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人或帶著看熱鬧的心思,或帶著莫名被堵路的不爽,打算湊近了看看究竟是個什麼況,可直接被這些黑男人抬手攔在了外圍,不允許靠近。
遇上這樣的況,心里說不慌是假的,秦悅很慶幸之前就戴著耳機,飛快的按下了快捷通話鍵。
然后抬眸驚慌往外看去,掃了一圈后,視線剛好跟一個被攔在外圍的男人對上。
那人見他看過來,并沒有移開視線,反而是很刻意的對眨了一下眼睛,輕點了一下頭。
秦悅心中有種直覺,這個人……上有一種跟焰焰很像的氣質。
所以說,他們會不會是便警察?是焰焰提前預知了危險,特意請來保護的?
如是想著,心中的底氣都足了三分,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看向黑男人:“你口中老先生姓胡,原財政部部長胡德是吧?”
恰好此時電話接通了,黎焰溫的聲音傳來:“老婆?”
秦悅故作淡定,不敢回答。
黎焰又問:“悅兒?怎麼了?”
然后他就聽到了旁人在說話,十分強勢的一句:“黎太太既已知曉我家老先生的份,那就請吧!”
黑男人說著,直接去拉后座的車門。
幸得車門反鎖,他沒能拉得開,呂博文道:“我們夫人不換車,你們前面開路,我跟著你們走就是。”
“他媽的廢話,趕開門下車,別特麼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后面堵的車越來越多,圍上來看熱鬧的人也越來越多,黑男人沒工夫再耗下去了,事鬧大了,會影響老先生聲譽。
電話另一端的黎焰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悅兒別怕,后面有我們的人跟著,就按照你剛剛的思路,稍微再拖延一會兒時間給他們做充分的準備。”
聽到他的聲音和他說的話,秦悅仿佛是吃了顆定心丸,輕踢了兩下駕駛室的椅子,也給了呂博文一顆‘定心丸’。
再朝窗外看去,那個被攔在外面的男人,依舊看著他,眼神鎮定。
秦悅深吸一口氣,問:“胡老先生請我去干什麼?我們家的生意,跟他又沒有集?還是說,胡婭作為執法人知法犯法,現在被抓了,這筆賬要算在我們頭上?”
黑人指著:“勞資再說一遍,下車,J8扯東扯西,你男人干了些什麼事兒,還特麼裝傻是吧?別特麼給臉不要臉啊!”
呂博文明白夫人剛剛踢椅子兩下的意思:外面有支援。
再加上看到那幾個被攔在外面的‘路人’,也并不是真的路人。
他決定不忍這滿噴糞的玩意兒了,眼疾手快對著丑臉就是一拳。
江湛見呂博文怒了,也跟著熱起來,“夫人坐穩了,文哥我們沖出去……”
話音剛落,對方一人舉著鐵就朝車玻璃重重砸下來。
巨大的靜和聲響,車窗出現蜘蛛網裂痕。
那負責談判,結果挨了打的黑人,吐出一口唾沫:“媽的,給老子把車拆了,人帶走。”
一伙人正準備手,突然就被邊‘看熱鬧的司機’反剪了手,不等反應過來,一副冰冷的銬子已經上了手腕。
黑人大驚,媽蛋兒這群湊熱鬧的全特麼是警察啊?
他反應迅速尋了個空子想跑,江湛也看明白了,這是有支援啊?
那就沒什麼好畏懼了,當即推門下車跟著追了上去。
在黑人準備翻越護欄的時候,他將手里的不銹鋼實心對準那雙逃跑的扔了過去。
黑人吃痛腳步一,摔了個狗啃食。
江湛上前,跟趕過來的便警察一起,將人制服,銬了手銬押著往回走。
馬路上,那十幾個剛剛還牛哄哄囂著的人也都陸續被拷上了,一個個抱頭蹲在馬路邊。
警察上前,將幾輛堵路的車移開。
呂博文協助抓了兩個人,此刻正跟剛剛人群中給秦悅使眼的男人談。
秦悅則是繼續在跟黎焰通話:“老公,這邊的場面控制住了,那些人都被抓起來,路也漸漸通了。”
“沒事就好,嚇著了嗎?”
“有點,不過還好你提前有準備,虛驚一場,有驚無險。”
“好,那先掛了,我這邊有點忙,晚些時候再打給你。”
黎焰確實很忙,幾十名學員坐在會議室等他等他發言,結果他一個電話接了好幾分鐘,并且全程臉凝重,給學員們也張得大氣都不敢出。
確定妻子安全了,他的表才稍稍好了一些,才有了心思繼續會議。
秦悅掛掉電話,就看到呂博文帶著那位便警察朝這邊走過來,推門下車。
那人笑著說:“黎悅士,剛剛嚇著了吧?”
黎悅?好吧,冠夫姓,秦悅沒有糾正他:“是有點張,謝你們及時出現幫忙,請問怎麼稱呼你?”
“顧崢,跟你先生一樣,春城特警。”
原來如此,秦悅試探著問:“那你們,一直暗中保護我們?”
“你先生找到我們領導,說明況,要求特殊照顧,也是巧,知道了這伙人有行計劃,所以正好,一鍋端了。”
秦悅點了點頭,焰焰放心留在春城,肯定是有原因的咯。
顧崢抬腕看了看時間,又繞到后面看了看車尾:“這車肯定是要送修了,黎士你還有事吧?我送你過去,然后等你忙完,可能還需要跟我們去警局一趟,協助調查。”
他們能提前識破胡德的計劃,那肯定也是知道要去哪里的,秦悅點頭:“好,那就謝謝顧警了。”
車子開了過來,顧崢開門:“黎士,請。”
一口一個黎士,秦悅聽得腦袋都有點懵了:“顧警你可以我黎太太,或者秦士,我丈夫姓黎,我姓秦,秦悅。”
“好的黎士,我記住了。”
秦悅一噎,這是記住了,但還是覺得黎士著順口?算了,糾正不了。
上了車,忍不住給黎焰發了個信息吐槽:【焰焰,這個名顧崢的警,看上去好像不太聰明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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