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菲和顧則第二天一早就離開酒店返程,他們在酒店大廳遇見了小玲,小玲和真真一起,手里拖著個行李箱,看他們一眼就扭頭離開了。
在飛機上,銘菲和顧則幾乎沒什麼流。
一直到打車回去銘菲租住的小區附近,顧則下車幫銘菲拿了行李,自己也干脆把行李箱拿了下來,讓司機先走。
銘菲扶著箱子拉桿,看著顧則,打定了主意說道:“顧則,我有話想要跟你說。”
顧則于是也看著。
銘菲說:“如果你還是繼續堅持昨晚那種態度,我們就不要繼續合作了。”
顧則沒有說話。
銘菲語氣很堅決:“我認真的。”
顧則說:“那我不提了。”
銘菲低下頭,手推著行李箱在地面上前后滾了滾,“你告訴我,你找我合作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顧則對說:“因為我覺得自這一行很有發展前途,你一個人想要做大需要一個團隊,我也希找到自己想做的事。”
銘菲說:“那就是為了工作了。”
顧則沉默片刻,說:“是。”
銘菲說道:“那好,我們的合作關系不要再摻雜私人好不好?不然現在就結束,這個月收該分多我們立刻算清楚。”
顧則這回沉默了很久,最后像是自嘲地笑笑,他對銘菲說:“好,我再也不說了。”
銘菲對他說:“我回去了,你也回去好好休息吧。”
兩個人在小區門口分開,各自推著行李箱回家。
丞祺難得幾天見不到銘菲,一聽到鑰匙開門的聲音,就已經跑到門口等著了。
銘菲打開門第一件事,就是把丞祺整個人抱了起來,開心地在空中轉一個圈圈。
然后拖著箱子進屋,把給丞祺和韋茹帶的禮都拿出來。
韋茹上圍著圍,本來正在廚房準備晚飯,聽到聲音走出來,正好從銘菲手里接過禮。
銘菲給帶了一條巾。
韋茹拆開包裝盒把巾拿出來,走到鏡子前面圍在脖子上左右看了看,說道:“還真不錯。”
說完,看到銘菲打開的箱子里一個漂亮的絨布盒子,于是手去拿,拿到手里就直接打開了。
“媽呀!”在看到盒子里東西的時候,韋茹沒忍住緒喊出聲來。
銘菲本來正在給丞祺看他的新卡通書包,聽到韋茹的喊聲,詫異地轉過頭來,立即起把盒子搶了回來。
韋茹說:“這是真的假的?”
銘菲下意識說道:“假的。”
“假的你那麼張!”韋茹哪里肯信,又湊近了銘菲邊,手想去拿那個盒子,說:“那麼大的寶石,肯定很貴吧?”
銘菲沒說話,只是避開了不讓拿。
韋茹笑著說:“不給看就算了,我又不要你的。”用手肘撞一撞銘菲,“是任喻霖送你的?”
銘菲說:“我要還給他的。”
韋茹頓時翻了個白眼,“你腦袋是不是有問題?都跟人談了,還矯什麼?他以后送你訂婚戒指給你買房子你還不還?”
銘菲頓時說道:“那又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韋茹說,手都抬起來了,大概是想要一銘菲腦袋,最后還是沒真正下手,“怎麼這麼扭扭的?這點錢對他來說又不算什麼?表達個心意而已,送你二十塊錢的項鏈是心意,兩萬的項鏈也是心意,有什麼不該收的?”
銘菲也不知道韋茹說得對不對,就是那種格,從小到大都害怕欠了別人的欠了別人的錢,只要你肯對好一點,一定也會對你好。
這麼貴的禮,如今拿在手里倒是還也不好,不還也不好。
韋茹對說:“你要是嫁給他了,那就不虧欠他什麼了。這點東西當彩禮還算了。”
銘菲煩躁地搖搖頭,“別說了。”
剛回來這兩天,他們沒有拍攝新視頻,顧則在剪輯銘菲去參加頒獎禮拍攝的那些視頻,可以作為一期的主題發出來。
而銘菲這邊,丞祺馬上就要開學了。這是丞祺兒園最后一年,明年就要讀小學了,丞祺戶口掛在韋茹的戶口本下面,學區的小學質量并不怎麼好,可是如果要讀好學校就只能讀私立學校。
銘菲之前覺得自己沒辦法承擔,但是現在隨著播放量和的增長,慢慢開始覺得自己也許可以為丞祺負擔了。
年人就是有很多需要煩惱和心的事,銘菲從高三那年,就已經提前會到了。
過了兩天,銘菲去顧則那里,和他商量下一期的視頻主題。
銘菲在考慮九月有中秋節,他們現在可以拍一期做月餅的主視頻,到中秋節的時候正好可以播放。
顧則聞言立即說道:“我也是這麼計劃的,而且現在已經有商家在聯系我們做推廣,所以我們要在中秋節前幾天就把視頻放出來。”
銘菲奇怪道:“什麼牌子?”
顧則說了一個月餅的牌子。
銘菲驚訝地捂住,那是一個很有名氣的月餅牌子,難以置信地問道:“他們找我做推廣呀?”
顧則笑了笑,“那麼驚訝?你又不是不值得。”
銘菲說:“我真的沒想到這個牌子會找我做推廣。”
顧則對說:“所以這期視頻我們一定要好好拍。目前我的計劃是租一個中式院子,你穿著漢服做月餅,還可以請玲玲一起穿上漢服,做完了拍一個大家在院子里賞月吃月餅的結尾。”
銘菲點了點頭,“這個創意倒是不錯,可是有合適的院子嗎?”
顧則又說:“我已經聯系了幾家郊縣的幾家中式院落可以租住的,但是需要晚上去看看環境。我們時間不多了,要盡快確定下來,最好今晚就出發去看看。”
銘菲看一眼顧則,說:“今晚我可能不行,要不你先去看看,我相信你的眼。”
顧則問:“怎麼了?”
銘菲說:“今晚我已經約了人一起吃飯。”
任喻霖今天回來了。
他上午的飛機一落地,就給銘菲打了個電話,讓等著他晚上一起吃飯。
銘菲接到電話的時候問他:“就我們兩啊?”
任喻霖仿佛是笑了,“你還想誰一起?”
銘菲說:“我本來想帶祺祺一起的。”
任喻霖那邊安靜了一會兒,才對說:“以后有的是機會,今晚我想單獨見你。”
因為他這句話,銘菲心臟瘋狂跳了好久,現在和顧則說話的時候,還有些心不在焉的。
顧則靜靜看,片刻之后說道:“好吧,今晚我一個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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