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過了今晚之后,他們見面的時間了點,他吻得很激烈,很炙熱,一邊含糊不清問:“在想什麼?”
有點走神,注意力被吸走,聽到他說的話,楞了一下,說:“沒什麼。”
“剛剛誰的電話?”
“一個服務員的。”
周韞墨稍微離開,雙手捧著的臉頰,繼續問道:“什麼服務員?”
“江東嚴在九號樓喝多了,沒人陪他,我之前經常和江東去九號樓,那的人認識我,知道我和江東嚴的關系。”
秦書意沉聲解釋道,沒有看周韞墨此時是什麼表,抿了抿,說:“不過我沒答應去,我讓他找其他人。”
“江東嚴和你還有聯系?”周韞墨聲音比臉還沉,落在心上,認真問道。
“沒有。”
周韞墨接著說:“不要跟他聯系。”
“我沒有。”
周韞墨輕笑一聲,沒在多說,又吻了下去,勾著下,變換角度,只有配合的份,主權全都在他那,只能聽他的,隨著他的節奏起起伏伏。
輾轉到了床上,房間開著夜燈,兩個人糾纏的影子被燈照得融在一起,不分彼此。
一直到天亮,秦書意才短暫睡了一會,等起來,周韞墨已經不在了,倒是有他的留言,他說做好了早餐,臨時要出差先去機場了,讓起來后先吃了早餐再去上班。
至于他的東西都在客廳沒,他也沒帶走,好像是忘記了。
秦書意嘆了口氣,沒時間想東想西,趕洗漱吃了早餐去上班,不能再遲到了。
就是勞累了一晚上,秦書意累得不行,后勁上來,只能買了杯黑咖啡提提神,到了下午,又是各部門開會要協調的,秦書意也被去幫忙做事,有點困,勉強打起神,卻不小心灑了咖啡,弄了子,白的子上全是污漬,還是同事先去理子,這邊的事他們來做。
等秦書意弄完子回來,程頤川來了,他在訓斥其他人,似乎是做錯了事,程頤川那個臉一個難看,而且很兇,氣氛一下僵到谷底。
等程頤川訓斥完后,程頤川看到秦書意眉頭皺的更深了,表更難堪了,像是對親屬已也有意見,秦書意低了低頭,了一聲程總好,程頤川沒理,直接走了。
程頤川這麼一走,空氣的張氣氛才稍微有所緩解,大家都松了口氣,尤其是被訓斥的人,秦書意的子弄得不是很干凈,還有塊淺淺的污漬,不太好弄了,得送到洗店去弄,自己是弄不干凈,還弄了子,樣子有點狼狽。
徐時從外邊回來,還特地說了秦書意,讓注意點形象。
秦書意沒說什麼,繼續干活,子膩膩的黏著皮不舒服的,也只能忍著。
忙完后,徐時提出晚上一塊聚餐,秦書意也得去,于是一伙人下班后就去了公司附近的餐廳吃飯,吃的還是火鍋,秦書意子臟兮兮的,不知的同事還關心問了一下。
秦書意很累,沒什麼胃口,吃得不多,倒是喝了點湯,就不想吃了,而這時周韞墨打來了電話,走開接的,周韞墨問下班沒有,聲音那一個低沉,和比起來,他倒是神采奕奕,而快丟了半條命了。
“下班了,在和同事聚餐。”
“聲音聽起來很疲憊,怎麼了?”
他還好意思問,秦書意咬了咬牙,“沒休息好。”
“那就跟我有關了,是我讓你沒休息好的,抱歉。”
“你也知道。”秦書意有點怨氣,輕哼了聲。
周韞墨倒是心更不錯了,說:“抱歉,昨晚沒控制好尺度,下次不這樣了。”
“我才不要。”秦書意一口拒絕,“不和你說了。”
“好,那就不說了,到家了給我消息,好嗎?”
“嗯。”
秦書意快速掛斷電話,了眉心,心想再也不和他放縱了,太累了,今天過得想死,眼皮一直在打架,都快睜不開眼睛了。
哪知道正往回走,路上到了江東嚴,楞了一下,招呼都不想打,直接想走了,江東嚴卻迎上來,主和說話,問:“怎麼了,看到我連聲招呼都不想打?”
“沒有。”
“昨晚你來撈我,你也不愿意來,干嘛,真要和我老死不相來往?”
秦書意沒說話,抿了抿。
江東嚴悠悠又笑了聲:“自從分手后,你是躲我跟躲鬼一樣。”
秦書意很平靜說:“還是不要見了,免得你朋友誤會,轉頭又來找我麻煩,我不想再和浪費時間。”
江東嚴挑了挑眉頭:“我跟說過了,不會再讓找你麻煩。”
“你說了是一回事,聽不聽又是一回事。”
“我跟你保證,行吧?”
秦書意不太在意,說:“還有事嗎?”
“聊聊不行麼?還是你和誰在這吃飯,趕時間?”
“和同事聚餐,不能讓他們等我太久。”秦書意淡淡解釋,沒有任何多余的緒。
江東嚴盯著看了會,琢磨了下,說:“昨晚我喝多了,別人不知道我們分手的事,還以為你是我朋友,才給你打的電話。”
“我知道。不過你還是跟別人說一下,免得再有什麼誤會。”
“不會有的。”江東嚴咧壞笑,“我發現你現在怎麼這麼嫌棄我啊。你連正眼都不想看我一眼,我有這麼招你嫌?”
“沒有。”秦書意還是淡淡的,很平靜,沒有太大的反應。
江東嚴有點上不來勁,了后牙槽:“等會結束大概幾點?”
“不知道,有事嗎?”
“找你聚聚,有段時間沒見了,想知道你最近過得怎麼樣,比如有沒有談男朋友?”
秦書意有點不太好的預,怎麼他突然這麼關心起的事來了,之前從來不會關心,定了定神,說:“那是我的事,你要是沒什麼事了,我先回去了。”
江東嚴又是笑了笑,視線余往上掃,想看出什麼端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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