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攜著走出病房,因為南笙和林淮安還沒有忙完,所以霍銘琛和傅星染就暫時先在醫院門口等著他們。
俊男的養眼組合,也瞬間吸引了無數過往行人的目。
“這是哪來的靚仔靚,怎麼都這麼靚?”
“是啊,這站在這比明星都好看。”
“哎呀,這麼漂亮的孩就應該配這麼帥氣心的男孩。”
......
幾個過路人小聲的夸贊卻還是清晰地傳了霍銘琛和傅星染的耳畔,兩人都不約而同地看向對方相視一笑。
從前,圍繞在他們兩個人邊的只有非議和冷言冷語,如今開始了新生活,就連邊的人都帶著善意。
淺笑間,霍銘琛不知看見了什麼,他指了指前方的方向。
“小星染,看,那邊有個娃娃機。”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傅星染也果真看見了一個娃娃機,而更巧的是,這個娃娃機里,都是最喜歡的小兔子玩偶。
傅星染一雙漂亮的杏眸瞬間一亮。
“走,帶你去抓幾只。”
對上晶亮的眼睛,霍銘琛牽起傅星染的手直接帶著去換幣。
“哥哥,我想要中間那只。”
到了娃娃機前,傅星染也“毫不客氣”地指了一只自己最喜歡的小兔子玩偶。
“好。”
霍銘琛十分練地投幣按鍵控著,很快他便幫傅星染抓到了那只最心儀的小兔子。
看著邊孩在他抓到小兔子時臉上綻放出的欣喜表,他整顆心都跟著了。
他的小星染還是跟從前一樣很容易滿足,也很好哄。
乖乖的,也...傻傻的。
緩緩勾了勾,他俯去幫拿小兔子,再直起時,后腦卻是倏然傳來一抹刺痛。
他下意識地想要抬手,眼前卻也是接著傳來一陣眩暈,腳下不穩,他整個人竟是都不由后退了一步。
這種悉的覺是......
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傅星染原本欣喜的表瞬間轉為慌。
“哥哥,你怎麼了?”
“沒事,別怕,哥哥沒事。”
強忍過后腦那抹悉的刺痛,霍銘琛輕扯薄,安著傅星染。
抬起手,他想要重新將手里的兔子玩偶送給傅星染,后腦卻是在這時襲來比之前更甚的拉扯般的痛意。
他整張俊臉都在一瞬間變得蒼白的可怕,手里的兔子玩偶也應聲而落。
“哥哥!”
傅星染幾乎是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便幾步上前抱住了腳步都開始踉蹌的霍銘琛。
急之下,幾乎是用盡了全部的力氣才沒讓霍銘琛直直地摔倒在地上。
“哥哥......”
地抱住突然倒下去的霍銘琛,傅星染只覺得心臟都在被一只手撕扯著。
“小星染...別怕,哥哥...哥哥這是,是老病了...哥哥,哥哥吃了藥就好了,別怕...”
頭很疼,但是此刻的霍銘琛卻依然滿心滿眼地都是傅星染。
不想讓他難的時候還擔心自己,傅星染只能強忍著淚水,咬著讓自己強自鎮定下來。
“嗯,哥哥,你也別怕,別怕,我,我現在就給醫生打電話。”
一只手抱著霍銘琛,一只手去自己的手機。
“星染,霍銘琛!”
“星染,顧大哥!”
傅星染手機還沒有到,南笙和林淮安的聲音便在后響起。
看見眼前的況,南笙和林淮安反應過來后,急忙上前查看霍銘琛的況。
快速替霍銘琛檢查了一番后,林淮安卻不由蹙起了眉。
“怎麼回事?顧大哥的各項生命征明明都很正常,怎麼會?”
林淮安擔心又不解地看向南笙,南笙似是想到了什麼,眉眼間都染上了幾分慍怒。
“不用查了,他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因為之前霍云霆給他注的那些藥。”
霍云霆?藥?
傅星染整顆心都因為南笙的話跟著提了起來。
心嘆了口氣,南笙抬手握住了傅星染已然有些抖的手。
“我現在也無法解釋太多,但是我可以保證他現在不會有生命危險,我們先將他送到病房,再從長計議。”
“嗯”
傅星染點了點頭,目卻是始終落在霍銘琛蒼白的俊臉上。
在忘他的那四年,在所不知道的地方,的哥哥,究竟是還了多苦?
“哥哥......別怕”
千言萬語在此刻卻是都化了這四個字。
握住了霍銘琛的手,霍銘琛也反手握住了的。
......
頂樓VIP病房。
得知霍銘琛舊病再次復發的消息,上凌也帶著一批心選拔的私人醫生趕來。
三個小時后,南笙和林淮安才從病房里走了出來。
“南笙姐,我哥哥他...怎麼樣了?”
站在病房外一不地守了三個小時,傅星染再開口時聲音都已經有些沙啞了。
南笙拉過,隨后強制地將按坐在病房外的長椅上才看著開口。
“我們不得已給他用了麻醉劑,他這次暫時沒事了,但是”
“但是什麼?”
傅星染的手下意識地抓住了南笙上的白大褂。
“但是...因為多年累積,再加上霍云霆在后期改變了劑量的緣故,他已經,已經對這種藥上了癮。
這種藥癮雖然不會威脅到他的生命,但是一旦長時間停藥,他就會頭痛,甚至還會神志不清。
而如果繼續注這種藥,他藥的副作用便會不斷疊加,從而造更惡的循環。
我從前,只以為霍云霆是想利用這種藥阻止他恢復記憶,卻不想,不想他竟然打的是這個主意。
他是想,是想讓霍銘琛徹底依賴上這種藥,從而只能被他控制。”
南笙說著也不由低垂下了眼眸。
當年霍銘琛第一次被帶回到霍家時,就不得不遵從霍云霆的命令催眠了他。
后來,霍銘琛展鋒芒,愈發欣賞他,也愈發不忍見他總是一個人思念著他模糊記憶里的孩,所以瞞著霍云霆私自幫他。
自認為已經獲得了霍云霆的信任,卻不想還是在無形中為了他迫害霍銘琛的幫兇。
聽見南笙的話,傅星染的雙手都不由握拳。
霍云霆,這個卑鄙小人,虎毒都尚且不食子,他簡直就是不配為人。
“那,那有沒有辦法,能幫他戒掉這種藥?”
兩難之下,傅星染唯一能想到的辦法便是幫霍銘琛戒掉藥癮。
南笙和林淮安互看了下,也是第一次遇到如此棘手的難題。
“我們剛才研究過,辦法也不是沒有。只是,我們需要大量的藥樣本進行實驗。而且在實驗的這段時間,也需要,需要顧大哥過藥癮的種種副作用。”
過藥癮。
這四個字說起來容易,可是對于霍銘琛而言,卻是意味著要一次又一次地挨過像今日這般的痛苦。
只要想象一下,傅星染便覺得心都揪疼的厲害。
“找藥的事,就給我。”
認真聽完了南笙和林淮安的話,一直一言不發的上凌也沉聲開口。
于他而言,霍銘琛不僅對他有知遇之恩,更是幫他報了家仇,所以他一直將霍銘琛視為親兄長般敬。
這些,所有人都看在眼里,自是也默認了他的話。
上凌如今在C國的地位就如同過去的霍銘琛在云城一樣。
他派出去找藥的人也很快便折返了回來。
“老大,找到這種藥了,就在C國境,在……HR總裁的手上,他一個人壟斷了所有藥。”
HR總裁?他壟斷這種藥做什麼?
“我現在親自去會會他。”
料定了這個HR總裁必然有所目的,上凌也沒有毫猶豫地起。
“老大,您自己一個人去恐怕不行,HR那邊幾分鐘前遞話過來,說,說他們總裁指名要Jasmine小姐前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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