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姐嚇得一哆嗦:“不要!”
怕里面的人聽到,用力推了遙一把,示意快點兒走。
遙生怕林姐出事,不肯走,林姐附在耳邊低聲說:“里面的人你我都惹不起!你放心,我沒事!還有,剛剛發生的事,不要告訴景總!”
最后一句讓遙心頭一震,這和景晏有什麼關系?
為什麼林姐還要特意加上這句話呢?
遙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
在樓下酒吧等了半個小時,才看到林姐出現。
林姐依舊穿著平日經常穿的紅長,妝容致,妖嬈多姿。
遙盯著看了好一會兒,直到對方走過來溫地拍了拍的肩膀,才勉強緩過神兒來。
“林姐,你還好嗎?”
林姐坐到遙邊的高腳椅上,問酒保要了一杯尾酒,輕啜了一口,笑著說:“你林姐我是屬貓的,貓有九條命,沒那麼容易出事的!”
遙注意到領口若若現的草莓印,不由的心揪了一下。
察覺到審視的目,林姐故意轉頭看向別,剛好看見景晏帶著幾個朋友出現。
林姐了一下遙的胳膊肘,朝那邊努了努:“今晚你只管景總那個包間就行,其他的包間不用去!”
“可是……”
遙一向認真,剛來的時候就說好的,每晚負責六個包廂。
酒吧里人多雜,萬一讓別的同事知道就不好了。
遙還沒說完,林姐就打斷了:“景總看著好說話,其實很難搞的!誰都不樂意去他包廂,你只管把景總照顧好就行,別人還能說出什麼來?”
林姐是老江湖了,不用等遙說完就能猜出的心思,三兩句便打消了的顧慮。
站在68號包廂門口時,遙深吸一口氣,輕輕推開門。
一進去就覺得不對勁,喧嘩聲像是突然被按了暫停鍵,所有人的目都落在上。
托盤幾乎有點兒拿不穩,的手抖了幾下,強裝鎮定,行至矮桌前蹲下,把幾瓶紅酒整整齊齊擺一排。
和上次一樣,景晏像是完全不認識,目很淡地從臉上掃過。
這次包廂里全是男人,年齡看上去和景晏差不多,都很面善的樣子。
遙猜著可能是朋友聚會,應該不會有類似溫老板那樣的男人出現,繃的神經稍稍松弛。
坐在景晏邊的男人仔細打量了一遍遙,轉頭問景晏:“就是?”
這話聽上去很奇怪!
遙眉心一皺,什麼意思?
猜不出來,只好靜靜地蹲在那兒,埋頭開瓶塞,倒酒。
景晏沒說話。
大概是為了緩解尷尬,另外一個男人打著哈哈說:“當然是了!我們景的審,你還不了解?”
其他人都哄笑起來,氣氛重新變得熱鬧起來。
景晏不太主說話,別人問了他才偶爾答幾個字,有時候干脆不答。
他似乎心不太好,紅酒一杯接一杯的喝,幾乎不停。
有人開遙的玩笑:“他這麼灌自己,你不心疼?”
遙差一點兒就口而出說不心疼了,表面上卻只是裝著地笑笑,沒有說話。
很懊惱,不知道景晏跟這些朋友是怎麼說的。
睡友?
應該不是吧?
前腳剛離開包廂,景晏后腳就跟了出來。
他直接把按到角落的墻上,一吻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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