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給導演打過電話,他說你昨晚就應該回到家的,還說你比他們先走了呢!”
貓太太抓住我的手,眼淚汪汪的,“妙妙,你到底去了哪里,我們快急死了!打你手機總是不在信號服務區,我們差點忍不住要通知你父母了啦!”
“我、我怎麼會……”
比劇組先走?導演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嘛!難道是為了怕惹上麻煩?
我捧著腦袋,無法直視妞兒們關切的目。本以為自己只在永寧墓園里多繞了十幾分鐘的冤枉路,想不到竟是整整一天,這麼離奇詭異的事讓我怎麼說得出口?!
“誒誒,這麼晚了,我們幾個也別再多問了!”
善解人意的狐朵朵大概看我臉不太好,就替我解了圍,“人回來就好,有事明天再說也不遲。大家都擔驚怕了一天一夜,還不趕快洗洗去睡,明天有嘉賓課呢。”
經這麼說來,理智的諸云也立即表示贊同。明天是學校每月一次的“明星談表演”大課,所請的明星都是花了重金的,學校不允許學生缺席和遲到,所以現在還是早點去休息為好。
們安了我一番才各自進屋,貓太太捧出自己的餅干盒子遞給我。
“還沒吃飯吧,看你肚子得……”言又止,嘟著反復叮囑,“妙妙,明天你一定要告訴我們怎麼回事,大家都快急瘋了呢。”
我接過餅干盒子,激涕零地了胖乎乎的小手:“沒事,太太,你看我的手還熱乎乎,一就知道是活人對不?”
貓太太“噗呲”笑開,終于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我卻實在輕松不起來,干地咽下幾塊餅干后也躥回自己的房間,鎖了門躺倒在床上,裹起毯子瑟瑟發抖。
還聽見貓太太養的黑貓“煤瓜”抓墻撓壁地嘶了好幾下。它一向習慣于趴在我房間朝南的窗臺上睡覺,夜夜報到從不缺席。
如在平時一定會起床安它幾下,但現在真的辦不到。這兩天的遭遇真是太可怕了,我現在只想一覺睡到天大亮,讓一切魑魅魍魎都被曬鬼干吧……
噫,好臭!
越想睡就越難,沒一會兒我被悶在被窩里的汗臭給熏神了,嫌棄地直鼻子。作為一個演藝專業的生,洗得水香噴噴是每日必修的保養,一天不做渾皮。
算算時間自己都快24多個小時沒洗過了誒,全散出餿味兒也算正常。糾結半晌還是拗不過一種“習慣”的混蛋玩意兒,我裹小毯子拿上換洗的,磨磨蹭蹭地溜進浴室。個,正想草草沖個涼。
可,這是什麼鬼?!
在發出尖之前,雙手無比迅捷地將給嚴實地堵上……我真的不想再嚇到貓太太們。
掛在洗臉臺上的大塊化妝鏡,巨細靡地將上詭魅的異相給映照了出來。一大片艷紅如的花紋妖嬈地印在白皙如玉的皮上,它們像纖細匝的藤蔓繞著爬了一圈又一圈,遠看就像開了滿膛滿肚皮的花。驚恐地轉過看,背部倒依舊雪白,沒有被染上這些惡心的玩意兒。
我霎間就明白,這些紋游走出的形狀正是先前穿過的那襲肚兜!
怔怔地懵了片刻,我馬上發現另一件可怕的事——
壞了,本姑娘的演藝生涯……這下要全完蛋!
                    
                    
                    
                    
                    
                    
                    
                    
                    
                    
                    
                    
                    
                    
                    
                    
                    
                    
                    
                    
                                他冷漠地看著她,聲音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告訴我,我為什麼要娶你?”她也想知道,她為什麼要嫁給他?可她能不嫁嗎?就算他再冷酷,再無情,再無理取鬧,她也只能對著他笑,強顏歡笑也得笑,這是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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