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上的人醉意上頭,懶懶的靠在沙發上。
其實江綰酒量還可以,剛下玩骰子的時候確實沒醉,但現在是真的有點暈了。
可能是多喝了幾瓶野格的原因,也可能是看見慕庭羽的緣故。
包間里的音樂依舊在唱,慕庭羽就那麼站在那看。
眸子里是說不清道不明的緒。
為什麼這個人能肆無忌憚的離開卻又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再回來。
在眼里自己到底算什麼?
不想要了就隨手扔掉的垃圾還是想要了就勾勾手讓他回去的玩。
剛離開的那幾年自己被迫接下家族的擔子,將整個華盛扛在肩上。
那一個個靠安眠藥都無法睡的夜晚他永遠都忘不了。
所以江綰,都結束了。
慕庭羽收回目,掏出手機給席牧野打電話。
電話剛接通,一陣抑的息便傳了出來。
“慕哥?有事?”席牧野沙啞沉重的話語讓他皺眉。
“你忙你的。”
電話掛斷后席牧野不解的看著屏幕,江綰這會不應該在他邊麼,居然有空打電話。
上好聞的香味靠近,席牧野抬頭與上的人接吻。
“上面,爽麼?”
陸綿綿不說話,臉上紅的發燙,晃的發落在手腕上。
撓人又難熬。
席牧野手勾住的脖子將往下帶,隨即一個翻將人在下。
“現在換我了。”
車的音樂依舊勁,旖旎春乍現,一場風月愈演愈烈。
“阿羽。”
江綰的呢喃聲再次傳出,睜開眼睛看向站在前的男人,起向他靠去。
慕庭羽攬住的腰防止摔倒,自己這些朋友一個都靠不上。
席牧野風流著,賀之宴也連夜跑外地看什麼演唱會。
沒一個好貨。
“最后一次。”
慕庭羽將人抱起,江綰自然的將腦袋靠在他膛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
一路走出去,酒吧的音樂嘹亮又舒緩,似乎在為這場無聲的戰役吹響號角。
晚風有點涼,江綰自覺的往慕庭羽外套里鉆,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他心口。
慕庭羽加快腳步,拉開車門將人塞了進去,見在一起又把自己的外套給蓋上。
車開了暖風,他靠在車靠背上看著窗外濃重的夜。
江綰現在住哪里他也不知道,總不能讓在車上睡。
要不扔路邊算了……
*
“江綰,當初你一句話不說就離開,現在又回來干什麼?”
“可憐我麼?可憐我這幾年一個人承擔的所有?”
“別來惡心我,拿你虛假意的靠近我,我們不會再有以后了。”
男人堅決又厭惡的聲音一遍遍回在耳邊,追趕他離開的影卻怎麼都追不上。
“不是的,不是那樣的。”
刺眼的照進房間,江綰手遮住,過指慢慢睜開眼睛。
有些陌生又有些悉的環境映眼簾,一道影站在那束下背對著。
間的干燥讓咳嗽幾聲,慕庭羽轉過。
“江綰,夢醒了。”
是啊,夢醒了,慕庭羽怎麼舍得拋下呢。
“早啊慕老板。”笑道。
“醒了就走吧,昨晚不知道你住哪里。”
他說完后轉離開,江綰將人喊住,下床走到他前。
“所以,我昨晚還是跟慕老板回家了?”
昨晚他給卸了妝,此刻的江綰未施黛,皮依舊白皙。
除了有點蒼白外,還是的令他心悸。
其實江綰的長相是純那一掛的,但的桃花眼又添了幾分嫵。
自己以前就是被那雙眸子迷的找不到東西南北,慕庭羽瞇了瞇眼睛。
“你覺得這里算家麼?”他笑道。
江綰看了看四周,記憶一寸寸回歸,這棟房子是大學畢業那會慕庭羽買下的房子。
他說以后這里就是他們的家,他們一輩子的港灣。
可也是在這棟房子里,拒絕了他的求婚并扔下他離開。
只不過那會房子還沒裝修起來,現在已經很完善了。
他剛才的笑帶了幾分自嘲,像是再問江綰也是再問自己。
“有你在的地方那就是家。”江綰咽下間的苦沖他笑。
慕庭羽愣了幾瞬,轉道:“早點離開。”
看他離開后江綰打量著這棟房子,他們曾經許諾的家。
一點的痕跡都沒有。
不過也是,這一切本來就是自己造的,又有什麼資格在這里難過。
穿好服后打了個車離開。
車窗被搖下,清晨的風灌讓腦袋清醒了幾分,昨晚是醉沒醉,也不太清楚。
只記得酒吧燈很閃,酒很純,一直開他,只想跟他回家。
只不過這個目標好像實現了又好像沒有。
電話打進來的時候江綰還在發呆,過了一會才接通。
“江老師,決定好哪天來港城了麼?” 電話那頭的人說著不太標準的普通話。
江綰點開手機在屏幕上翻著什麼,沒一會后道:“后天。”
“后天?完全沒問題,這邊已經準備好了。”
“好,到時候見。”
掛斷電話后給席牧野發了點東西過去后直接靠在靠背上瞇著眼打盹。
*
手機發出的消息提示音讓被子里的人不滿的了。
陸綿綿從被子里探出頭,不耐煩的看了看一旁也在被子里的人。
瞅準目標猛的一踹,一聲哀嚎在房間餒響起。
席牧野捂著腰鉆出來,“陸綿綿你要死?”
誰家好人大清早踹人腰子啊!
“手機吵死了 關掉。”人喊了一聲后卷走被子繼續睡去。
席牧野一臉怨氣的撈過手機,想著如果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事話,他非得罵發消息的人祖宗十八代。
“江綰?”
看見江綰的聊天框蹦出來,他還有點懵,發了幾個文件后最后還說了一句報酬。
什麼鬼?報酬?
席牧野迷迷瞪瞪的點開文件,在看到文件容后眼頓時瞪得像銅鈴。
???
一大早就看到這些不太好吧,他間滾,呼吸都熱了幾分。
“淦。”
席牧野扔掉手機鉆進被子一把將陸綿綿拉了過來。
“踹了老子可是要還的。”
“席牧野你大清早發什麼!”
被扔出去的手機上赫然躺著——“陸綿綿獨家雜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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