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明白了。
花昭解釋說,“并沒有想要挖你墻角的意思,是因為你的團隊里,有幾個制藥師是當初JU門面的徒弟,眼下,我有一些事可能關系到那對鼎鼎大名的制藥夫妻,但是又礙于種種無法言說的原因,不能直接去聯系他們。
所以既然為他們的徒弟,就應該得到了他們的真傳,對這對夫妻也了解,我們就想要從徒弟上看看能不能得到什麼,華先生你盡管放心,挖人墻角這樣的事我絕對做不出來。”
華權怪氣的笑了笑,“挖人墻角這樣的事,我倒是做得出來,他們幾個就是被我挖墻腳挖來的,事實證明,我沒挖錯,他們跟我也沒有跟錯。”
花昭微笑,“挖人墻角也是要看本事的,能挖的來就算是有本事。”
華權看著花昭,忍不住問道,“你是怎麼從挖人墻角是不道德的,變了能挖來就是有本事的?這麼雙標嗎?”
花昭說,“只要甲方開心,我隨時變化。”
華權:“這麼說我算你甲方?”
花昭:“眼下算的,畢竟還是要用華老板手下的人,有求于人,還想華老板可以高抬貴手。”
華權:“花昭,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商北梟出了什麼問題?”
花昭一臉震驚。
看似不像是裝出來的。
眨著眼睛問道,“你是聽誰胡說八道的?”
華權沉默一番,實話實說,“外面不人約約的有些說法,包括你們公司里的某些東,商北梟應該有段時間沒去公司了,這段時間一直是你每天去公司個面吧?他們說你是商北梟用來穩定人心的工。”
花昭好笑的說,“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再說了,現在公司的執行長本來就是我,擁有一票否定權的大東也是我,商北梟就是一個給我打工的。”
華權問道,“真的不是商北梟出問題?花昭,你可以相信我。”
花昭手指輕微的挲一下,“你覺得若是商北梟出了問題,我還能坐在這里和你談笑風生嗎?”
華權挑眉,“興許你們是在故意飾太平,就算商北梟只是給你打工的,就算商北梟現在和整個商氏沒有直系聯系。
可你我也清楚,若是商北梟真的出了事,你們公司的票依舊會猛跌,這才安分了幾天?如果我是你,打死我也不會點頭承認。”
花昭:“你現在這話就好像我們家商北梟出事是板上釘釘了。”
華權:“我當然也不想看到商先生出事。”
花昭:“如果這話是真心的,我非常謝你。”
華權:“天地可鑒。”
花昭:“聽說華老板已經簽了離婚協議了?決定離婚了?”
華權苦笑,“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啊。”
花昭:“我是得到證實之后才開口問的,若是謠言,我會當不存在。”
華權:“是不是點我呢?”
頓了頓。
華權主說,“沒辦法,要不怎麼說前任一哭,現任必輸,這句話放在男人人上都一樣。
我原本以為我和沈鳶,一起并肩斗了那麼久,熬過了很多好的壞的日子,我們不是,不是夫妻,更是戰友,我們的堅固,能走到老。
但是沈鳶見到周溫白之后,整個人就變了,我知道沈鳶一直在后悔當初放棄了周溫白,但我一直覺得人要向前走,人要向前看,可沈鳶不是,越來越后悔,后悔的失去了自我。
畢竟也是有過的,畢竟也是過的,我不想一味的蹉跎下去,消磨掉兩人之間所有的,徹底變針鋒相對,刀劍相向的仇人,離就離了吧,給一份自由,也給我自己一份海闊天空。”
花昭贊同的點點頭,“對,的事就得想得開,若是鉆了牛角尖,就會越鉆越深,容易出不來。”
華權笑著說,“你邊有沒有未婚的小姑娘?給我介紹介紹啊,我年紀也不算太大,長得也還行,手里有一點小錢,我自我認為條件還是蠻不錯的。”
花昭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沒問題啊,你喜歡什麼類型的?”
華權似笑非笑地盯著花昭,“就按你的類型來找吧。”
花昭一口水還沒喝下去,差點將自己嗆死。
猛的咳嗽了幾聲
華權趕了幾張面紙遞過去,“開個玩笑,至于嗎?”
花昭接過面紙,了,“不好意思啊,失禮了。”
華權解釋說,“我沒說找你,我是說跟你一樣漂亮,跟你一樣有本事就行。”
花昭點頭,“好,我盡力。”
華權端起茶杯。
垂下了眸子。
眉眼有些深沉,眼神復雜,熱氣氤氳下,熏的眼尾微微泛紅。
“京市的冬天真冷。”
“還好,今年的雪比較多,小朋友們可開心了。”
“你們堆雪人了?”
“你想想我們家的小七,還能了堆雪人這項活?”
“也是,你們家里一定很熱鬧,不像我家里,安安靜靜的,沒人住似的。”
“要不要收養幾只寵?小區里的流浪貓,很難熬過這個冬天。”
“好主意。”
華權眼睛一亮,“你們家是不是有養的貓?”
花昭嗯聲,“不是我養的,是揚在國外的時候養的,也是一個人住怕孤單,所以養了只寵貓陪著自己。
但是自從做完手之后,莫名其妙的開始對貓過敏,揚原因,忌諱大聲咳嗽,所以人搬了出去,把貓留下了,現在是小七養著。”
華權:“聽說你們家還有四條狗?”
花昭笑,“是的,但是沒在老宅,趙叔在另一套房子里幫忙養著呢。”
華權:“那你應該多多有養寵的技巧?”
花昭呵呵一笑。
華權試探著問道,“干脆你陪我一起去買些貓糧啊,貓窩啊,貓玩之類的東西,我去小區里綁架幾只流浪貓回家,好不好?”
花昭不是不諳世事的小姑娘,總歸能品出些味道。
男之間,無非就那般。
花昭垂眸笑了笑,“我家有現的,我打個電話,讓管家派人直接送到你家。”
華權盯著花昭,“怕我有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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