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空白了幾秒之后,猛地推開景晏,怒聲說:“你干什麼?神經病啊!”
走廊里人來人往的,這種事不像景晏會做出來的。
“我不是神經病,只是想親你了!”
景晏眼神閃爍,像是有些醉意,聲音也得不像話。
“可老娘不想被你親!”
生怕他再湊過來,遙后退了幾步,一臉戒備地看著他。
景晏單手撐住墻壁,輕易就擋住了逃跑的路。
“請你讓開,我還要上班,沒你這麼閑!”
景晏勾了勾,似笑非笑地看著:“不用這麼嚴肅!你的工作不就是取悅我嗎?”
這個男人還真是喝多了!
“我是酒水招待,不是包房公主!”
看一臉認真的樣子,景晏只覺得可,住的下,端詳了一會兒,口氣冷下來:“酒水招待,就不用取悅客人了?那你的提從哪里來?”
他這麼說倒是有道理!
退一萬步說,景晏也是的金主!
遙輕吸一口氣,掛上職業的微笑:“景總,那你多點幾瓶酒,照顧照顧我,好不好?”
“只要你讓我高興,最貴的酒,你想讓我點幾瓶我就點幾瓶,怎麼樣?”
遙抬頭,凝視著景晏完的下頜線,聲音糯,仿佛能掐出水來。
景晏的吻再次落下來,遙沒躲,直接閉上了雙眼。
還以為是一個瘋狂的吻,沒想到,他只是親了一下的角就放開了。
遙盯著他的背影,提高嗓門:“十瓶,行嗎?”
“好,送進來吧!”
景宴沒回頭,聲音有點兒悶。
又不高興了?
遙挑眉,一個大男人,不就不高興,真是!
短短半個小時,遙已經進了68號包廂五趟。
景宴的朋友個個都是富二代,看他點了酒,也不甘落后,一個一個較勁似的跟著點酒。
遙每次進去都會不自在,那些人總是對著莫名其妙的笑,起哄讓和景宴親親。
直到看景宴好像真的有點兒生氣了,才知趣地老實下來。
點那麼多酒當然是喝不了的,有錢人就是會玩,居然用來玩壘積木的游戲!
遙冷眼看著,默默在心里嘆著,命運就是這麼不公平!
有的人拼死拼活掙不了幾個錢,有的人生下來就是銜著金鑰匙的,要什麼有什麼!
眼看著再放上一瓶酒積木就會徹底塌掉,遙心疼那些昂貴的酒,飛過去托住了那瓶酒。
有驚無險!
總算是沒塌!
空氣安靜了片刻之后,掌聲、好聲和口哨聲響一片。
景晏的臉始終淡淡的,看不出緒,遙只覺得臉頰發燙,掃了他一眼就退出了包間。
忍不住輕拍了一下自己的臉。
遙,塌就塌嘛,又不是花你的錢,你心疼個屁?
正懊惱著,突然有一條從旁邊出來,走得快,完全沒有防備,一頭栽了下去。
這一下,直接摔了個狗啃泥!
好在,用手掌撐住了地板,要不然下一定會摔破。
后傳來一陣低低的竊竊的低笑聲。
遙拍了拍上的灰塵站起來,看向那幾個和一樣做酒水招待的孩。
“哪個王八蛋的?站出來!”
遙聲音不高,可是威懾力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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