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行李沒多久就去見要客戶了。
至于出差容還是小張跟秦書意說的,秦書意這才知道原來是見合作商,對方份比較特殊,可見是個厲害人,何況還要周韞墨跑一趟。
那位合作商確實來頭不小,很有名氣,上過很多種采訪,白手起家,是個能人,但酒桌上應酬,難免要喝酒,就連秦書意都被對方的人勸了酒,還是周韞墨半路截住對方,替解了圍,一滴酒都沒喝,倒是周韞墨喝了不。
大部分都是替秦書意擋的,就連對方難為他們帶來的助理,還助理敬周韞墨,周韞墨風度翩翩,沒有難為在場的士。
這種男人,不管在哪里,都很容易博得好。
秦書意目有些擔憂看了看周韞墨,大概察覺到的目,周韞墨側頭看一眼,隨即笑了一下,眼神清澈深沉,烏黑的眸子深深發亮,他淺淺一笑,眼眸微彎,那雙桃花眼格外吸引人,隨即他回過頭,而秦書意心跳劇烈加快,本把控不住的心。
太讓人心了。
他在哪里都讓人心。
秦書意是見識過他斯文下的放縱沉溺的,他也是個正常男人,這麼一個優秀男人,對溫以對,實在不能控制自己。
局一直持續到后半夜,凌晨一兩點才結束,饒是周韞墨,經過那麼多一喝酒,腳步略微虛浮,不過眸子還算清醒,被助理攙扶回到車里,秦書意有些擔憂頻頻看他,一直回到酒店,助理扶著周韞墨回房間休息,秦書意跟到房間門口便沒有進去,等了會,小張出來,問:“周總躺下了嗎?”
“嗯,已經休息了。”
“那我先回房間了。”
“晚安。”
秦書意前腳剛回到房間,手機就響了,剛下高跟鞋和外套,放下頭發,準備卸妝,聽到手機聲音在響,拿起一看,是周韞墨發來的消息,卻又撤回了,沒看到他發的什麼容。
想到他喝那麼多,秦書意其實有點不放心,于是拿上早就準備好的解酒藥去了周韞墨的房間,敲了敲門,過了好一會兒,門才被人打開,正是周韞墨,他眼神迷離,頭發隨意垂下,稍稍遮蓋眉骨,淡化了那凌厲,他看到,似乎醒了點,問:“怎麼了?”
“這是解酒藥,你要是難就喝兩粒。會稍微好一點。”
秦書意說沒有其他想法那是假的,這個男人的厲害,是嘗過的,這是這會是來出公差,是真學壞了,滿腦子七八糟的東西。
“多謝。”周韞墨恍惚了一下,隨即笑了笑。
“不用,那你好好休息,我回去了。”秦書意心里不住的說他就是妖孽,不能再待下去,再待下去,快招架不住了。
周韞墨沒有挽留。
秦書意回到房間,心跳加快,用力著口,這里跳得太快了。
過了會,溫之姚打來電話,跟代家的事,“我讓我弟弟去你家看看了,阿姨一切都好,有乖乖吃飯吃藥,你不用擔心。”
秦書意確實不太放心母親,聽到這樣說就放心了,“謝謝你,也謝謝你弟弟。”
“真是的,哎呀,你別跟我這麼客氣啊。不過話又說回來,你出差和誰啊?”
“周韞墨。”
“什麼?”溫之姚尖一聲,“你再說一遍?!”
沒等秦書意說話,溫之姚笑出聲:“什麼意思,你們這是單獨出差?住酒店嗎?不會是一間房吧?”
溫之姚已經開始胡思想了。
秦書意了眉心,“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是工作。”
“是啊,白天工作完,晚上不就是私人時間,可以悄咪咪干點壞事。”溫之姚嘖嘖,“好家伙,一起出差,他老謀深算啊,計劃很久了吧!”
“不是,真不是你說的那樣,純粹就是工作原因,姚姚,你別開我玩笑了。”
秦書意求饒了,現在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污,腦子里都是七八糟的,都是被溫之姚帶壞的,被荼毒了。
溫之姚:“不是吧,他居然沒和你住一間房?”
“肯定沒有。”
“不對啊,有那麼正經嗎?我覺得你們倆一點都不正經,怎麼可能會那麼純潔,什麼事都不做,就是工作?”
秦書意無言以對,無奈笑了聲:“好啦,別鬧了。”
“不過我說,你一個人事小職員跟大老板出差?”
也不是說不過去,這個職位還是比較特殊的。
秦書意被溫之姚說得瞬間沒了信心,往床上一倒:“你就取笑我吧。”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不過我說真的,周韞墨真能把持得住?”
“你還逗我!”
“哎呀,我的尿你又不是不知道,三句不離黃,而且我很好奇,就是好奇。周韞墨真沒怎麼對你?”
“沒有,剛應酬下來,他喝了很多,暈乎乎的,我送了藥給他,就回來房間了。”
“看不出來,這人一板一眼的啊,公私這麼分明。”
秦書意一點都不困,在飛機上睡了一路,這會神得很,還有點認床,著窗戶外的夜景,“所以讓你別開玩笑了。他好的……”
“還好的,我的大小姐,你千萬別上頭,不要腦。”
“我記得。”但不妨礙偶爾心一下。
不過很快又冷靜下來。
目前這種況,和周韞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而且還有其他打算,所以暫時不能跟周韞墨斷了。
溫之姚又問:“所以你還沒告訴我你和江東嚴為什麼要在一起,扮假?”
秦書意抿了抿,說:“真要說嗎?我怕你罵我。”
“知道我罵你你還也得說。”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突然被人敲響,發來篤篤地聲音。
秦書意跟溫之姚說:“等會,好像有人敲門。”
“誰啊?大晚上?不會是周韞墨吧?”
秦書意無可奈何說:“你又來。”
他喝那樣,怎麼會是他。
秦書意來到房間門口問外邊:“誰啊?”
外頭沉默片刻,一道低沉的聲音傳來:“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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