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有人知道,梁知年是海市四大家族之一梁家的第一順位繼承人,他從小接著最正統的繼承人教育,卻偏偏不喜商業場上的明爭暗斗,大學背著家族報考了法律系,畢業后非要自己出來做一名律師。
他父親跟他約法三章,如果他在律師這行做不功,就必須回去繼承家產。
結果梁知年沒有拿家里的一分錢,不僅為了國際知名律師,還自己創辦了律師事務所,氣得他爸一點脾氣都沒有。
“我什麼時候靠過梁家?”梁知年驕傲地挑了挑眉,他生不羈,不愿被家族勢力所束縛,偏喜特立獨行。
“不過話說回來,你跟那個林向榆是什麼關系?為什麼這麼幫?”梁知年十分好奇地盯著閔斯行。
溫淼正巧推開了總裁休息室的門,聽到了梁知年的問題,一邊往里走一邊說:“他啊,不是為了林向榆,是為了幫某人。”
閔斯行英氣地眉心輕蹙,側眸給了溫淼一記眼刀。
溫淼悻悻地閉了。
“某人?”梁知年清潤的眸子里漾開一抹震驚,“閔,你難不是有朋友了?”
閔斯行收起球桿,邁走到咖啡臺上接了一杯手磨咖啡,轉,窄的后腰靠在臺邊。
回想起昨晚和文雅那個纏綿的吻,角不自覺的上揚。
梁知年見閔斯行抿著薄,自顧自的輕笑,明顯一幅懷春的模樣,震驚地走到溫淼旁撞了撞他的胳膊,“哪家姑娘?竟然拿得下我們閔。”
溫淼撇了撇,剛被閔斯行警告過,他可不敢再多言了。
閔斯行卻在這時抬起俊眸看向了他們,“你們說,孩子平常都喜歡些什麼?”
梁知年眼中止不住地震驚,他這輩子頭一回聽閔斯行打聽孩的喜好,這稀有程度堪比鐵樹開花。
平常不喜八卦的梁知年都忍不住八卦起來了,“閔,你是要送孩禮嗎?哪個孩,我們認識嗎?”
“跟你有關系嗎?”閔斯行語氣冷徹,“再多問一句,我立刻撤資你新開的律師事務所!”
梁知年瞬間打了一個冷戰,他近期正籌劃著把自家事務所開到全國各地,沒有閔斯行的資金支持,這件事很難做得下去。
梁知年輕點鼻頭,不敢再問,“孩子都喜歡奢侈品,越貴越豪華的們越不釋手。”
“奢侈品……”
閔斯行陷了沉思,在文雅眼中,他應該是買不起那些奢侈品的。
在沒有正式繼承家族產業前,閔斯行暫時還不打算在文雅面前表真實份,他不想這麼快就把卷到自己的家族紛爭中。
“有什麼東西,貴但是又讓人看不出來它貴?”
梁知年和溫淼對視了一眼,總覺得閔斯行這話實在矛盾的令人不著頭腦。
溫淼:“那恐怕只有古董了……”
梁知年嘆聲道:“其實也沒那麼復雜,孩子的心思很簡單,無非是通過你愿意為花多錢來證明在你心中的分量到底有多重。說白了,你送的東西一定要讓到你很在乎,非常非常在乎。”
閔斯行聽后,黑眸微沉。
*
下午,文雅來到李導的公司。
經歷了上次,前臺小姐現在見到,態度直接三百六十度大轉彎,站起來滿面笑容,“文小姐,你是來見李導的嗎?”
“是的。”
“好的,您稍等。”前臺打了公司線后,對文雅說,“李導這會兒正在開會,您先在他的休息室稍等一會兒,等李導開完會,會有人來通知您過去。”
“謝謝。”
林向榆目前輿論中,們削尖腦袋的想得到的一手信息,冒然出現在李導公司肯定會引起,所以文雅決定先來跟李導說一聲。
文雅坐電梯來到李導的休息室,推門進去就看到了兩個悉的面孔。
是華盛娛樂經紀總監鞏纖和現影后沈星眠。
沈星眠今天穿著一碎花連,外套針織衫,臉上畫著淡妝,看上去很是溫清麗。
這副裝扮讓文雅想到了五年前火后被稱為玉掌門人的林向榆。
但與林向榆骨子里散發出來的溫純凈不同,沈星眠的氣態依舊高傲。
見文雅走了進來,目不屑,“文雅,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這里可是李導專用的休息室,沒有李導的同意是不能隨意進的。我記得你上次被前臺攔在門外,連大門都進不來。這次你是怎麼躲過前臺的眼睛,溜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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