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想法剛冒出來,就被顧家賢給甩了出去。
顧域本看不上顧氏集團,更是不愿意踏足這里一步。
估計是他太想弄死那孽障,才會看誰都有點像。
思及此,顧家賢眼底閃過一抹狠。
隨后他準備帶人乘坐電梯,卻接到柳玫的電話。
“顧家賢,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回來!”
電話里,人的聲音夾裹著凜凜怒火。
顧家賢本就心不好,當即不耐煩道:“你又有什麼事,不能電話里說?”
柳玫惱怒道:“說不了,你要是不回來,就別怪我去公司給你鬧了!”
語罷,掛斷電話。
接著又撥打了顧忱淮的號碼,“忱淮,你現在立刻讓胭胭帶你回家!你爸那老混球,竟然把手里剩下的份給了顧域那賤種一半!”
“什麼?”
顧忱淮驚愕。
旋即反應過來,又想到今天顧域出現在公司的事,忍不住多想。
所以那個賤種來公司,接沈姒是順便,來揚武揚威才是目的?
可是,父親為什麼要給他份。
明明父親是最恨不得他去死的人!
顧忱淮強行下心中翻涌的思緒,沉聲道:“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回去。”
隨著電話掛斷,梁胭胭見他臉不好,關心地問,“忱淮,媽在電話里說什麼了?你臉這麼差?”
顧忱淮眸閃爍了下,沒有瞞。
“媽說,父親把他手里剩下的份,給了顧域一半。”
“啊?”
梁胭胭驚訝出聲,“爸把份給顧域了?”
顧忱淮沉著臉點頭,道:“你推我下樓,媽我們回家。”
十幾分鐘后,兩人回到顧家老宅。
一進去,他們就聽到柳玫怒斥的聲音。
“顧家賢,你是蠢貨嗎?那種事,誰家不是私下悄悄謀劃,你竟然在餐廳就做出來這種事!”
“也不怪顧域敲詐你!”
因為柳玫得,顧家賢到底還是把沈姒聽電話的事說了出來。
原本他是想自己理這件事。
畢竟經手的人越,越安全。
可他沒想到,沈姒那小野種,年紀不大,心眼不小。
想著,顧家賢黑著臉,沒好氣道:“誰知道就那麼巧,正好讓顧域的人聽到。”
“聽到什麼?”
顧忱淮忍不住出聲詢問。
說話間,梁胭胭推著他來到客廳中央。
顧家賢和柳玫瞧見兩人,則是嚇了一跳。
“忱淮,胭胭,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
說話間,顧家賢和柳玫對視了一眼,無聲流。
我們剛才說的話,他們沒有聽到吧?
應該是沒有,不然以忱淮對沈姒的那在意勁,早鬧起來了,
顧家賢看懂了柳玫的眼神,頓時松了口氣。
顧忱淮沒錯過兩人之間的眉眼司,眼眸沉了沉。
他們有事瞞著自己。
面上顧忱淮卻是不顯,“剛剛回來,就聽到你們在吵。”
聽到這話,顧家賢繃著臉道:“跟你媽有點誤會,現在解釋清楚了。”
“原來是這樣。”
顧忱淮點了點頭,話鋒一轉,直言道:“我回來的時候,媽說你把手里剩下的一半份給了顧域?”
顧家賢聽到這質問的語氣,眉頭輕蹙,有些不爽。
“是給了,不過事出有因,我已經跟你母親說清楚了。”
說完,他瞥了眼柳玫。
柳玫會意,幫腔道:“沒錯,已經說清楚了,是個烏龍。”
顧忱淮看看,又看看顧家賢,眸幽沉了幾分。
顯然兩人是不打算說真相,所以再問下去,也沒有意義。
于是點了點頭,“既然是烏龍,那就算了。”
很快,顧家賢和柳玫都借口有事離開了別墅。
他們沒有走遠,而是開車停在不遠的路邊。
沒辦法,出了顧域威脅這事,接下來要商量的事,讓他們覺得任何地方都不如他們自己的地盤安全。
“我會找機會,直接把沈姒解決了。”
“直接解決太虧了,好歹養了這麼多年。”
顧家賢擰著眉頭,不太贊同柳玫的想法。
沈姒長得不錯,他之前好些朋友都看上了,只是他一直沒有松口。
若是送出去,能換回來不資源。
柳玫見狀,哪里不明白顧家賢的心思。
想了想道:“送出去也不是不行,只是現在恐怕對我們已經有戒備了,輕易不容易上當。”
顧家賢卻覺得這問題不大。
“不相信我們沒關系,有忱淮在,不信不上當。”
“行吧,你先去聯系買家,等安排好了,我們再聯系沈姒。”
沈姒不知道這些。
此時被霍庭琛送回了公寓。
看著又是為自己的拿暖寶寶,又是去廚房煮紅糖生姜水的男人,沈姒心里生出一其實這樣假戲真做也不錯。
Noah長相不差,能力也不差,只要好好栽培,將來養家絕對是沒有問題。
正當沈姒胡思想的時候,面前響起男人低沉的嗓音。
“紅糖水好了,你趁熱喝了,然后我給你的手上藥。”
說話間,霍庭琛把手里的湯碗遞過去。
沈姒笑著道謝,然后接過湯碗,小口小口喝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什麼,只覺得手里的紅糖水,比吃糖還要甜。
幾分鐘后,喝完紅糖水,額頭出了一層薄薄的細汗。
整個人也都覺暖暖的。
尤其是小肚子的墜疼,緩解了不。
這時,霍庭琛拿著醫療箱走了過來。
他坐到茶幾上,對著沈姒出手,“把燙傷的那只手給我。”
沈姒看了他一眼,乖乖遞上手。
霍庭琛這才看清燙傷的況,眉頭擰得快要打結了,語氣也變得不好起來。
“你平時不是脾氣大的嗎?被人欺負這樣,你不會躲嗎?”
“我倒是想躲,可來不及了。”
沈姒想到當時的景,心里忍不住生出委屈。
霍庭琛看著微微泛紅的眼眶,嘖了聲,道:“你這燙得有些嚴重,就算好了,也會留下疤痕。”
想著這宛如白瓷一般的上會留下疤痕,霍庭琛就覺得不爽。
沈姒也皺起了眉頭。
畢竟沒有哪個人愿意上留下疤痕。
看了眼傷的手腕,眼底閃過一抹惱意。
梁胭胭,這筆賬,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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