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島上風和日麗,因為海島月接近尾聲,幾對都越來越懶,畢竟該玩的項目都已經玩過了。
好在無論何時何地,手機都永不過時,于是陸京茜天天拉著大家一起打王者。
聶子煬和唐鈞還好,兩人都有朋友又都在一個圈子里,早就一起打過王者。
但封亦霖這只曾經的單狗卻對游戲不興趣,而白蟬和他往時間尚短,也沒帶過他玩,這回在島上倒是被趕鴨子上架玩上了,然后被得不行。
白蟬好幾次都瞄他,怕他一直被然后心不好。
封亦霖的表一向穩如泰山,白蟬也看不出他心好不好,直到晚上兩人散步回別墅休息時,封亦霖一句話都沒說,白蟬終于有些get到他好像心不太麗了。
“你不開心嗎?”白蟬搖了搖他的手臂。
封亦霖停下來,側眸看,“總算關心一下被殺來殺去的未來老公了?”
白蟬噎住。
不是男朋友嗎,怎麼就升級……哦,有未來兩個字,似乎也沒有可摳字眼的地方。
“只是游戲而已。”小聲說,“你別生氣。”
“只是游戲而已為什麼二嫂和二哥最后打起來了?”封亦霖挑眉。
白蟬想笑又覺得不合適,半晌才輕聲咳了咳,“那是因為二哥輔助沒打好,惹二嫂生氣了呀。二嫂子較真,你干嘛較真呀。”
“我也不想較真,但后來二哥親了二嫂。”封亦霖慢慢地低頭,靠近,“還有三哥后來也親了三嫂。”
“……”
白蟬耳瞬間滾燙,他又來了。
每天都要來一次。
“還有幾天就結束這次浪漫旅行了。”封亦霖嘆氣,“小蟬……”
“嗯?”
“我大概不會等你同意了。”
什麼?
封亦霖往前一大步,白蟬沒反應過來被他撞了一下往后倒,他手將的腰摟住,低頭親了下來。
“…………”
他、他原來是這個意思。
白蟬呼吸很是急促,十手指分別在封亦霖兩側拽住他的服,僵得很。
封亦霖并未深,含著瓣輾轉吮了片刻,稍稍退離。
“不喜歡?”他嗓音帶著一平時所沒有的暗啞。
白蟬聽得耳更加發燙,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可他就那樣看著等的答案。
不想破壞氣氛,咬了咬后輕聲說:“我、我張。”
他侵略不要太強。
“張沒關系,不討厭就行。”封亦霖將抓著他服的手握住,放在自己肩上,“別張,抱住我脖子。”
白蟬沒敢看他的眼睛,但依言將他脖子抱住。
剛將兩手相扣,封亦霖忽然微微俯,手落在后腰,將抱了起來。
懸空,差點出聲,接著他的左手就扣在了腦后,再一次吻住了。
這樣的高度倒是剛剛好,他不必低頭,不必仰頭,但卻讓人極端地到恥。
都在打。
分開不是,夾住也不是。
他臂力驚人,單手就能穩穩地抱住,左手扣著后腦勺讓沒法,不得已綿綿地著他,覺熱浪快要把淹沒掉了。
可是……
還要多久啊……
最終白蟬腦子暈乎乎被放開時,整個人已經沒了抱怨的想法,只覺得覺很怪異。
知道自己臉頰很燙,怕他看于是顧不得兩人得這麼近,手抱住他脖子把腦袋埋在他肩上。
“再抱一點。”
白蟬不理他,既沒抱松點兒也沒抱點兒。
封亦霖輕吐一口氣,他沒經驗全憑聽來看來的,也不知道覺怎麼樣。
不過,好歹是親到了。
封亦霖知道白蟬害,這會兒絕對不會理他的,于是就抱著安靜地回到別墅里。
十來分鐘的路程,總算讓白蟬緩和了那第一次親吻的害緒,慢慢松開封亦霖的脖子,“放我下來。”
“聽說接吻后會。”封亦霖看著。
“……”
已經過了十多分鐘了好不好!
白蟬拍拍他手臂,他笑著松開,穩穩落地。
“我回房睡覺了,晚安。”轉想走,卻被他從背后抱住。
“小蟬。”他著的耳垂,呼吸全落在脖子里,的。
低頭看著腰間那雙大手,“什麼?”
“我好像比我自己以為的,要更喜歡你一點。不,不是一點,是很多。”
白蟬心跳不規律了一下。
外殼早就被他敲開了無數道隙,現在直接碎開來了,出殼里最的。
“我之前說可以不領證……反悔行不行?”他親了一下耳垂,“小蟬,我收回之前的話。”
“為什麼要收回呢?”白蟬問。
“我想要名分。”封亦霖松開一只手,握住指尖湊到邊親了一下,“想舉行婚禮,想小蟬為我穿上婚紗,想和小蟬在一個戶口本上,被全世界所承認。你要實在討厭大家族,那我也跟二哥一樣,離封家好了,但這樣的話可能我能給你的就一點,家產要全落在那個玩意兒手里了。”
白蟬久久未語。
直到封亦霖手背上落下一滴溫熱的眼淚,他才驚覺哭了。
他立刻直起,將轉過來。
“小蟬。”
“我媽媽當初就沒有結婚證,他騙媽媽說他家里不同意,讓媽媽先跟他舉行婚禮,他再說服家里同意,他給了媽媽一個婚禮,給了媽媽一個兒,還給了錢,但他沒有給媽媽合法的婚姻,他毀了我媽媽一輩子。”
白蟬哽咽地著他,“來島上之前,我媽媽問我你有沒有跟我提過結婚,我騙說有。然后很開心,說如果一個男人連婚姻都不想給一個人,那他拿什麼證明他真心對待這個人。媽媽說一段婚姻未必是一輩子的保障,因為只有自己才是自己一輩子的保障。可如果沒有婚姻無名無分地在一起,那就連最基本的保障都沒有,不如一個人單。媽媽說如果彼此毫無保留地真心喜歡,就一定會組一個家庭。”
封亦霖心臟被重重地敲了一下。
他當時說那些話,只是想讓不必忌諱他背后的封家,卻沒想到帶給這麼大的誤會。
他沒考慮到白蟬的家庭背景給帶來的影,難怪一直好像很不安。
“我很敏,也許你和我在一起會很累……”白蟬沒能說完。
封亦霖重新吻住了,沒讓再說那些對自己不公正的評價。
然后他輕地圈住,吻著的發頂,“小蟬,這次回京都后,我帶你去見我母親,我想在我母親面前給你戴上戒指。”
他母親?
“我曾經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帶任何人去我母親墳前,因為我本沒打算和任何人在一起。”封亦霖輕輕松開,看著震驚的眼神,“但我們往之后,我一直在想什麼時候帶你去見比較合適。我想,在天之靈一定會高興,當初一命換一命的兒子,終于也有人代替來疼。”
墳前。
在天之靈。
一命換一命。
白蟬心底微微發寒。
一無法言語的心疼涌上來,白蟬一下子手把封亦霖抱住。
“好。”
用盡全力氣抱住他的腰,“我陪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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