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瑾給賀延洲燜了點兒米飯,切了點兒三文魚,又弄了點兒現的菜,大概從小被溫國明伺候慣了,的廚藝很差,基本不會炒菜,但還是著頭皮炒了一道西紅柿炒蛋。
把飯給賀延洲端了上去,放到桌前。
“去把‘賀延洲是我老公’寫一百遍!”賀延洲心里不爽,一邊吃飯一邊低聲命令溫瑾。
“才不寫!”溫瑾想著:我伺候你伺候得怪舒坦,閑出病來了。
“我剛才的電話還沒打完。”賀延洲說到,他又一副要拿手機的樣子。
溫瑾氣得只好坐到了寫字臺前,隨手找了一張信箋,天藍的,好看。
可剛要寫,發現“延洲”兩個字筆畫太多,一百遍的話,得多花好多時間。
“我寫‘賀建忠是我老公’行不行?”溫瑾沒好氣地詢問賀延洲。
賀建忠比賀延洲筆畫那麼一兩筆,而且筆畫也比“延洲”更順。
“兩可!好好寫,我要檢查!”賀延洲了,他正在吃飯。
溫瑾極其不服氣地趴在那里開始寫了,寫的超級累,煩不勝煩。
現在都電腦打字了,誰還手寫?
賀延洲吃完飯,把飯碗拿到樓下去了。
然后他回了房間,從容地靠在床頭,等溫瑾“作業”。
終于,溫瑾寫完了,拿給賀延洲看。
還一邊捶打著自己的手腕和胳膊,太疼了。
“還算整齊。拍個照,當你的微信頭像。”賀延洲從容不迫地說到。
溫瑾皺了一下眉頭,本來是在懲罰他啊,他是怎麼反客為主的?
“為什麼?”溫瑾十分不服地問到。
“為什麼你心里沒數?”賀延洲抬眸問。
頭天晚上跟賀延洲花言巧語,第二天就給祝琰點外賣,這份巧言令的功夫也是沒誰了。
就算沒給祝琰點外賣,可剛才,賀延洲還是用“祝琰”的名字拿住了。
剛才一聽到“祝琰”的名兒,就乖乖去給賀延洲做飯的勁兒,委實讓賀延洲很是生氣。
“我手機里都沒有訂外賣的件。你也知道我從來不吃外賣!”溫瑾拿著自己的手機,委屈地亮給賀延洲看,“誰定的,你心里沒數嗎?今天還特意跑來看熱鬧!”
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轉,本來寫字寫得胳膊都疼死了。
“沒件不妨礙你把這張字當微信頭像。讓我親自來?我親自來,可就不是這個力度了!”賀延洲面無表地說到。
今天蔣姣姣去他辦公室去得蹊蹺,而且,去了祝嘉就給溫瑾打電話了。
中午他并沒有要責難溫瑾的意思,他只是想再聽說一遍“和祝琰沒有關系”“祝琰的飯不是點的”話。
可是,顯然,溫瑾的表現,超乎了他的預料。
兩頓飯沒讓他吃,并且,祝琰還是他的肋。
這讓賀延洲十分惱火。
“混蛋!老暴君!”溫瑾氣得齜牙咧的。
溫瑾只能按照他說的,把這張紙拍了照,當了自己的微信頭像。
“發朋友圈!不準屏蔽任何人!”賀延洲繼續跟個劊子手一樣繼續命令溫瑾。
“好!!”溫瑾咬著牙說到,又按照賀延洲說的做了。
不多時,公司那個閑聊群里便炸開了:
【溫瑾,賀總還有一個名兒賀建忠啊?大家都知道他是你老公了,別秀了,刺激我們單狗啊】
【是啊,你這秀的滿城風雨的】
【話說,賀總怎麼還建忠?這可是一個紅二代的名兒?】
……
這些都不是溫瑾擔心的。
不多時,裴薇薇的電話來了。
“溫瑾,你有意思嗎?現在祝琰看不見,你就發這種朋友圈,知道你結婚了,可你吃飯的時候,能不能別吧唧,這是做人起碼的善良!”裴薇薇說到,“他明天上午就拆紗布了,他要是看到了,會是什麼覺?”
溫瑾地咬了咬,但還是厲荏地說到,“我結婚了,秀恩是我的自由!”
裴薇薇一聽,無語,掛了電話。
溫瑾狠狠地瞪了賀延洲一眼!
賀延洲卻渾然不覺。
甚至晚上,他比以前更加強悍了。
第二天早晨吃飯的時候,溫國明問到,“昨天晚上你們倆誰進廚房了?”
“溫瑾去給我做飯了。”賀延洲說到。
溫國明笑著說到,“果然是大不中留啊,這從小連廚房都沒有進過的人,都知道給建忠做飯了,果然跟建忠很恩啊。”
溫瑾只能扯苦笑。
“對了,爸,您跟靜山醫院那個項目聊得怎麼樣了?”賀延洲問溫國明。
“還行,聊差不多了,他們醫院雖然很專業,但畢竟是小醫院,訂單也小,他這次有個同學來禹城,聽說是北方一家神外醫院的院長,夏銘,那個醫院很大,我想拿到那家醫院的訂單,想攢個局,請請他這個同學,但是這個請求,張世民還沒答應。”溫國明說到,“而且,他好像對這樣的局面,很反。”
“夏銘?無妨。我來做局。”賀延洲攬下了這個事。
“那好,那好。還得是建忠啊~~”溫國明十分欣地說到。
他們聊生意,溫瑾不上,吃過飯,便坐賀延洲的車去公司了。
車上,賀延洲打了幾個電話,大概說的是晚上聚會的事。
沒放在心上,也不想跟賀延洲說話。
下午下班后,溫瑾上了賀延洲的車,車子并沒有朝家的方向看去。
“我們要去哪?”溫瑾有些詫異,“你可別想把我賣了?”
“你值這麼高,把你賣了,我豈不是賠大了?”賀延洲邊慵懶地開車,邊回溫瑾的話,“去參加應酬,你爸的應酬。”
溫瑾這才想起來,他們今天早晨說的話。
可不大明白,爸的應酬,讓去干嘛?
想了想,應該是賀延洲再送回家的話不順路,所以,就一起去酒店了。
到了世紀酒店以后,他們下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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