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現代言情 渣夫攜白月光搶子?我離婚你哭什麼 第269章 容聆&談津墨(14)

《渣夫攜白月光搶子?我離婚你哭什麼》 第269章 容聆&談津墨(14)

容聆最終還是和蘇瀾音見了面。

咖啡館里,容聆剛坐下,蘇瀾音就把手機的視頻放到了的面前。

容聆淡淡瞥了一眼,確認就是王嫣苒發給的那一份,索將手機倒扣在桌面上。

蘇瀾音不明白的意思,臉幾乎是立刻難看起來,“你這是什麼意思?”

“視頻中的人是津墨。”

容聆直接告訴

“什麼?”

蘇瀾音顯然沒料到是這個結果,愣了短暫的一秒后回過神來,“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信?津墨知道嗎?”

容聆抿笑了笑,“我來這他知道。”

蘇瀾音臉徹底變了,握著咖啡杯的手骨節泛白,眼神明顯有一驚慌。

對上容聆平靜雙眸,拿起邊的包就準備起離開,

容聆先一步拉住了的手。

“你做什麼?”

容聆抬眸笑,“既然來了,事總要解決,錢我給可以給你,但是給你之前我有幾句話要問。”

蘇瀾音徹底被搞迷糊了。

既然視頻中的男人是談津墨,又問什麼答應給錢?

而且這個意思,是談津墨同意來的?

蘇瀾音忽然覺得有些煩躁,但還是因為聽到同意給錢而留了下來。

容聆見妥協,眸一黯,連心里唯一的一僥幸也沒了。

原本想再替談津墨給蘇瀾音一次機會。

畢竟談津墨與蘇瀾音的母子關系和與容盛華并不一樣。

對容盛華是一步步失的,何況容盛華現在還有兒子,有毫無區別。

可是蘇瀾音不一樣,當初雖然是賭氣設計出來這個孩子,但是母子分離確實是老爺子的手筆。

人在面臨選擇時多數是選擇更容易且對自己更有利的那條路,所以蘇瀾音離開無可厚非。

幾十年沒見,母子之淡薄如紙實在是怪不了

Advertisement

容聆想,也許時間可以讓他們修復關系。

但修復的前提是,這兩人目標一致。

如今看來,顯然蘇瀾音沒這個打算。

的無是真的。

談津墨一次次給機會,卻一次次把這個機會浪費,那晚談津墨已經是對徹底放棄了。

是容聆自己,還打算給最后一次選擇。

“你要問什麼問題?”

蘇瀾音迫不及待打斷的沉思。

容聆看著對于五千萬的,心中的嗤笑逐漸化平靜,“五千萬和談津墨放在你面前,你選擇哪個?”

蘇瀾音冷著臉,“你什麼意思?”

容聆用著對付容盛華那一招來問蘇瀾音,“我給你五千萬,你以后和津墨斷絕母子關系。反之,你繼續做談津墨的母親,但是拿不到一錢。”

蘇瀾音這是聽出了容聆的意思,這是做出選擇。

“是津墨讓你來談的?”

容聆扯了扯角,“他不知道我要和你談什麼,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我做的了這個決定,所以你也別妄想拿了五千萬還可以繼續糾纏。”

蘇瀾音沒有毫猶豫,“好,我拿錢,不過五千萬不夠,我要一個億,畢竟是母子關系不是嗎?”

容聆心臟猛地一痛。

知道,這份痛是替談津墨承的。

看著眼前妝容致的人,容聆似乎能從上看到人影。

極端的利己主義,無貪婪,以及一點點執拗。

“可以。”

就在容聆開口之前,一道冷冽的聲音先一步說了出來。

蘇瀾音猛地站起,瓣哆嗦,“津墨……”

“一個億,你移民,此生不再見。你能做到,我明天就轉你賬上。”

談津墨一米九的大高個站在兩個人面前,極強,容聆看著他側臉冷的線條,已經漫不經心的語氣,心疼地握住他的手。

Advertisement

下一秒卻被他反握。

容聆覺到他手下的用力,沒有躲避。

蘇瀾音臉蒼白了幾分。

面對容聆和面對談津墨是不一樣的,似乎有些發抖,看這個樣子容聆以為要反悔了,卻還是聽到了那一聲“好。”

這一聲出口,談津墨再也沒有留,拉著容聆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咖啡館。

他走的很快,像是在跑。

容聆被他拉著,狼狽地跟上的步伐,直到兩人跑到車旁,容聆才抱住他,將腦袋在他的膛。

彼此什麼話都沒說,只是靜靜地抱了一會兒。

談津墨拍了拍的肩,表示自己沒事了。

容聆放開他,打量他的神,那張俊臉上確實看不出傷心的表

但容聆還是給他遞了臺階,“如果你舍不得,可以告訴。”

“你覺得會心?容容,別自欺欺人了。”談津墨抬手蹭了蹭的臉頰,“從之前裝失憶開始,我早就認清接近我的目的。其實我之前也調查過年輕時候的就是這樣一個無利己的人,沒什麼可留的。”

“我只是不想你留憾。”

是指自己擅作主張來的這一趟。

談津墨點頭,“嗯,我知道,沒有憾。”

翌日,談津墨如約給蘇瀾音一億,就在拿到錢的第三天,蘇瀾音離開了港城。

談津墨沒有去查,所以也沒人知道到底去了哪個國家。

就在消息徹底消失的那一刻,容聆知道,談津墨和一樣,變了無父無母的人。

談津墨下班回家,沒看到容聆和孩子們。

“他們人呢?”

看見蘭姨在廚房里忙碌,他外套的時候問了一句。

蘭姨眼神閃爍,“沒看到哇,剛才還在呢,孩子們可能去遛狗了。”

“容容呢?”

“可能在書房吧,說要準備禮的。”

Advertisement

談津墨腳步一頓,“什麼禮?”

“你們認識四周年啊。”

蘭姨隨口說了句,然后看到談津墨邊浮起一抹笑容。

也跟著笑了,“去看看吧,準備了很長時間呢。”

談津墨立刻上樓,去書房找人,但里面沒人。

他喊了幾聲,沒有人回答,于是回了臥室。

推開門,一個碩大的盒子落在床尾。

他走過去,似乎已經意識到了什麼,于是慢慢地解開了盒子上的蝴蝶結,解開了盒蓋。

容聆就從里面站了起來,穿禮服,還做了妝容,把自己打扮了一份漂漂亮亮的禮

巧笑倩兮地看著談津墨,“發什麼呆呢?這份禮你還不簽收嗎?”

談津墨眸閃爍,眼睛明明笑著,卻水盈盈。

容聆第一次見他如此,心疼地嘆了一聲,走上前,踮起腳在他上親了一下,“我把自己當作親人送給你了,以后我們真的是唯有彼此了。”

他哽咽的“嗯”了一聲,將狠狠地進懷里。

不知道抱了多久,因為他太高,容聆覺得自己脖子都快斷了。

忍不住扭了扭,見他好像還不愿意放開。

容聆只好拋出,“你不想要下一個禮嗎?”

他悶聲問,“是什麼?”

“呃……”容聆其實有點不好意思。

“你不說我就不松開,就這麼抱著。”

容聆臉紅地用最低的聲音說,“今晚,你想要什麼姿勢,我都配合。”

談津墨幾乎是立刻松開了,挑起眉梢,“你說的?”

容聆看著他興的眸子,突然有點后悔,但為了讓他高興,還是點了點頭。

可一夜過去,容聆就知道自己錯了。

男人這種生,就不能讓他得寸進尺,否則真是吃干抹凈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