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面前冷漠疏離如天上皎月般的厭冰這麼云淡風輕地說出自己的名字,符憂不微微挑了挑眉,問道:“名字倒是不錯。”
厭冰坐在單人沙發上,修長的雙疊起,仿佛這棟別墅的主人是他,“你呢?”
符憂一雙鷙淺淡的眸子盯著他,心尖似乎有什麼的東西正在慢慢塌陷,不知想到什麼,他勾了勾,道:“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告訴你。”
厭冰不偏不倚地與符憂對視,兩人分明眼里都沒有帶著敵意,可空氣中卻彌漫著硝煙。
“說。”
厭冰放在膝蓋上的手指微微一,垂下眼皮面無表地開口。
“我要你做我的金雀。”
符憂眼眸深蘊藏著暗,他生著一張妖孽郁的臉,那雙眸子盯著人看的時候,可以說是勾得很,不過,這雙眸子中也含著令人不易察覺的危險。
聞言,厭冰心中更加確定了符憂有病的猜測。
畢竟,沒有誰會在第一次見面后便直接將對方綁到家里來,要求對方做自己的金雀的。
見厭冰沒有第一時間回答,符憂在心里已經盤算好了怎麼將厭冰神不知鬼不覺做掉的不同方法。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符憂的耐心已經消失殆盡。
符憂的眼神一點一點凝冰,濃稠的墨在眸子里翻滾。
厭冰心里估計著時間,覺得差不多了,這才慢悠悠地開口:“可以。”
符憂瞬間愣住,反應過來后,他周的鷙氣息漸漸消散,神也恢復了厭冰剛進客廳時的漫不經心。
厭冰看他,仿佛剛才答應的不過是一件尋常不過的事,“所以你什麼?”
符憂站起,越過茶幾,來到厭冰面前。
面前落下一道影,厭冰抬起頭直視符憂。
符憂那雙看狗都深的眸子里,帶著一種被獵取悅的愉悅,他淡聲道:“符憂。”
話音剛落下,符憂便越過厭冰,徑直上了二樓。
厭冰靜靜看著男人高大的影消失在視野里,心里不思索:符憂的父親算是一個合格的父親,可為什麼符憂依舊是一副沉沉的樣子?
厭冰站起,把腦海中的問題拋開,在偌大的別墅里尋找廚房。
他有點了。
現在已經快接近十二點,點外賣是萬萬不可能的,厭冰站在冰箱面前,看著空的冰箱面無表。
厭冰深吸一口氣,大步走到玄關打開大門。
兩個保鏢盡職盡責地站在門口,看著厭冰這個架勢,道:“沒有先生的命令,您不能離開。”
厭冰眼皮半垂,本就冷漠的臉此刻仿佛覆上了一層薄冰,“那你倆去給我買把面條。”
兩個保鏢:“???”
真把他倆當自家下屬了?!
“我們只聽先生的命令。”
厭冰面無表地看著面前的兩個大傻個,懶得再和他們通。
二樓臥室。
符憂躺在床上,醞釀了半個小時的睡意,依舊清醒如初。
他掀開被褥下床,走到臥室中的另一扇門前,打開門走了進去。
曾經的符憂為了方便,直接將監控室與臥室打通了。
此刻,監控室的墻壁上呈現著別墅的各個角落,符憂站在中心,眼神鎖定在廚房里的厭冰。
廚房里,厭冰不死心地將整個廚房都翻了一遍,最后只找到一箱啤酒。
一向沒什麼緒波的人此刻有些心累,轉便出了廚房。
沒多久,符憂便看見厭冰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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