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老表嚴肅的瞪了錢寧遠一眼,聲音威嚴道:“沒大沒小,老師。”
“老師?”
錢寧遠打量向雨桐的目更加興味濃烈,調侃道:“長得這麼漂亮的姐姐,不像老師啊,教什麼的呢,語文老師還是數學老師,亦或是……生老師?”
“臭小子,你再給我胡言語,信不信我打死你?”
錢老順手拿起旁邊的拐杖,狠狠敲了錢寧遠一拐杖,“給我吊兒郎當的,坐好了!”
看得出來,老人家一生無往不利,走到哪里都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的大佬角,唯獨栽在了這個獨苗孫子手上。
“啊,好痛,爺爺,手都要被你打斷了,你這樣我在老師面前,很沒有面子誒!”
錢寧遠著被打得生疼的胳膊,還算乖巧的坐在錢老旁邊,一雙好看但不安分的眼睛,依舊是玩味的打量著向雨桐。
向雨桐全程淡定,表并沒有太多變化,不卑不的朝錢寧遠手,“你好,我是你的圍棋老師,向雨桐。”
“向雨桐?”
錢寧遠挑了挑眉,熱的握上向雨桐的手,“我知道你,很厲害的一個人。”
他的手指細長,手掌寬大,就那樣包裹住向雨桐的小手,明明是正常的社禮儀,卻給人一種曖昧的暗示。
江西風在旁邊看不過去,微微擰眉,順勢握住錢寧遠的手,眼眸帶著冷冰冰的笑意,“錢爺果然名不虛傳,為人真是熱,難怪錢老一直把你念叨在里。”
錢寧遠視線轉到江西風上,曖昧的眼神轉變挑釁,“你又是誰,沒看到我在和我的老師聯絡嗎,突然打斷我們,不覺得很失禮麼?”
“臭小子,對江醫生客氣點,我這條老命,就是江醫生救回來的,他可是我們錢家的大恩人。”
錢老再次嚴厲的呵斥著錢寧遠。
幾個月前,他突發心梗,差點就代在醫院了,多虧了江西風的及時搶救,并且給他做了完善的手,他才有生龍活虎。
所以,雖然他位高權重,但是對江西風還是很尊重的,今天之所以屈尊來見個小丫頭片子,也全看在江西風的面子上。
“哦,原來是你……那失敬了。”
錢寧遠看江西風的眼神,這才緩和了許多,淡淡的和江西風握了握手,然后還算乖巧的坐在錢老旁邊,也不嗶嗶賴賴了。
錢老繼續道:“我這孫兒,從小就難管教,他這名字還是我親自給他取的,源自諸葛亮《誡子書》里的那句,’非淡泊無以明志, 非寧靜無以致遠’,我希他子能沉靜安分些,結果……完全相反,你們說氣人不!”
向雨桐聽到這個典故,忍不住抿笑了笑。
這錢老為了他這孫子,也是碎了心,若是能把這二世祖給馴服了,錢老這邊肯定也就穩當了。
“錢老,你放心吧,我覺得錢公子本還是寧靜致遠的,就是缺乏點耐心,而下圍棋是最能歷練人的耐心的,我相信他跟著我領略到圍棋的魅力,子自然就會沉穩很多。”
向雨桐有竹的說道。
“好好好,我就是覺得圍棋可以磨練他子,才拉下我這張老臉讓你當他圍棋老師。聽你這意思,你肯定是很有信心,我就等你好消息了。”
錢老看向雨桐的眼神,充滿了欣賞。
雖然這小姑娘比他孫子也大不了幾歲,但那種沉穩篤定的覺,是他最希在他孫子上看到的,他希能有點果吧!
這時候,一直乖巧坐在旁邊的錢寧遠又開口了,“我也覺得,向老師可以憑借的人格魅力征服我……”
他的眼神,落到向雨桐上,眼尾笑得彎彎的,似在曖昧,又似在挑釁,“加油向老師,請盡來征服我吧!”
“我不同意!”
江西風明顯看出了錢寧遠的不懷好意,拉著向雨桐起道:“不好意思錢老,突然想起我醫院還有點事,今天我們就先到這里吧?”
錢老坐在那里巋然不,看著慈眉善目,依舊給人迫之,“我孫兒讓你們見笑了,要不要收他為徒,全憑小向決定,我絕不勉強。”
“先告辭了!”
江西風朝錢老點點頭,冒著得罪錢老的風險,拉著向雨桐離開了茶社。
向雨桐跟在男人后,有點不理解,小聲問道:“怎麼了二哥,剛剛聊天的氛圍不是很好嗎,我覺錢老對我印象還不錯,咱們突然跑出來,太沒禮貌了。”
“錢老對你印象是不錯,但他那個孫子,看你的眼神,恨不得把你吃掉,就這你還跑去給他當老師,你讓二哥怎麼放心?”
江西風憂心忡忡道。
“哪有那麼夸張,就是個小屁孩而已,章郁之那種混世大魔王都能被我收拾得服服帖帖,就這小屁孩兒能翻出什麼花兒來?”
向雨桐擺擺手,本就不把錢寧遠放在眼里。
說起來,除了那渣前夫霍霆森搞不定外,其余男人只要想拿,就沒有拿不了的,就錢寧遠那種小學生咋咋呼呼段位,不出一個月就能讓他‘寧靜又致遠’。
“可是……”
“放心吧二哥,你妹妹我沒有那麼差的,我只是這幾年走霉運,栽在霍霆森上而已。”
向雨桐寬著江西風,然后沉沉的吐了口氣,“再說了,我現在也沒有別的選擇,我需要抱錢老這條大,不然我能被霍霆森這混蛋欺負死!”
“小五,你別這麼說,你很清楚,如果真到那個地步,江家不介意和霍家開戰……”
“我就是不想到這個地步。”
向雨桐激的看著江西風,“我知道你和其他幾個哥哥,會義不容辭的為了我和霍霆森拼命,但現在吧,還沒到那個地步。”
江西風一向比較民主,見說服不了向雨桐,便也任由去了。
當天晚上,向雨桐接到一個陌生號碼。
“向老師,我吧,突然燃起了強烈的求知,你現在方便過來教教我嗎?”
電話那頭的人正是錢寧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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