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你現在是個瘸子,但以防萬一,我還是要把你帶去閣樓。”
“麗,我會當個好老公的,會好好對你的。”
閻正卿抱溫去閣樓,閣樓的臥室裝修很豪華,他就知道自己早晚會得到溫。
便早早把閣樓裝修了公主房。
“喜歡嗎?我的寶貝。”
他把溫放在床上,想幫把上已經臟了的子換下來。
卻發現溫脖子上戴著一個玉佩,玉佩上寫著類似佛教的經文。
閻正卿仔細看,但上面的字他本看不清。
賀琛蟒年輕的時候是殮師,給化妝,還在其他先生那里學過一些佛教的語,但肯定是不正經的佛教。
他會提煉尸油,會做古蔓,佛牌,會算命,甚至會降頭……
“護符嗎?”閻正卿不信這有的沒的,他把溫脖子上的玉佩摘了下來,扔在地上摔碎了。
溫哭了:“你賠……那是老公送給我的。”
“好,我賠,賠你一枚鉆戒可以了吧。”
可他不知道溫的腳腕上還綁著一紅繩,紅繩上綁著一個用桃木雕刻的人頭……
——
溫每天哭鬧,閻正卿就耐心哄。
就算是溫來例假,閻正卿好聲好氣的伺候,但溫就是不領。
哪怕閻正卿答應幫治,溫還是哭。
有時候溫半夜還會做噩夢醒來,哭著說夢到了死去的賀琛蟒。
閻正卿只能帶去醫院看看心疾病科和神科。
檢查完除了有輕度抑郁癥,沒有其他的癥狀。
回到家,閻正卿跪在地上哄都沒用,他指著自己的眉心,逗溫開心:“你看老公沒有眉,好笑嗎?”
“不好笑!”溫把娃娃扔在他臉上。
“好,好,好,不哭了,再哭眼睛都腫核桃了。”閻正卿把娃娃放回沙發上。
他湊過去給溫按,哄道:“寶寶,你馬上就能站起來走了,就不要再鬧了,老公這麼你對不對。”
“看看你那個舊老公都不給你治,還騙你,我這個新老公不但給你治,還帶你出去玩。”
溫聽后,慢慢消氣了:“滾!我要自己一個人待一會兒!”
“好嘞,老公滾。”說著,他躺在地上,真滾著走了。
閻正卿滾到門口,站起離開了大廳,去了地下室。
他打開手機手電筒照著臺階。
到了地下室,便看到賀琛蟒正盤坐在地上,閉眼凝神。
賀琛蟒的額頭還有干涸的,他穿著黑襯衫,袖子破了一塊,能看到他花臂上紋的蓮花。
閻正卿厲聲說道:“賀琛蟒,你是不是在麗上使什麼邪了?為什麼天天做噩夢?說話!”
賀琛蟒諷笑一聲:“我上連尸油瓶和佛牌都沒有,怎麼給下邪?而且你不是不信這個嗎?”
“不過我說過你們不讓我好過,你們也別想好過。”
“以為吞了我一點錢,就能把我殺了,你不還是不敢嗎,閻老六。”
雖然閻正卿在泰國能和他平起平坐。
但在東南亞來講,閻正卿只是排老六的六爺,賀琛蟒可是二爺,僅次于傅鎮龍這個老大。
賀琛蟒繼續說:“好好伺候我老婆,脾氣不好,別把惹了。”
“什麼你老婆,現在是我老婆了。”
“呵。”賀琛蟒只是冷笑一聲,閻正卿都嚇得有點不敢。
賀琛蟒接的死人多了,就是變得有點邪乎了……
閻正卿白了他一眼,便上樓了,他不信神佛是有原因的。
閻正卿在窗前看了看小家伙的況,此時溫正在沙發上看電視。
他便放心開車去了公司。
但在半路上,他心里就有點犯嘀咕,便調頭將車停在了山下。
閻正卿下車鎖好車門,自己獨自上山了。
到了寺廟前,他猶豫了幾秒才走進去。
僧人都在掃落葉,看到有人來,便走過去詢問:“先生是祈福嗎?祈福要去那邊。”
閻正卿:“好。”
他轉走到功德箱前,拿出皮夾,因為沒有零錢和銅板,便直接放的五張一千泰銖。
閻正卿隨便拿了三香,想給溫祈福,讓不要再做噩夢了。
可點著香后,他彎腰剛要拜佛像,其中兩香就斷了。
“怎麼回事……”
閻正卿雖然很久不燒香了,但他知道這不是好事。
路過的僧人說:“燒香最忌諱的就是兩短一長,您再重新拿三香吧。”
閻正卿便又重新拿了三香,可還沒點,其中兩就斷了。
“媽的…壞了!”閻正卿轉急忙跑著下山。
溫要出事!
閻正卿上車后,連限速都不管了,飆車極速駛回閻氏大宅。
剛到院里,他就聽到溫的哭聲。
“怎麼了?老婆怎麼了?”閻正卿跑進別墅,將沙發上的溫抱起來,急忙詢問道:“怎麼哭了?”
溫捂著臉哭道:“賀琛蟒…是賀琛蟒……”
“賀琛蟒?”
地下室的門反鎖著了,他本出不來啊,難道是他把門踹開了?
“賀琛蟒殺了我全家嗚嗚嗚……”溫哭著說道:“還把我的弄殘廢了……”
恢復記憶了!
閻正卿輕輕拿開的手,詢問道:“麗,你知道我是誰嗎?”
溫含淚看著他,簡短說了句:“那個在車里嗑瓜子的!”
看來真的恢復記憶了。
閻正卿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那你記得是誰給你治的嗎?”
“你……”
“呵,記得就好,我還以為自己要白做好事呢。”閻正卿慢慢將小油放回沙發上,他單膝跪地,說道:“溫,現在賀琛蟒就在地下室,你知道自己恨他,也知道他做的那些事,用不用我幫你殺了他?”
溫:“不用…死太便宜他了…我要折磨他……”
溫恢復記憶后,更恨賀琛蟒了,畢竟連閻正卿這個外人都會想到幫治,但賀琛蟒卻不給治……
想讓殘廢一輩子……
這時孩雙手輕閻正卿的臉,命令道:“抱著我去地下室。”
“沒問題,我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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