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書你打的好!就該打!什麼人啊,真是最毒婦人心,下賤!”溫之姚把自己能想到最臟的話都說了,“這臭人,剛剛我也應該扇的!便宜了!下次再來我就扇!”
秦書意倒是被逗笑了,平復過來了,其實剛剛那人也沒想到會手,所以沒有防備,不過剛剛也是太突然了,也是太著急了就手,自己也沒想到。
“手疼不疼?”溫之姚開了句玩笑。
秦書意說:“有點麻。”
“我吹吹,吹吹就不疼。”
秦書意噗嗤一聲沒忍住笑了出來,“干嘛逗我。”
“我真心疼你,你看你手疼的,扇那種臉皮跟城墻一樣厚的人最費手了,下次拿鞋底扇,不要客氣。”
“會被治安拘留的。”秦書意有點后悔了,剛剛就是太生氣了,一時被緒占據主導,那人要是報警,搞不好會被拘留。
“怕什麼,是小三,說錯了嗎,而且是先欠。”
秦書意點了下頭:“你說的對。”
“去看看阿姨吧,不管,這人再來,我也扇。”
溫之姚就帶著秦書意回病房,門關上,秦書意也不知道剛剛外邊那麼大的作會不會讓母親聽見,不過也管不了那麼多。
好在的是母親沒有醒,還在休息。
……
離開醫院的顧慧珠回到了和喬恂在青州的住,喬恂也在家里,把他母親接到青州做檢,老人家不愿意做檢查,是被喬恂接過來的。
回到住,顧慧珠趴在客廳上掩面哭泣,哭聲引來了喬恂和老太太,喬恂連忙問是怎麼了,哭得這麼厲害。
顧慧珠抬起頭讓喬恂看到臉上的掌印,那掌印格外清晰印在臉上,喬恂一看,不得了了,“誰干的?!”
就連老太太也驚呼一聲:“你被人打了?”
顧慧珠漸漸收住哭聲,言又止的模樣,沉默著沒有說話。
“誰打你的?快說!”喬恂張追問。
顧慧珠的緒漸漸好轉,“算了,沒事,是我不小心弄到的。”
“什麼沒事,你當我瞎了?你看看你的臉,這麼嚴重,都腫了!”
顧慧珠抿,仍舊是遲疑著沒有回答,而是跟沒事人一樣說,“真沒事,你別看了,都說是我不小心弄到的。”
老太太問:“你不是去醫院看書意媽媽去了嗎,怎麼弄這樣回來?”
一提到秦書意,顧慧珠又開始難過,眼眶泛紅,被水霧打,緩緩低下頭,這一舉,讓喬恂明白過來,“是秦書意打你的?”
顧慧珠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意味不明。
“真是秦書意?手打了你。”喬恂幾乎不用懷疑就是肯定的語氣,畢竟他前兩次去找秦書意,已經見識過秦書意對他們一家的敵視,以及恨意,要是手打顧慧珠,也不是沒可能。
“這小妮子,被媽教壞了!還敢手打人,打的還是你!”
老太太卻很明問了句:“是不是你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天地良心啊,老太太,我可什麼都沒做。”顧慧珠越說越傷心,好像被冤枉了,“喬恂,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什麼都沒說,我怎麼可能會是那樣的人……”
“我信你,我當然信你,不是你的問題,就是秦書意被媽帶壞了,以前還懂事,現在像什麼話!”喬恂氣得坐在椅子上,臉難看。
老太太在一旁坐著沒有說話。
喬恂越琢磨越生氣:“還說什麼了?”
“也沒說什麼,大概是媽媽病重,心不太好,我們這個節骨眼過去,不太是時候,不歡迎,才導致對我們那麼強烈的抵。要不這樣吧,過段時間在過去看看,現在一個人力應該大的。”
“要我說那的趕死了算了,從來不給我省點心,都快死的人了,還把秦書意教那樣,早知道當初不把孩子給!”
顧慧珠眼底一閃而過的芒,隨即勸他:“不要這樣說,你這樣說未免也太過分了,這要是讓孩子聽見會難過的。”
“我說的不對嗎?就該死,當初我就是瞎了眼和結婚,被騙了,現在好了,連累我大半輩子,還把我親兒養那樣!”喬恂說的是氣話,話里的親兒倒是刺痛了顧慧珠。
“你說的什麼話,秦書意是你親兒,你就心疼親兒了,那冉冉呢?就不是你兒了嗎?還是不是你的親兒?”
顧慧珠可傷心了,聽不得這些話。
一旁的老太太悠悠來了句:“那倒是,我親孫就只有一個,就是書意,這孩子命太苦了。”
這麼一說,顧慧珠心里更不舒服了,起就往樓上走。
喬恂反應過來,跟老太太說:“您說這干什麼?不怕傷人心嗎?”
老太太拄著拐杖,說:“我已經傷了書意母倆了,還怕傷誰?”
喬恂無話可說,“我遲早也被您氣死,一大一小就知道氣人。”
說完也走了。
顧慧珠回到房間,關上房門打了魏冉的電話,那邊倒是很快接了,魏冉喂了一聲,便聽到顧慧珠說:“兒,我們得先發制人了。”
魏冉問:“什麼意思?媽媽你有話快說,我等會還要錄制節目。”
“在你爸爸心里,就沒有你這個兒的存在,他還想著他那個親兒,秦書意,我算是看明白了,我們對他多好都沒有用,你再怎麼出人頭地,做出一番事業,也不會改變在他心里的地位。”
顧慧珠變得和剛剛完全不像是一個人的樣子。
“怎麼這樣說?爸爸說什麼了?”
顧慧珠便把剛剛發生的事都跟魏冉說了,“你看吧,我就說他為什麼要突然回國來,還是惦記和他前妻的親兒。冉冉,你一定要想辦法做出一番事業,不能因為耽誤自己,你不要走媽媽的后路。”
魏冉聽完確實也不舒服,很冷淡嗯了一聲,“知道了。”
“冉冉,媽媽對不起你,媽媽一定會保護好你的,不給你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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