酒喝,段清瑤決定豁出去了。
勾了勾手,示意君炎安靠近一些。
神兮兮的樣子,就像是有什麼驚天的大一般!
“什麼?”
戴上面的君炎安放松了防備,好奇的湊過了腦袋。
“我悄悄告訴你一個,我肚子里就沒有孩子!”
“啊?”
君炎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剛剛似乎聽到段清瑤說自己沒有
孩子?
不對啊,他今天分明親耳聽到華醫說了,安王妃有喜了!
華醫為宮中這麼多娘娘看病,經驗富,醫高明,又豈能分不清喜脈?
一時之間,君炎安喪失了判斷,不知道自己該相信誰說的話了!
“為了喝口酒,至于嗎?你若是想喝,等你生下孩子之后,我送給你一缸便是了!”
君炎安一邊故意這麼說,一邊打量著段清瑤,試圖從的言行中看出些許破綻。
可是一刻也等不了啊,雖然不是酒鬼,可是如今花前月下,月如水,酒當前,一點也不想忍,更不想等!
更何況,說的可是事實!
“怎麼?你以為我在騙你嗎?我怎麼可能為了一口酒騙你呢!沒有就是沒有!”
段清瑤哭笑不得,怎麼說假話的時候,大家都相信了,可是好不容易說真話的時候,卻一個人也不相信?
為了證實自己說的話,段清瑤站了起來,左蹦蹦,右跳跳,“您看我哪里像有喜的人再說了,你覺得我有必要騙你嗎?”
君炎安探究的眼神看著段清瑤,難道,說的都是真的?
心中莫名有一竊喜,竟然莫名的輕松。
“你是說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騙你干什麼。我和王爺都沒有房,怎麼可能會有孩子,你說對吧?”
心不如行,趁著銀面人不注意的時候,段清瑤眼疾手快,一把奪下了他掛在腰間的酒袋子。
擰開瓶蓋子,段清瑤仰起了頭,就著酒袋子就喝了一大口。
“好酒!”
段清瑤由衷贊嘆,不枉為此換了一個。
虎毒不食子,看到段清瑤面不改的喝下那一大口烈酒。
原本半信半疑的君炎安終于相信了說的話。
只是,他百思不得其解,既然段清瑤并沒有孕,為什麼華醫卻是萬分肯定自己把出的喜脈?
難道,華醫也是的人?
“有意思,有意思,我很是好奇,你是怎麼蒙騙過全府上下的?”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王爺本來就是個傻王爺,難道你不知道嗎?”
段清瑤一邊調侃,一邊又猛的灌下一大口酒。
“咳,咳!”
被人說傻已經不是頭一次了,可是第一次當著面被人說傻,而且自己確確實實做了一件“傻事”,那卻是頭一次!
君炎安尷尬得無言以對。
“你怎麼了?你臉怎麼紅了?”
銀的面只是遮蓋住了一雙眼睛還有半張臉,出的半張臉卻是一下子紅了起來。
“沒有,你看錯了!”
為一個大夫,察言觀那是基本功,段清瑤對自己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笑話,我怎麼可能看錯。”
段清瑤突然出,君炎安躲閃不及,自己的臉就這麼被段清瑤了一把。
“燒得那麼燙,還說沒有?”
他居然被一個姑娘明目張膽的占了便宜?
君炎安的心臟突然不控制的劇烈跳起來。
他故作鎮定,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說道:“那也是因為我喝酒喝的!”
有道理!
段清瑤不由自主的用雙手捧著自己的臉問道:“那我的臉有沒有紅!”
月下人等下玉,燭下的段清瑤如凝脂,目若星辰,臉上飄著一紅霞,竟讓一向冷靜自持的君炎安看走了神!
“沒有!”
君炎安睜著眼睛說瞎話。
“你一個已婚之婦,以后注意一點!”
君炎安突然鬼迷心竅的提醒,好在這個銀面人就是自己,就算是被了,看了,自己也沒有吃虧!
可是,若是這一切段清瑤不知道啊!
若是遇到的是別的陌生男子,還和對方這麼打打鬧鬧,毫無分寸,自己豈不是虧大了?
段清瑤自顧自的品著酒,一時之間還沒有緩過來君炎安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直到將含在里的酒咽下了肚子,這才聽出了銀面人的弦外之音。
“你剛剛說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段清瑤皺了皺眉頭,一步步朝君炎安走來,傻子也聽出來語氣中的不悅。
可是不悅歸不悅吧,現在說清楚了,總好過有一天,捅了大簍子,讓自己心不悅要好得多!
“我的意思是,你如今已經了親!縱使安王爺腦袋不大靈,可是你也應該注意一下自己的份。若是讓別人看到,你和別的男子這麼親近,到時候,就算是你上長了十張,那也說不清楚!”
“忠言逆耳,我這都是為了你好!”
段清瑤嘿嘿笑了笑,確認道:“你的意思是讓我別和別的男子親近,要忠于自己的夫君,要守婦道,是吧?”
自己總算是沒有白費口舌,至,對方是聽明白了!
“就是這個道理!”
做事,什麼時候到別人來指手畫腳了?而且還是一個不相干的人!
不過就是喝了幾口酒而已,他就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了嗎?
:“啪”的一聲,段清瑤將酒袋子扔到了桌子上,虛心的問道:“我就好奇了,那麼你不顧深更半夜,打扮這副樣子。闖我的閨房之中,可又是何機?被人看到的話,我是該說你是賊呢?還是該說你是采花賊?”
段清瑤上上下下打量了君炎安一眼,居然敢教訓,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模樣?
“我這不是知道你有喜了,好心來給你賀喜嗎?誰知道你在故弄玄虛呢!”
“我有沒有喜,又關你什麼事?”
段清瑤才不領,得罪了姑,就不要給他好果子吃,更不要給他好臉看!
“這就生氣了?忠言逆耳,我這也是為了你好!”
“謝謝啊!我覺得為了我好,這個時候就該從哪來,到哪去了!要不然深更半夜,被我家心的王爺看到我和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怪喝酒,那真的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都說吃人,拿人手短,可是喝了他的酒的段清瑤,怎麼就那麼不自覺呢?
“請!”
敞開的窗戶外月如水,星星好奇的在天上眨著眼睛,仿佛看到君炎安的囧樣,調皮的一直在笑!
“你這樣不好吧?來者是客!”
他怎麼就有一點不舍得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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