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又出了車禍。
不過這一次……他需要的人應該怎麼都不會是。
下心中涌起的幾分波瀾,傅星染很快便又恢復了一貫的冷靜。
“江院長,這通電話你應該打給葉欣然而不是我。”
說完,便要掛斷電話。
“等等,傅星染,你先別掛電話,我聽的很清楚,他的就是傅星染這三個字。而且……讓你過來也是他的意思。”
“我”
傅星染還想要拒絕,但是手上和腳上牽制著的鎖鏈卻是讓倏然轉變了話鋒。
“我被他鎖在了房間里,打不開鎖,我出不去。”
那端的江城嘆了口氣,只再說了一句“你等一下”便掛斷了電話。
十幾分鐘后,兩個傭人走進了房間。
隨后一人拿著一把鑰匙分別幫傅星染開著手上和腳上的鎖鏈。
們在作著,傅星染也在狀似無意地觀察著。
這兩條鎖鏈都帶有兩層鎖,一層是用普通鑰匙就能打開的普通鎖,而另一層是碼鎖。
不出兩三分鐘的時間,手上和腳上的鎖鏈便盡數被打開,也終于重新獲得了短暫的自由。
“,江院長剛才在電話里代,讓我們親自送你去醫院。”
時隔幾個月,這個稱呼竟然又落回到了的上。
心知這兩個人是陸珩年派來監視自己的,傅星染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默默地任由們跟著自己離開了房間。
到達醫院時,天已經快要亮了。
人到了醫院,便直接被帶到了陸珩年的病房。
男人面蒼白地躺在病床上,許是聽見了進來的聲音,緩緩睜開了眼。
“過來”
虛弱的聲音,卻仍是難掩他霸道的本質。
傅星染站在原地沒。
“想我給你機會回去見你媽,就聽話,過來!”
傅星染猶豫了下,抬步走了過去。
剛一走近,男人便直接抬手握住了的手,隨后整個人便被拉扯著跌到了他的病床上,也跌到了他的懷里。
“陸珩年,這里是醫院,你放開我......唔”
傅星染只來得及說出這一句話,所有的呼吸便再次被堵住了。
男人著傷,力道卻依然不容許掙半分。
“噓!既然知道這里是醫院,就別再說話,我很累,陪我睡一會兒。”
徹底陷昏迷前的那一刻,他腦海里閃過的都是的影。
離危險后,他第一個想見到的人竟也還是。
他從不知道,原來恨一個人,竟也能恨到這般刻骨銘心的地步。
環在腰間的手臂收了幾分,輕嗅著上悉的茉莉花香,陸珩年這才緩緩地閉上了眼。
整個人被他抱懷里,耳邊是他的心跳聲,傅星染不由抬手隔空上了他心臟的位置。
那天在地下停車場,如果心再狠一點,直接將刀刺進這里,是不是他們兩個人也就都徹底解了?
“怎麼?在后悔有機會時沒有直接殺了我?”
低沉的聲音自耳畔傳來。
陸珩年卻仍是閉著眼。
傅星染纖長的羽睫了,放下了手。
“陸珩年,我們……各自安好不好嗎?你一直這樣恨著,防備著,不累嗎?”
“不好”
陸珩年倏然睜開了眼
“傅星染,各自安好這種話只有被虧欠的一方才有資格說,而你,沒有資格!”
虧欠
又是這兩個字。
似乎每一次,他和之間的談話都會歸結到這兩個字上。
他和的這段孽緣
看來也只剩下你死我活這唯一的一種結局。
……
早餐時間過后,陸老爺子和黎清月便姍姍來遲地趕了過來。
傅星染也終于有借口暫時離開了陸珩年的視線。
打算自己去買藥,卻是在走到樓梯拐角時,遇見了一道悉的影——是許久不見的陸祁年。
還未等做出反應,陸祁年便直接沉聲開口
“星染,你想不想永遠擺陸珩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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