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你把敲暈了,然后你又倒地自己暈過去了?”
“對。”
封庭眉頭一皺,“待會我醫生過來,再給你檢查一次。”
“不需要。又不是什麼大事。”許看警察筆錄做得七七八八,忙問:“林曦兮會被起訴嗎?這樣圍繞在我邊,我很害怕。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對我手。”
“當然可以起訴。許小姐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護百姓的安全。這樣,我先回去立案,我會代醫院的工作人員幫我看著,林曦兮一醒我就過來給做筆錄。”
“嗯。麻煩您了。”
許對警察十分客氣,但等警察一走,許的臉又冷下來。
“今天的事麻煩你了。錢我回頭轉你。”
“……許,你一定要跟我算這麼清楚麼。”封庭眉心一跳,他丟下公司會議趕來看許,不需要許對他死心塌地,起碼也不要冷言冷語吧。
“對。”
許站起來,雖然上沒有力氣,但是自己離開還是可以的。
“等等,你要走也得讓醫生確認你沒事再走。”
許無奈地答應,醫生來給檢查,拿一個小手電筒在面前晃。
“能看得清楚嗎,你的瞳孔有焦點沒?”
“有。”
確認許沒事后,醫生允許出院。
封庭想把許接到他家照顧幾天,不出意外的被許拒絕。
“我只是摔一跤,既沒有斷胳膊也沒有斷。不需要住到你家。”
許甚至拒絕封庭送回家。
在風中尋找的士,只要不是封庭的車,坐誰的車都可以。
封庭站在路邊,心里無奈卻又有些生氣。
任誰匆匆趕來卻被這樣對待心里都會有怨氣。
一輛黑寶馬停在封庭面前,車窗緩緩降下,蕭的臉出來。
“封庭,去哪里?我載你。”
封庭看都不看一眼,轉上自己的車。
蕭把車一斜,擋在他的車前,不讓他走。
封庭本就不悅,被蕭這麼一攪和,心更差,按兩下喇叭。
“封庭,你說要幫我,你幫到哪里去了?只是讓祁煜帶我去看病就是幫助我了嗎?!我最需要的是什麼你不知道嗎?”
封庭語氣滿是不耐,用看寄生蟲一樣的眼神看。
“別太貪心。給你治病已經是優待,沒送你去坐牢都是我看在以前的份上寬恕你。”
“那是誰把我變這樣的?”蕭,苦笑,“我需要和事業,封庭,你可以給我嗎?”
“不可以。”
“那我只能自己求了。看你的樣子,許還沒答應跟你和好吧?”
蕭得意忘形,“就算我這輩子得不到你又怎麼樣?你不也得不到許。”
這句話顯然中封庭的雷點,但他沒有表出來。
“嗯。那就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不可能。封庭,我知道你查了我這幾年的經歷,很慘吧?是誰害的呢?”
“是你自己。”
“是你們害我的。”蕭測測地笑起來,“我給過你機會啊。給了很多很多次。”
“蕭,你想干什麼。”
“你猜呢。二選一,你要孩子還是許?”
蕭丟下這句話,開車離去。
封庭立刻追上,可此時蕭已經不管不顧把油門踩到底。
封庭跑到許家敲門,一下兩下三下,許都沒來開門。
難道已經出事了?!
左右鄰居都出來看,不滿地說:“你干什麼啊?!你再這麼敲我門就喊業來了啊!”
“喊。現在就把業來。”封庭大聲道。
“啊?”
就在鄰居要把業喊來時,許打開門,著頭發,納悶地看他們。
“你們在干什麼?”
“你怎麼不開門!”封庭難得對許大聲,嚇得許一愣。
“我在洗頭,沒有聽到。”
要是平時許安安在家,就算沒聽到,許安安會來提醒。
鄰居一看他們這樣,認定是小兩口鬧別扭。
“真服了你們,下次吵架出門帶鑰匙行不行?!這不是禍害我們嗎。”
“兩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下次別這樣了。”
封庭鐵青著臉給他們賠不是,許趕說,“抱歉,他不是我丈夫,他是有急事才這樣以后不會了。”
“誰管你以后會不會。你們啊別再吵了。”
許抵住門不讓封庭進去,“有事說事,沒事滾蛋。”
“有事。蕭又出現了,讓我在你和安安之間二選一。”
封庭語氣中出一難得的急迫,聽得許不寒而栗。
“、又要干什麼?”許把巾丟下,“安安,我去接安安回來。”
許沖出家門,封庭趕抱住,“你冷靜點。安安現在在林家,你大半夜過去接他,會嚇壞他也會嚇壞林阿姨。我已經讓祁煜去找的下落。天亮之后我們去警局報警。”
怕許緒失控,封庭留下陪。
“今天你被攻擊的事是他們提前計劃好的,看林曦兮那邊計劃失敗了,蕭就想從安安這邊下手。”
許的耐心已經消耗殆盡,“封庭,如果安安傷,我會立刻帶著安安離開,這一輩子都不會再回到這里。”
“……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封庭握住的手,鄭重道。
他們就這麼干坐到天亮,許沒開暖氣,客廳冷得像冰窖。封庭想讓去休息會,許不肯。
天剛剛亮,封庭就帶許前往林家。
林父林母還沒起來,林家只有傭人在忙碌。
林母下樓時差點被客廳坐著的兩人嚇死,“你們、你們怎麼這麼早過來?小你沒事了?”
“我沒事了!”許手站起來,“昨晚安安打擾您了。他睡得還好嗎?”
“好啊。昨晚安安自己睡的,這孩子真是獨立啊。對了,我下樓的時候看一眼,他還在呼呼大睡呢。你們要不要上去看看?”
許強忍著上去看的沖,搖搖頭。
“讓他睡吧。”
林母看臉不對,“小,你跟我說,出什麼事了?”
封庭要說,卻被許住胳膊暗示不要說。
“沒事,就是只請了一天假,今天該回去上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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