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沒有以后,沒有未來,就算坦白和江東嚴不是真的在一塊過,那又怎麼樣。
便沒有坦白。
就連溫之姚都不知道和江東嚴到底是為什麼做假。
當然這事也不是什麼彩事,秦書意還是沒有和周韞墨坦白,沒必要,更沒到那個地步。
周韞墨看出眼神深藏的躲閃,他心里瞬間了然,不過到底還是沒再說什麼,不過又摟著又來了一遭,這次是真的兇狠,不太照顧,好像故意要讓痛,讓難,記住他,要讓深刻記住他,他的存在。
秦書意后面又哭又撓的,枕頭上都是淚水,周韞墨一點點細細吻了上去,咬著,瓣深陷,愈發深了起來,他啞聲說:“松開,別咬。”
秦書意這才緩慢睜開眼眸,眸中水亮亮的,睫潤,還沾著淚水,那眼神太人了,周韞墨一沉,再次傾上去。
后面順理章的,一直到天緩緩亮起,才沉沉睡著。
而周韞墨徹夜未眠,他一大早就起來做早餐,等秦書意睡醒,周韞墨已經走了,客廳還飄著一淡淡的香味,看向餐桌那正是周韞墨做好的早餐。
秦書意還穿著睡,沒睡醒,昨晚折騰太晚了,現在還沒緩過來,當看到桌子上的早餐,才逐漸醒過來,再看旁邊還有張便利簽,是周韞墨留的,提醒吃慢點,周末不用上班。
怪不得他昨晚那麼狠,狠到好像忘記做防護措施了。
還有藥。
事后藥,應該是他準備的。
怪他周到細心仔細,還是說他太過謹慎,怕有什麼萬一。
其實不用他準備的,也有事后藥,就是擔心有什麼玩意才準備的。
吃完飯后,秦書意按照說明書吃了事后藥,藥丸著實苦了一下,起心中酸,不是滋味的。
中午秦書意主聯系了江東嚴,想和江東嚴說清楚,沒什麼事不要再來打擾,是這樣想的,但江東嚴儼然不是這樣想。
江東嚴接到的電話不意外,冷聲道:“怎麼,又知道聯系我了?”
“江東嚴,你還要糾纏到什麼時候?”秦書意是真不想再和他反復糾纏,“明明都說清楚了,你還要怎麼樣?”
“我還要怎麼樣?也沒怎麼樣,只不過是提醒你,作為朋友。”
秦書意才不相信他說的什麼作為朋友提醒,他本就沒把當朋友,無非是想找的麻煩。
秦書意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招惹了他,總是被他找麻煩,明明該說的都說完了,上次也是,借口找個平安福,不也找到了,那應該是最后一次了才是,怎麼江東嚴還反復來擾。
“江東嚴,你能不能干脆利落點,你到底想干什麼?”
江東嚴那邊忽地沉默了會,說:“你覺得我想干什麼?”
“江東嚴,我沒時間陪你玩,你要想玩,多的是人愿意和你玩,我真的沒時間和你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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