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結婚典禮比計劃中的都要快,明明說是下星期,卻在五天后就舉行典禮了。
在普吉島舉行的婚禮,不親朋好友都是著頭皮去了,畢竟他們都知道賀琛蟒不是什麼好人,害怕到了那里就回不來了,有的實在是沒有膽子去的,便在手機上轉賬了份子錢,就不了了之了。
在婚車上,孩穿著高定的潔白婚紗,長發發尾卷卷的,頭紗掩蓋住了哭無淚的表,明明是大喜的日子,卻怎麼也笑不出來,因為被自己最信任的男人欺騙了。
溫本以為自己的男朋友很溫,很善良。
卻不知道自己被哄騙了這麼長時間。
如今之前的濾鏡全部被打碎,讓孩也認清了現實。
一手拿著手捧花,另一只手一直在抹眼淚,而在旁的男人,看到這一幕并沒有打算安,而是笑了笑不語。
婚禮結束后,溫還沒有換下婚紗,坐在床邊,煩躁的將頭紗拿下來扔在了地上。
就在這時,賀琛蟒推門而。
他喝酒喝的醉醺醺的,臉頰很紅,估計是喝了五瓶以上,上的西裝雖然還算整齊,沒有,但頭發真的如同窩。
“老婆~”老男人快步到孩面前,跪下將臉埋在了孩的婚紗上。
“老婆好可。”說著,他的手就不老實的要開溫的婚紗擺,毫不客氣的揩油。
這讓溫氣的拿起床上的枕頭扔在了他的臉上。
賀琛蟒被砸倒在地上,但他也不惱,而是癡笑著說:“這樣我可以看到老婆的小腳…真好看…以后老公只喝老婆吐的口水,只吃老婆的剩飯,呵呵呵……”
溫屬實是被老男人的這一番話惡心到了。
氣鼓鼓的說道:“你去客廳睡,我在臥室睡!”
聽到這話,賀琛蟒是酒醒了不,他慢慢站起,站在孩面前,居高臨下的彎腰質問:“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我說你去客廳睡,我在臥室睡!”溫就真的說了一遍。
可剛說完,賀琛蟒笑了笑,就一把掐住的臉,咬著牙哼笑道:“你是我老婆,今晚是我們的房花燭夜,怎麼能把老公趕去客廳睡覺呢,如果老公冒了,你不會心疼嗎?”
“還有…我是打算你生完孩子,再把份還給你爸爸的,所以現在份還在我手里呢,你別太猖狂。”
溫的臉部骨頭被掐的咯吱作響。
的聲音染上哭腔,眼底浮出淚,說不出的委屈,剛才的倔強和不服氣都飄散了:“我知道了…你別生氣…我錯了還不行嗎…你之前沒有兇過我,現在你都兇我了…你不是好男朋友了!”說著,雙手握住賀琛蟒的手腕,用盡力氣去推,卻本推不開。
賀琛蟒見溫這麼可,氣消了一大半。
他放開孩的臉頰,俯親了幾口,覺得不過癮又咬了一下。
“嗚!”
“所以你要乖乖的,乖乖的老公的命都是你的,但如果你不乖,你父母的命可就和外面的氣球一樣,砰,完了。”說完,老男人也是沒想到本來打算最晚半年后結婚,這一眨眼的功夫就接了。
“寶寶……”
“壞老頭!”溫有些猝不及防。
賀琛蟒俯咬住的脖頸,在上面咬了一個淋淋的傷口,隨后哼笑道:“我在你家裝了竊聽,我聽到你父母在議論我,說我是壞人,但老婆,你想想老公壞,也只是對別人壞,老公在給你和我們未來的寶寶賺錢啊。”
“嗚嗚嗚騙人,你也對我壞了…你威脅我爸媽……”溫雙手捂在臉上,哭訴道。
這一幕讓老男人有些心。
“是嗎,那下不為例,老公再也不威脅了,你乖乖的,老公會時不時帶你回娘家看看。”
“好了,該說的老公都說了,我們該開始房花燭夜了。”
溫的每一寸皮都被賀琛蟒親吻,留下了吻痕,好像在標記著獨屬于某人的記號。
失神時,溫摟著他的脖子,哭著問道:“老公,你會對我很好的,對不對…你不許說謊……”的眼角有淚痕,臉紅眼睛也紅,鼻尖也掛著桃紅,可想而知,還是對面前的老男人抱有期,還是賀琛蟒。
“不許再威脅我的爸媽了,我們是一家人……”
賀琛蟒專心沉溺在的溫鄉中,怎麼會有心回答這個話。
孩趕捧起他的臉,香香的訓斥道:“回答完我的話再親!”
“嗯?”賀琛蟒本沒有聽清孩說的是什麼,但他還是敷衍的點了點頭:“好好好,你說什麼都好。”說完,就又把臉埋進了溫的懷里:“你怎麼這麼香……”
兩人很晚才睡,溫睡覺前還祈禱自己的愿能真。
可現實終歸是骨的……
才結婚沒幾天,賀琛蟒的控制就讓有點不過來氣。
“我只是想出去玩一會兒,就去附近的商場,你為什麼不讓我去!我天天在家里都快悶死了!”說著,溫就有些委屈的眼紅,坐在沙發上,抱著枕頭發泄自己的緒。
而賀琛蟒站在一旁,苦口婆心道:“寶寶,老公的莊園里什麼都有,出去玩多沒意思。”
高爾夫場,花園,游泳場……都玩膩了!
溫也是看了,這幾天賀琛蟒還要求必須把洗澡水或者洗腳水留下來……賀琛蟒完全就是個瘋子!一個神經病!無藥可救的腦殘!
不喜歡這樣的人!
和這種人生活在一起,早晚都會得病的!
溫將抱枕放在一旁,問道:“賀琛蟒 ,我們能不能離婚……這種日子我過夠了……”
“我們不要再湊合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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