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還有拍攝工作,許秦烈只能改天來跟老太太談談,騎車回了小洋房。
一整天他什麼也沒干,狠狠補了一天覺,到了晚上他是被肚子醒的。
起來去廚房隨便弄了點吃的就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他正忙著把鍋里的東西端出來,手防不勝防的被燙了一下,把鍋擱在飯桌上就跑去開門。
門剛開了個就被人撞開,隨后懷里就多了個人,“許秦烈....”聲音帶著很嚴重的鼻音。
許秦烈心里咯噔一下,臉微變手馱著林凡,“怎麼了?”
林凡抬頭,臉上帶著急切的無助,“怎麼辦...說要給你爸打電話....”
許秦烈愣了愣,“我知道了,你先進來。”
進了屋許秦烈先去廚房給他倒了熱水,林凡端著水喝了兩口冷靜下來。
“你吃飯了嗎?”許秦烈問。
現在哪里是吃飯的時候,林凡都快急死了,“還是不松口,我給端了飯去屋里生氣的把碗全摔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他努力讓嘗試接他們在一起的事實,可是的態度依舊是那麼強,看他的眼神就如同凌遲一般,像無數支麻麻的小針扎在他的心尖。
他沒辦法只能去找小姑,給小姑發了信息也坦白了這事兒,可是得到的答案還是和的一樣,讓他和許秦烈分手。
林凡想不通,從小到大他沒有特別想要的東西,曾經求過,卻什麼也得不到。
如今他想要了,努力爭取努力讓自己配得上許秦烈,想要和他有個好的未來,不用人盡皆知但至可以得到以及小姑的祝福。
現在一切都變了奢。
看他垂頭沮喪的樣子許秦烈心里也不好,“林凡,我明天去你家,跟老太太說清楚。”
在許國勛知道之前先過了老太太這一關,其他的就不是什麼問題了。
許國勛那邊好歹有姥姥在一旁打馬虎眼,但是林凡是絕對不能糊弄的,他必須拿出足夠的誠意出來。
“能行嗎?”林凡有些擔心,“萬一還是讓你跪...”
許秦烈擺手截斷他的話,“你不用心疼我,你越心疼老太太就越生氣。”
林凡現在很被,夾在中間左右為難,他心疼得不行,說到底這事兒還是自己的問題比較大。
“可是...”林凡猶豫了。
許秦烈邊往廚房走邊說:“沒什麼可是的,過來吃飯吧,我剛熬好了粥,你喜歡吃的排骨粥。”
林凡心里也清楚著急是沒有用的,無論如何還是要過這一關的,這麼想著便放下水杯走過去。
“嘗嘗。”許秦烈給他盛了一碗出來,“冰箱里還有點小菜,我去熱了。”
“不用了,就吃排骨粥。”林凡捧著粥喝。
許秦烈的廚藝進步大的,林凡剛開始教他那會兒連鏟子都拿不明白,現在都可以熬出一鍋味道不錯的粥了。
兩人面對面坐著,氣氛有些沉重。
連招財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兩人不知道的是一場更大的噩耗等著他們。
三天前江北,許家。
秦嵐看著閉的書房門,奇怪的咦了一聲想走過去就被樓下的林嫂住了。
“夫人,您快過來。”林嫂喊了一聲。
“好。”秦嵐只好先走到樓下。
書房里,許國勛雙手叉撐在桌上,面前是一沓上次助理給他的照片。
他來來回回看了十幾次,最后嘆了口氣,打了個電話讓助理訂明早去云星鎮的機票。
這些照片和許秦烈的改變太可疑了,他要親自去云星鎮一探究竟,最好的辦法就是突襲,不能讓許秦烈知道。
“叩叩叩——”叩門聲響起。
許國勛手疾眼快地把照片全部收進屜里,“進。”
秦嵐端著中藥走進來,“我以為你在屋里,還在理公司的事?”
“嗯。”許國勛笑了笑,“上個星期不是接了個項目嗎,這幾天快談妥了。”
秦嵐點點頭,把每天要喝的中藥放到茶幾上晾涼,“你看你那大黑眼圈,要我說你就別陪我去老太太那兒了,我一個人可以搞定的。”
“那能行,我是婿,又不是你一個人的事兒。”許國勛沖招了招手,秦嵐走了過去,坐在他上。
“最近公司很忙嗎?”秦嵐看著他憔悴的臉問:“我看你這兩天一直在書房里。”
許國勛不著痕跡的閃爍了下眼睛,他煩的不是公司的事也不是老太太的事,是遠在云星鎮的許秦烈。
不過這事兒他暫時得瞞著秦嵐,于是便找了個借口:“還,幾個能干的都出差去了,我作為董事肯定得好好把關,放心吧問題不大。”
秦嵐嘆了口氣,“你呀,做什麼事都那麼拼。”
從認識許國勛的時候,那會兒他還是個工廠的小職員,跟著父親去工廠參觀的時候,一眼就看到許國勛悶頭干活兒。
說起來也有緣分的,工廠有很多人,誰也沒看就看到許國勛了。
這十幾年來,生意越做越大,許國勛也是離了貧窮階級了。
那會兒帶許國勛回家,不是遭那個親戚的白眼就是遭那個親戚的白眼,就連已故的老爺子估計也想不到他能做到今天這個地步吧。
“對了,我明天要出門一趟。”許國勛著纖細白的手,“一時半會兒可能沒辦法回來,媽就拜托你照顧了。”
“出差?”秦嵐問。
許國勛點了點頭,“對。”
聞言,秦嵐像往常一樣叮囑他到了地方打電話報平安,吃好喝好之類的話,其他的也沒多想。
許國勛這輩子對秦嵐從未有過瞞,看著喋喋不休說著,心里不免有些愧疚。
旋即又想到這事兒確實不太適合讓知道,便掩飾掉這份心虛。
“好了,我都知道。”許國勛拉著起,“回屋睡覺吧,明兒我得一早就去趕飛機。”
夫妻倆邊說邊出了書房回主臥。
次日一早,秦嵐還在睡覺,許國勛不忍打擾他,留了個小紙條在床頭,拿好行李又到了樓下,和林嫂吩咐了些事便出了門。
他先去了趟公司代了些事兒,下樓時助理早早的候在大門口。
見他下來便迎了上去,恭敬地喊了聲:“許總。”
許國勛嗯了聲,“送我去機場。”
助理替他開了門,開車前往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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