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贈你武、幫你組建‘斯拉夫軍團’、助你奇襲濃尾——你請求我乾的三項事,我都幫你幹完了。”
“至此,你我之間的契約已完,誰也不欠誰。”
八岐大蛇輕輕頷首,笑意更濃。
“是的,不論是我答應你做的事,還是你答應我做的事,都已完收。”
“奧爾良先生,多虧有你在,吾等的計劃方可快速推進。”
“我謹代表法誅黨,向您致以最誠摯的謝意。”
面對八岐大蛇的誠摯致謝,馬埃爾連眉都沒一下,不假思索地回應道:
“沒什麼好謝的,我只是按契約辦事。”
他一邊說,一邊斜過眼珠,朝對方投去好奇的眼神。
“雖然這不關我事,但……我姑且還是問一句吧。大蛇,你們之後打算如何行?”
“付出瞭如此巨大的代價,卻沒有攻陷江戶城,也沒有殺掉德川家茂。就結果而言,你們的‘天沼矛’失敗了。”
“‘斯拉夫軍團’全軍覆沒,酒吞子等幹部也不幸陣亡。”
“所謂的‘元氣大傷’,也不過如此了。”
“我實在很好奇,你們接下來所為何?”
“是要繼續對抗幕府嗎?還是暫作休整呢?”
馬埃爾的毫不留面的直白髮言,立即招來阿鈴的不悅的目。
相較而言,大嶽丸倒是很淡定——因為他本聽不見。
從剛才起,他就直勾勾地凝視海面,觀察水中的游魚,一不,除了時不時地眨眼皮之外,真跟人偶似的。
“奧爾良先生,您說得不錯。”
但見八岐大蛇“呵呵”笑著,毫不惱。
“就效而言,‘天沼矛’確實算不上是盡善盡。”
“只不過,從最終結果來看,稱其為‘失敗’倒也不盡然。”
“吾等發‘天沼矛’的本意,便是最大程度地削弱幕府的實力、威勢,進而催發‘一橋派’與西國諸藩的野心家們的慾。”
說到“慾”這一字眼時,八岐大蛇特地加重語氣。
“後者暫且不論,前者的慾已然昭揭。”
“戰事才剛結束,‘一橋派’便即刻造反,而且差一點就功了。”
“怎可惜,仁王實在太過強大,如此不利的局面,他竟還能翻盤。”
“‘一橋派’的反叛雖未功,但他們功引發幕府的分裂。”
“為數眾多的直參投靠‘北幕府’,分散了幕府原有的人力、威勢。”
“強如橘青登,也不可能在短時間恢復幕府的實力。”
“只要抓住這千載難逢的機遇,未嘗不能打敗青登,扳倒幕府,立下不世之功——奧爾良先生,你認為西國諸藩的野心家們能夠忍住這巨大的嗎?”
“據我的觀察,不論是薩的西鄉吉之助,還是長州的桂小五郎、土佐的‘土佐三傑’,無一不是志在四方的梟雄。”
八岐大蛇一邊說,一邊緩緩低嗓音,語氣變得意味深長。
“吾等所建立的法誅黨,乃結社。”
“我們可不像薩、長州那樣,擁有廣闊的領地、眾多的人口。”
“吾等要想獲利,就只能渾水魚。”
“要是水不渾,那就設法把它攪渾。”
“多虧了‘天沼矛’,天下這潭池水已是渾濁不堪,吾等接下來大有可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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