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黎清月,傅星染當即警覺了起來。
然而還未來得及有所作,幾個保鏢便上前扣住的雙手將按跪在了地上。
黎清月踩著高跟鞋上前,直接“啪”地一聲就給了傅星染一掌。
“小賤人,怎麼?傷了我兒子還不夠,還想也拿槍指著我?可惜了,我可不是珩年,會縱著你,給你傷他的機會!”
這一掌打的傅星染不由偏過了臉,不過在黎清月面前,面都沒有變一下。
“縱著我?黎士,如果你羨慕的話,那就祝你以后也被這樣縱著。”
“你”
聽見的冷嘲熱諷,黎清月下意識地惱怒,但是最后還是收起了脾氣。
畢竟如果因為傅星染這句話發脾氣,豈不是相當于變相承認了傅星染才是被對不起的那一個?
“呵,小賤人,想不到你這在外面廝混了三天,不僅底氣足了,也更牙尖利了些!”
黎清月一看見傅星染整張臉就氣不打一來。
就不明白了,這小賤人除了臉長得漂亮些,究竟還有什麼值得一個接一個男人都為之神魂顛倒的?
之前的林淮安是,后來的霍銘琛是,甚至連的兒子當初都為了這個小賤人差點放棄了報仇......
要不是欣然一次又一次地犧牲了自己,留住了陸珩年的心,只怕他早就和這個小賤人雙宿雙飛了。
越想黎清月便越氣憤,恨不得立刻劃花了傅星染這張臉,但是,現在留著還有用......
收回自己的目,黎清月抬眸掃向傅星染后的保鏢。
“把這個小賤人給我押回去!今天我兒子流的,我必要十倍償還!”
上的槍和手機都被收走,雙手又被束縛著,傅星染無力掙扎,但始終都死死地攥著那枚茉莉花鉆石發卡。
從對陸珩年開槍的那一刻,就知道即將面臨的是什麼,但是,今天,無論是那一槍,還是來到霍家別墅,都不后悔。
更何況,現在媽媽已經被許言卿平安送走了,自己孤一人,也再無所畏懼了。
傅星染一路被黎清月帶來的保鏢拖行回了陸氏私人醫院的雜室里,隨后狠厲地一腳踢在了的小上,迫朝著手室的方向跪下。
“小賤人,我兒子因為你還在手室搶救,你就在這先給我好好跪著懺悔吧!你等著,很快,我就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黎清月勾了勾,隨后看著傅星染獰笑了下,這才關上門走了出去。
凌景寒已經告訴了,陸珩年終于肯舍得這個小賤人實施那個計劃了!
等過了今晚,陸氏就徹底是兒子的了,而“陸夫人”這個了二十年的位置,也終于可以得到了。
......
雜室的門被重重關上,傅星染依然還是握著那枚茉莉花發夾,一路上都不曾松過手。
此刻,跟陸珩年不過一墻之隔的距離,也比誰都清楚,他現在的況有多嚴重,可是,的心......卻已是再無波瀾。
渾渾噩噩地癱坐在地上,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霍銘琛臨走時的那一幕。
他穿著白襯衫站在溫暖的下對著笑,一如夢里那般。
那樣的笑容也不知道此生還能不能再見到了......
正斂眉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雜間的門卻是在此時被“砰”地一聲踹開,接著門邊便出現了陸祁年那道影。
陸祁年
他上次來,是為了將那枚竊聽放在的上,現在,他又來做什麼?
察覺到看向自己時戒備的目,陸祁年心下一痛,卻仍是抬步上前。
“星染,那個老巫婆有沒有把你怎麼樣?對不起,都是我沒有計劃周全,也害了你,走,我現在就帶你出去!”
說著,陸祁年便要去拉傅星染的手,然而,卻直接被傅星染躲開了。
“陸祁年,我已經一無所有了,我也再沒有什麼可以給你算計的了。”
話里的意思很明顯,對陸祁年這個人,已經不再有任何信任了。
“星染”
陸祁年雙眉蹙起。
“這次我是真的想要幫你的!更何況,不是你先給我發送的求救短信嗎?”
陸祁年邊說邊將手機遞到傅星染面前。
發的求救短信?
傅星染不由垂眸看去,只見他的手機屏幕上赫然是四個大字“祁年,救我!”,而上面的發件人竟是明晃晃地顯示著的名字。
全程都被保鏢押解著,哪來的機會和時間給他發送求救短信?
想起黎清月臨走時跟自己說的話,傅星染不由遍生寒。
“陸祁年,我從來沒有給你發過什麼短信,你又被算計了!不想再連累我,你現在就快走!”
“算計?星染,你......”
然而,陸祁年話還沒有說完,雜間的門便被人從外面重重地關上。
傅星染渾的作都不由一僵。
反應的......竟還是慢了,只是,這個黎清月設計把和陸祁年關在一起,到底是要做什麼?
陸祁年瞳孔也瞬間微,他沒想到,竟然會有人敢在醫院里就堂而皇之地算計他!
“星染,對不起,我不知道。”
他第一反應便是跟傅星染道歉。
“只是你放心,我走時派人通知了爺爺,如果我在醫院里長時間沒有回去,爺爺的人就會來找我的,所以,你別擔心。”
說到最后幾個字時,陸祁年竟突然覺得眼前一陣眩暈襲來,接著他的腳步都開始搖晃著。
這種覺,怎麼這麼像,像他之前拿給傅星染那包藥的藥效?
“星染......”
他不由擔心地想要查看傅星染的況,卻發現竟是也開始不對勁起來。
致命的眩暈和失重襲來,傅星染想要咬迫自己保持清醒,然而,和陸祁年卻終是都接連倒了下去。
他們徹底昏睡過去后,雜間的門也再次被重新打開。
幾名護士著裝的人走了進來,隨后將地上的傅星染和陸祁年抬到了雜間的那張小床上,又抬手了陸祁年上半的服,扔到了地上......
而當“小護士”的手轉到傅星染上時,一道虛弱卻有力的聲音卻是突兀地在后響起。
“把給我,你們都給我出去!”
眾人不由停下了作,尋聲看去,只見門邊站著的不是別人,竟是剛剛下了手臺,蘇醒過來的陸珩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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