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聿的這個表被正在記錄會議的宋輕捕捉到了,眼神暗了暗,卻沒有表現出異樣,若無其事地充當著一個書的職責。
時綏回到辦公室,看到其他人正在竊竊私語。
大概是因為好些天沒來上班了,見到來,那些人竟然沒表現出之前的排斥來,而是神兮兮地要和一起探討八卦,“哎,時綏,你來得真巧,第一天上班遇到這種八卦。”
時綏開電腦的手頓了一下,“怎麼了?”
同事甲神兮兮的探來腦袋,“聽說老板的初要離婚了,他們那點事之前還一直被津津樂道的,很多人還替他們意難平。沈秦如你知道吧?低調的三線小明星,當初為了聯姻拋棄傅總,可沒想到一個轉,我們傅總了繼承人,真是風水流轉啊。”
時綏松了一口氣,還以為八卦和自己有關,一聽是沈秦如的,倒還真想聽聽這兩人之前有過什麼過往,于是裝作不知道問,“沈秦如?是在影帝桑湛那部電影里當配的那位嗎?”
“是啊,憑著《天下》那部劇還得了個最佳配呢,不過很多人都說那個頭銜是傅總給買的。”
同事乙也進來,“不過演完那部劇就嫁人了,想起來咱們傅總真是大冤種,只是因為不是繼承人就被拋棄,可惜世事難料。”
兩人越說越興,“你說沈秦如離婚后會不會折回來要我們傅總啊。”
“可是傅總結婚了啊。”
“結婚也能離婚嘛。你說是不是啊時綏?”
聽八卦聽到自己上,在旁邊一直當聽眾的時綏突然被提到,忍不住“啊”了一聲,接著附和道,“嗯,是的,結了也能離。”
同事甲一聽自己觀點被任何,繼續發表高談闊論,“我說沈秦如也是活該,許家也不差啊,非得作,被打也是自作自。現在鬧這樣,就算離婚了,傅家會愿意接嗎?”
時綏笑了笑,傅家接不接不知道,傅容禮肯定是不會接的,畢竟他要為傅時聿找一個更匹配的人。
沈家原本算不上豪門,只是因為嫁給了許言鈞,地位才跟著水漲船高,搭上了末班車的位子,這樣的沈家傅容禮自然看不上。
時綏沒有心思去管這些事。
現在所有的力都要放在那些名單上。
時綏嘗試著打過一遍電話,但是對方一聽到是那個案子就立刻掛了電話。
期間凌周也主給過信息,雖然知道不該答應他的幫忙,但時綏不住心的急切,可以無視他見面的要求,但是無法拒絕他通過手機發給的資料。
凌周也是抓住了這個肋,他很聰明,也了解時綏,他一改之前的激進,而是選擇了迂回的戰,默默地提供幫助,不求回報,以至于時綏本無法對他疾言厲地拒絕。
可即使如此,一周后,時綏還是毫無進展。
那些人一聽要問的是一年前的那個案子時,每個人都變得諱莫如深,這讓時綏不得不更加確信,爸爸是替人背鍋的。
沒有進展的時候也沒閑著,通過人事部得到了當年參與這個項目傅氏的工作人員,但很快發現,這些人要麼離開了傅氏,要麼就被外派到國外分公司去了。
幾乎所有的路都被堵住了。
甚至覺得,自己的作被監視著,在行之前提前一步把所有的事都安排了,所以才會一次次壁。
覺得暫時放一放傅氏部的事,畢竟查的太勤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
周四,在上周分開之后近一周沒聯系,安窈突然電話,“綏綏,你明天晚上有沒有空啊?”
時綏看了下辦公桌上的臺歷,“應該沒有,有事嗎?”
“明天我生日,你來唄。”
“好啊。”
“上你老公一起哦,在霍爾頓酒店。”
“好。”
安窈抬頭看了一眼出關口,“對了,綏綏,我臨時回了一趟倫敦,帶回來一些你的東西,正好明天帶給你,也許會對你的記憶有幫助。”
時綏驚訝,“你特地回去幫我拿的?”
“也不算特地啦,反正我有空,也正好把自己的東西都帶回來。”
時綏握著手機,低著頭道,“謝謝你,窈窈。”
“啊,你終于喊我窈窈了。”安窈瘋狂激,“你知道嗎?你之前怎麼也不肯喊我窈窈,說太甜膩了,不適合我。你現在終于滿足了我一個愿了。”
時綏笑了,“你好夸張。”
“一點也不夸張,等你想起來后就知道你以前是多麼冰山人了。”安窈給打氣,“相信我,綏綏,你一定會想起來了。我把你的獎狀,還有你的電腦都給你帶回來了。”
“謝謝你。”
“別和我客氣啦,那明天見。”
“明天見。”
掛了電話,似乎被安窈的緒傳染,時綏也覺得眼前頓時豁然開朗了。
也許,真的可以恢復記憶也說不定呢。
傅時聿出來的時候恰好看到在傻笑,于是走過來敲了敲的桌子,“傻笑什麼?有什麼開心事?”
時綏抬起頭,笑容立刻斂下來,“沒事。”
傅時聿挑了挑眉,眼神里明顯不愉快起來,但還是著脾氣道,“中午一起吃飯。”
時綏剛想點頭,但是想到中午請了人,立刻道,“不行,我有約了。”
這下傅時聿是徹底不高興了,但礙于整個辦公室的人都看過來,他低聲音道,“你和我進來。”
時綏暗暗咬著,跟了過去。
一踏出辦公室,里面就鬧開了鍋。
“哎,老板和到底什麼關系啊?不會包養了吧?”
“你們說,我們要不要聯系傅太太,然后把時綏和老板曖昧不清的關系告訴?”
有個男助理撇撇,“太毒了吧?時綏沒對不起你吧?”
“切,當小三就對得起人家太太嗎?”
男助理卻覺得時綏不像這種人,于是說了句公道話,“沒做實的事不要傳好嗎?”
誰知卻被群噴,“哎,你是不是也看上人家了。我就說吧,就漲了一副狐貍的臉,到勾搭人,才來沒多久,公司里多男的都被他迷得神魂顛倒,天天神神的喊,真夠惡心的。”
男助理懶得和們扯,只閑閑地說了句,“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然后做自己的事去了。
這邊時綏低著頭跟在后進了總裁辦公室。
一進去,后的門自關上,窗簾也自阻隔了外面的視線,加上男人低氣的眼神,時綏后頸的汗都豎起來了。
哆嗦著往后退,“你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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