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完藥,初曉已經困意全無了。
兩個人坐在暖暖的炕上,初曉窩在霍廷霄懷里,吃著草莓小蛋糕,過玻璃看著松城的鄉間夜景。
“祁霄哥,又下雪了,松城真的好多雪呀,明年我們是不是還可以回松城過年啊?”
霍廷霄默了默,久久沒出聲。
他現在沒辦法回答初曉,今年回了松城過年,明年怕是得留在京市霍家過年。
“祁霄哥你怎麼不說話了?”
“沒什麼,小寶,明年我可能要帶你回我爸爸家那邊過年,在京市。”
“嗯好啊,祁霄哥,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霍廷霄還擔心初曉失,卻不曾想的大眼睛里滿是依與追隨,男人心底某一再次被,捧著孩的臉吻下去。
的馨香夾雜著草莓的清甜在口腔中蔓延開來。
“小寶,你真好吃。”
“什麼呀,那是因為我里還有蛋糕呢你就親我。”
“再喂我吃口。”
“嗯。”初曉用小勺挖了一點遞到霍廷霄邊,“祁霄哥,你吃吧。”
“你吃,然后用喂我。”
“啊?你不害臊~”
“這有什麼可害臊的,快喂我,你喂的才好吃。”
兩人互相用喂來喂去,把一個小蛋糕吃的不剩。
第二天初曉醒來,正溜溜的躺在霍廷霄懷里。
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不由得面燒紅了。
“小寶,時間還早,怎麼不再睡一會兒。”
“我睡不著了。”
“還疼嗎?”
初曉了一下,“不是很疼,但覺還有一點脹脹的。”
“那我再幫你涂點藥。”
“嗯……”
霍廷霄和初曉收拾好了簡單的行李。
雖然換了大的行李箱,可還是有很多裝不下。
在這邊買的新羽絨服都沒全帶著,太厚了,回南島也穿不上,而且以后還要回來呢,便都放在這邊了。
沒想到這麼快就要離開了,初曉的目仔仔細細的掃過這里的每一,心底滿是不舍的緒。
最后兩人準備好,拖著行李去了趙玉蘭家。
院子門口已經聚集了好多的鄉親,祁家的所有人也都在趙玉蘭家,如同大年三十初曉到來的時候一樣,只不過這次是來給初曉和霍廷霄送別的。
祁振將車開到了趙玉蘭家門口,他送兩人去機場。
直至臨行前的最后一刻,初曉也沒看到秦,總覺得有點憾,但怕霍廷霄不高興便沒問。
要上車了,初曉笑了笑,對著圍在后的祁家人,還有村子里的朋友們揮手。
“姥姥,阿姨,大舅、大舅媽、二舅、馨馨姐、大哥、潘雅姐,大強哥、大雷哥、大剛哥,再見啦。”
還有一堆甚至不上來名字的鄉親,“大家再見!”
“曉曉,經常回來玩啊!”
祁振開車送兩人去了機場。
霍廷霄帶初曉登機,頭等艙的位置寬敞極了,而且私也很好,還有電視。
霍廷霄怕初曉下面痛坐著不舒服,還幫調了半躺的模式。
“哇,祁霄哥,我第一次坐飛機就坐頭等艙了,這個位置好舒服啊,你可不知道,我來的時候坐座,兩天兩夜,真的差點累死我了。”
“等開學之前我送你回南島,咱們坐更舒服的飛機。”
回去參加完行業峰會,就要和小小坦白一切了。
霍廷霄覺得小小一定會生氣,但應該不至于和他分手。
到時候就可以用私人飛機送小小回南島了。
“祁霄哥,你別這麼浪費啊,去南島的機票好貴好貴,坐經濟艙就可以啊,或者我們坐臥鋪也可以。”
霍廷霄刮了刮初曉的鼻梁,“小寶,你男朋友比你想象的有錢,別總想著給我省錢,知道了嗎?”
“那也得算計著花,我聽說在京市打工的到了35歲就會失業的,但是要60多歲才能領到退休金呢,祁霄哥你都27了,黃金年齡不剩幾年了,得趁著這個時候攢點錢,所以咱們省著點花。”
霍廷霄笑了,忍不住親了小可的臉蛋,“小寶,放心吧,我想我80歲之前應該不會失業,除非是我自己不想參與公司的事了。”
“哼,你可不要這麼有信心,我在小藍書上看的,很多企業高管,到了35歲以后就突然被裁員了,有的有家庭負擔的就不得不去跑外賣,或者開網約車賺錢。雖然我覺得祁霄哥你不至于這樣,但未來幾年什麼形式又有誰知道呢,總之省著點計劃著點肯定沒錯,而且等以后養寶寶,也需要很多錢的。”
“好,小寶,那以后你管著我,我們家的錢怎麼花,都你說了算,我聽你的,我的錢全給你打理,不過我們沒必要太省,就算我以后失業了,也可以回林場種地,而且等我哥的度假山莊開起來了,有我的份,我們還有一份收呢。”
初曉臉上浮現出期待的笑意,“嗯嗯,那等你失業了,我也陪你回松城一起種地。”
“小寶,我怎麼覺你倒是想讓我失業的?”
“沒有啊~只是覺得種地肯定會很有趣呢。”
“嗯,就算我不失業,等錢賺夠了,我們也可以開始生活。”
“好,祁霄哥我聽你的。”
初曉甚至覺得更期待在松城自在又充實的生活了,總覺比在大城市里朝九晚五要幸福。
不過嫁隨嫁狗隨狗,祁霄哥在哪里,就在哪里。
不久前,秦躲在暗,一邊掉眼淚,一邊看著初曉和霍廷霄跟村民們告別,最后上了祁振的車。
那輛奔馳大G,在視野里變了一個小黑點,消失不見了。
曉曉和祁二牛離開了,回京市了……
秦心里難過的不行,回到了破屋趴在床上,魂魄都像是飛走了似的。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再見到曉曉本人了,以后只能在視頻里看了。
手機在突兀的靜謐和孤獨中響起,來電顯示是陌生的號碼。
擔心是哪個老板,秦點了接聽,氣若游的應答,“喂。”
“阿,猜猜我是誰~”
“不猜,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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