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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攜白月光搶子?我離婚你哭什麼》 第248章 交換

容聆急著要回南城,卻被談津墨制止,“我去把只只和嘉辰帶回來,你安心在這邊養胎。”

可容聆怎麼會肯。

一聽到只只和嘉辰出事,原有的聰明冷靜全都打了折扣。

“不行,我不放心,我和你一起去。”

什麼都不想聽,從柜里拿出行李箱就開始收拾。

談津墨將拽了回來,“你冷靜點。”

“我沒法冷靜。”

容聆抬頭看著他,“只只和嘉辰不是你生的,你當然不急,現在我懷了孕,你有了自己的孩子,就不會有以前那麼在乎他們了是嗎?”

談津墨臉沉下來,“我在你心里就是這樣的嗎?”

容聆推開他,從帽間里拿出兩換洗服塞行李箱里,然后拎著箱子就要走。

談津墨深呼吸,擰著眉抓住了的手,“一起去。”

容聆垂著眼,睫

談津墨從手里接過箱子,然后往外走。

看著他明顯失的背影,容聆追上前,從后面抱住他,“對不起,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是我的錯,我不該口不擇言。”

他只是想要保護和肚子里的孩子,這不是他的錯,是因為自己無能而產生的挫敗在了他的上。

談津墨抱著,等平復下來才說,“這件事蹊蹺,沈西渡不可能連兩個孩子都看不住,我怕有危險才不讓你去。”

容聆悶悶地說,“我知道,他可能是沖著我來的,但是只只和嘉辰如果有危險,我沒辦法原諒自己。”

談津墨知道。

是因為他才來的港城。

如果兩小只出事,他同樣不會原諒自己。

最后,兩人一起回了南城。

一下飛機,談津墨陪著一起回了沈宅。

踏進大門,容聆就看到沈西渡站在落地窗前吸煙,正要開口喊他,就見他緩緩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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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西渡的眼神在后的談津墨上掠過,似乎并不意外兩人一起出現。

他指尖夾著煙,吸了一口,緩緩吐出煙圈。

容聆走上前,焦急問他,“沈西渡,只只和嘉辰怎麼會不見,你報警了嗎?”

沈西渡走到茶幾旁,將煙按滅在煙灰缸里,然后慢條斯理地站起,看向兩人,“我送他們出國了。”

“什麼!”

容聆一時沒反應過來,呆呆看著他。

沈西渡下朝談津墨努了努,“你和他復合了?那和我的約定呢?”

容聆這才明白過來是這麼一回事。

他利用孩子們騙回南城。

“你騙我?”

容聆沖到他面前,揚手對著他就是一掌,“沈西渡,你有什麼資格把孩子們送出國?他們養權歸我。”

沈西渡蹭了蹭被打的側臉,眼神輕慢地垂視,“不是你先騙的我?你從始至終就沒想再嫁給我,也不過是利用我罷了,虧我相信你。不過,還好,你把孩子們留在我這里了。”

他抬起頭,朝談津墨輕蔑一笑,“談津墨,在港城這一戰你贏了,很得意是不是?”

談津墨淡淡地問,“你和談曜合作了?”

這話幾乎一擊即中。

沈西渡臉瞬間僵了,又以極快的速度恢復自然,“何以見得?”

“他剛被保釋,你就騙容聆孩子們不見了,你們的目的是讓我回南城?還是你想從我手里得到什麼。”

談津墨瞇著眼審視他。

他勸容聆的時候就已經猜到了些。

太巧。

如果沈西渡和談曜合作,談曜要的無非是兩樣東西,要麼是他的命,要麼是談氏的份。

相比而言,得到談氏的份相對來說更容易些。

所以當時他才不打算讓回南城,就怕到時候為難。

容聆看看沈西渡,又看看談津墨,“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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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男人對峙著,誰都沒有開口。

容聆眉心微皺,思忖兩人說的話,等猜測到什麼,猛地轉,“沈西渡,你想利用只只和嘉辰換條件?”

沈西渡眼神落在上,淡淡道,“容聆,你對我一分都沒有,我又何必在你上浪費時間,你不是一向都說我是利己主義者,那我這一次就利己一下。”

容聆氣得發抖,“你到底要做什麼?”

看著眼前的人,憤恨的眼神像是要把他千刀萬剮,沈西渡嚨像是吞針一般的疼。

罷了,從來都不他。

如今只怕是想要敲他的骨吸他的髓。

“很簡單,讓談津墨用談氏的份來換,我就讓只只和嘉辰回到你邊。不過……”沈西渡勾了勾,“不知道談總愿不愿意。”

談津墨沒有毫猶豫,“可以。你什麼時候讓只只和嘉辰回來,我什麼時候簽轉讓協議。”

容聆僵住,“談津墨……”

談津墨波瀾不驚地看著,“我不在乎這些,只要你和孩子們都在我邊。”

容聆紅了眼眶。

眼前一幕太過刺眼。

沈西渡雙手拳,心里像被熱油澆過。

憑什麼?

憑什麼他連一猶豫都沒有?

談氏的份不是小數目,幾乎是富可敵城。

談津墨就這麼不在乎?

沈西渡不相信,他咬著腮幫,“談總,我可要提醒你,出談氏份后,談氏和你再無關系。”

談津墨眼神輕蔑,涼薄的嗓音里出一輕嘲,“沈西渡,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樣重利,我知道什麼對我更重要。你不必懷疑,什麼時候見到只只和嘉辰,什麼時候簽協議,我隨時恭候。”

說完,他就牽著容聆的手走了。

客廳里空空,只剩沈西渡形單影只。

握的雙拳青筋鼓起,口沉痛難擋,可又無發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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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保姆小心翼翼走上前,“爺,晚上做幾個人的餐啊?”

沈西渡失焦的眼神重新聚焦,移至上,緩緩吐出一個字,“滾!”

保姆嚇得立刻跑開。

幾秒后,客廳里響起重碎裂的聲音。

沈西渡掃落一地價值不菲的花瓶,口中喃喃,“容聆,這就是你喜歡談津墨的理由嗎?”

“這就是我比不上談津墨的原因嗎?”

他不停地自言自語,表迷惘。

直到一聲手機鈴聲打斷他。

他深呼吸,從茶幾上拿起手機,劃開屏幕接通,“喂。”

“這麼樣了?”

“他同意了,你能把只只和嘉辰放了嗎?”

談曜辰嗓音沉,“沈西渡,別和我討價還價,我要拿到協議,還要他死,不然你別想見到你兒子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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