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腳崴了,是陸羨予扶住了我,我是因為站不穩才不小心撞到了他上。他不穿上,是因為跟朋友打賭輸了,出來正巧和我到……可笑,我干嘛要跟你解釋這麼多!”
文雅眼眶紅腫,滿腹委屈,搭著小巧的鼻子。
腳雖然很痛,但也比不過閔斯行帶給的心痛,可卻倔強地忍住鼻酸,不愿在閔斯行面前掉淚。
聽這麼一解釋,閔斯行神微頓,難道真是自己誤會了文雅?
他俯下去,張地抓住的腳腕:“給我看看。”
文雅一把甩開他的手,“我的事不用你管!以后你走你的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兩個井水不犯河水!”
“那也是以后的事,現在你的腳需要治療。”
閔斯行按下旁邊的電梯按鍵,這時一位酒吧的工作人員走了過來,看到閔斯行還有他旁抱著腳踝的文雅,特意停下腳步,恭敬地行了個禮問:“先生,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你的?”
這時,電梯門打開了,閔斯行直接俯將文雅打橫抱起,對酒吧工作人員說:“我未婚妻腳扭傷了,給我在三樓開一個房間,然后人送冰袋過來。”
“好的,先生。”
文雅在閔斯行懷里扭掙扎,都說了劃清界限,他怎麼還跟之前一樣還喊未婚妻,還這般親昵的抱著。
“閔斯行,你放我下去!我要回家!”文雅氣急敗壞地手在閔斯行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
閔斯行劍眉微蹙,胳膊像是被貓撓了一下,還是一只不聽話的小野貓。
他垂著好看的眸子看,“別鬧,你家不也是我家,都一樣。”
“你!”文雅耳垂染上一抹赤紅,“你怎麼這麼無賴!”
“你現在腳腫的很厲害,如果不及時冰敷消腫,我保證你之后很長一段時間都沒辦法正常走路。”閔斯行不再跟鬧,語氣嚴肅正經起來。
文雅輕咬著,有點無法反駁,他每次都是這一套說詞,不過最近還要去跑李導的通告,確實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
南香榭的三樓是客房,最普通的房型一晚的價位都在上萬塊。
文雅被閔斯行抱著來到三樓,很快便有人上來為他們打開了房門。
閔斯行將放在房間臥室干凈整潔的大床上,文雅環顧四周,這是個套間,鎏金的建筑風格看上去十分奢華。
“這房間不便宜吧?要不咱們還是先回去再說?”文雅不想再欠他人。
閔斯行半蹲在面前,為掉了腳上的高跟鞋,修長的小腳出來,不自覺地帶著幾分。
崴傷的地方已經腫的很高了。
閔斯行兩手扣在文雅側,抬眼看著,深邃的瞳孔里繾綣萬千。
“回去只會耽誤時間,這傷得及時理才有效果。”
“放心,今晚的消費,我老板都會報銷,不用我出錢。”
聽他這麼一說,文雅才稍稍舒了口氣,不過閔斯行的老板究竟是何許人,覺很財大氣的樣子。
這時,門鈴聲響起,是酒店的工作人員送來了冰袋。
“給我就好。”閔斯行接過冰袋后關上了房門。
他走到文雅面前半蹲下去,將冰袋放在文雅腳踝腫起來的地方,用手扶著。
刺骨的冰涼讓文雅不由得把腳向后去,閔斯行卻扣住的腳踝,按在原地。
“別,稍微忍耐一下。”
文雅臉頰紅,垂眸看著眼前毫不顧及段,半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他的指尖因為冰袋的寒涼開始有些泛紅,可他依然不聲的為自己冰敷腳踝。
溫的令人心碎。
他越是這樣,文雅心里的愧疚和難過就越深,如果閔斯行知道了那晚的事,還會這般對待嗎?那個時候,又該如何面對他。
他的英俊帥氣,他的游刃有余,他的溫,就像叢林里的沼澤地,不知不覺的令人深陷。
直到如今文雅才發現,似乎已經有些無法自拔了。
著自己的手指,心里不斷的提醒自己,他們之間最多只是朋友關系,要在自己還沒有真正深陷之前,出來。
“閔先生,沒發現你還會照顧人的。你以前是不是也經常這麼對別的人?”文雅擺出和閔斯行之前一樣的散漫語氣,故作隨意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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