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
大廳側過道口,走出一名穿著碧游宮特有服飾的中年男子。
此人相貌普通不算出眾,卻氣質出塵,整個人舉手投足間,散發著一沉穩尊貴的氣勢。
來者,便是碧游宮在外海域,三大島嶼據點之一天魁島的島主。
那名元嬰中期修士沈重了,也是這次在外海域,舉辦外海域丹師會的發起人。
“見過沈島主。”
這名元嬰期修士島主一出現,大廳坐著一眾煉丹師們無不停止了小心思,起對著出現在眼前的島主沈重行禮。
畢竟,這位是碧游宮在外海域的門人,再加上又是元嬰期修士。
在場一眾煉丹師修為,都是金丹期境界這樣,不管出于哪個方面,他們都要同這位島主行禮。
為海域蔡州島出的蔡鯤,盡管自己后也有一名元嬰期修士,眼前這位的份牽扯到碧游宮,于于理他自也是要行禮一番。
“諸位不必多禮,還請坐下。”元嬰期修士島主沈重掃了一眼,大廳七名煉丹師擺擺手示意道。
眾人聞言皆是識趣,不約而同一起坐了下來。
“諸位都是我們外海域,在丹道一脈能力出眾的丹師,客套方面的話我就不說了。”
“本座這次舉辦第二次丹師會,可以說是一場決賽而非繼續選拔賽,要在諸位當中,挑選出一名頭彩。”沈重對著在場一眾煉丹師,淡淡說道。
“我等待這次丹師會許久,不知島主這次是以什麼丹藥,當做這次的考題嗎?”一名距離沈重最近,靠在他左邊的男子出聲問道。
“關于這次的考題,是…”
面對有人詢問這次考題,沈重剛準備開口說話,先前那名看守島主府邸大門,前來通報的人走了進來。
“什麼事?”
“啟稟島主,有天星島的客人來訪,說是要參加這次的丹師會。”
“天星島?”
“是的,那人說收到您的通知,特意從外海域趕來這里,參加本次島上的丹師會。”負責看著大人的門,把剛才的事一五一十的說道。
“奇怪了天星島的人怎麼會,千里迢迢從海域我們這里?”武姓老者表示不解。
“是啊,是啊,我們怎麼不知道,有這麼一號人,要來參加這次的丹師會。”元姓老者同樣不明白道。
“呵,此人真是好大的架子,我等都是通過一眾選拔,才來參加這次的丹師會。”
“他莫不是想通過一個令牌,就想跳過前面的一眾選拔,直接來參加本次丹師會。”說這句話的人正是蔡鯤,他對此做法嗤之以鼻。
“是啊,是啊。”
當即就有幾人附和表示贊同。
看著大廳眾人議論紛紛,為島主的沈重是一頭霧水。
他怎麼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邀請過海域天星島人,前來參加這次丹師會。
“諸位,想來是天星島人得知我們在舉辦丹師會,便想特意來此地一看觀許可。”
;沈重以言語先安一下大廳眾人,接著對著前來通報的人吩咐道:“你把那人帶來吧。”
說到底是天星島人,天星島與碧游宮歷來好。
其島主元嬰后期大修士良,又是碧游宮的掛名長老,他自不能奪了對方面子。
“遵命。”
得到了沈重的示意,來通報之人立馬離開大廳,來到府邸外面找沈落去了。
“得到島主示意,你跟我進去吧。”
來到府邸大門外面,那人對著沈落說道。
“好。”
沈落點點頭,跟隨著那人進邁步進府邸。
行走在用上等石料鋪的小路上,沈落好奇地打量著城主府的豪華建筑。
只見此奇花盛開,假山林立,亭臺樓閣比比皆是,稱得上是風景秀麗,宏偉大氣。
“道友,里面便是會客大廳了,島主就在那邊。”那人把沈落領到大廳門口,代一聲轉離去了。
沈落目視那人離去,抬腳進這座大廳,一進去里面的人齊刷刷,把目落在他的上。
面對這些人投來的目,沈落顯得神自然,快速掃了一眼大廳眾人,有一人引起他格外的注意。
此人一席黑長袍,面帶斗笠把周上下,完全遮掩得嚴嚴實實。
沈落是不認識此人,但此人展出的氣息方面,給他一種似曾相識。
許是察覺到沈落的目,那名戴著斗笠之人,也跟隨著大廳眾人看向他。
“在下,天星島回見過島主。”
沈落不客氣借用天星島名義,編了一個假名字,對著站在大廳正中央,中年男子行了一禮道。
“有點意思。”
著眼前自稱天星島來客,島主沈重一副眼穿在心中腹誹。
“回?我怎麼沒聽說過這個人。”一名羊姓老者,在腦海中一想小聲道。
“在下久居島上,極外出走,道友不知實屬正常。”沈落看向小聲嘀咕的那名老者道。
“哼,道友真是好大的面子,單憑一塊令牌就來參加本次丹師會。”
“道友是有對丹道方面的造詣,還是說道友是來湊熱鬧不嫌事大?”蔡鯤冷哼一聲,語言不善,滿是怪氣。
聞言沈落看向說話之人,那是一名長相,外貌酷似一名子相貌之人。
“這位道友是?”
“蔡州島,蔡鯤!”
蔡鯤趾高氣揚道。
“原來是蔡道友,在下對道友事有所耳聞,在下不才對丹道方面事,雖沒道友兩年半時間高深,但也勉強略懂一二。”
沈落這話聽上去,覺說的沒啥病,可蔡鯤總覺對方口中兩年半時間,聽上去怎麼那麼怪。
“來者即客,道友既對丹道之事略知一二,不妨就跟隨一起參加這次丹師會吧,諸位以為如何?”沈重開口詢問道。
“就依島主之言,多一個人又無妨。”
有人附議表態。
“是啊,多一個又沒事。”
其他人也表示可以。
見在場眾人都不怎麼反對,島主沈重看向了蔡鯤,“蔡小友,你覺得呢?”
蔡鯤沒有作答,而是冷哼一聲一臉鄙夷,看了看沈落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