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一萬個不甘心一萬個不愿意,沈清也沒法揭破沈清曦,這個虧只能啞吃黃連一般咽下去,誰讓從前不珍惜和老夫人的誼又做了那麼多惡事呢!
沈清從這一日開始抄經,連著三日都沒能來止水居。
而老夫人看到心底就不喜,面子上雖然不會再斥責什麼,可沒有沈清,老夫人逗弄沈嘉泓,或者和沈清曦說話,日子過得很是悠閑。
三日之后的傍晚,公主府的馬車直接來了相府門口,要接沈清曦過府。
沈清曦一聽這話就知道不好,可老夫人和沈懷知道了,只以為是公主和沈清曦關系親近才專門派了馬車來,二人滿意欣極了,沈懷更是親自送沈清曦上了馬車。
一上馬車沈清曦的面就沉了下來,到了公主府,沈清曦被侍從直接請到了室之中,一進門,沈清曦就覺得不好!
室的床榻之上,長公主發髻有些散的靠在床頭,熱的滿頭大汗,卻是用厚厚的被子捂著自己,上還咬著一條巾,整個人難極了!
“公主殿下,您怎麼了!”沈清曦心底浮起一不好的預。
果然,一旁白芷啞聲道,“大小姐,長公主還是著了們的道了……”
沈清曦心底一沉,連忙上前,“公主殿下,將手出來。”
長公主不知道要干什麼,白芷卻道,“大小姐,長公主請您來沒別的意思,只是現在難又傷心,想讓您來陪陪而已。”
沈清曦當然知道,事被說中了,長公主便明白說的不假,太子的生辰宴竟然有敢如此放肆,多半是得了皇上和太子首肯的,長公主豈能不上心。
而沈清曦更是心驚,果然如所料那般,這一世所有事都提前了。
沈清曦忙道,“這藥必定不是普通的藥,這麼下去對長公主不好。”
白芷眼眶微紅,“府上沒有解這東西的藥,現在出去買外面的還要被有心人抓到把柄,奴婢知道這藥藥勁兒會過去的,只能讓公主殿下先扛著。”
沈清曦搖了搖頭,如果沒來自然可以抗,如果來了,還有什麼好抗的?!
沈清曦本來不打算展醫,可到了這個關頭,自然是長公主要,“公主殿下,我以前看過醫書,知道這個怎麼解,您把手拿出來,我給您把脈。”
長公主咬著巾,眼眶通紅,聞言有些詫異,卻還是聽話的將手了出來,沈清曦把脈片刻,很快吩咐道,“府中最基本的藥材可有?”
白芷點頭,“這個是有的——”
沈清曦目一抬看到了不遠的筆墨,立刻上前寫了一個方子給白芷,“去拿藥!冷水下藥,三碗煎一碗!快!”
白芷將信將疑,再看了一眼長公主,轉風一般的出去了。
沈清曦轉走到長公主邊,心疼極了,沒想到再三叮囑,長公主還是著了別人的道,只是不知道長公主有沒有到傷害?
沈清曦殷切的著長公主,長公主也想和沈清曦說話,可剛將巾拿下來邊便忍不住的溢出一嚶嚀,這聲音出來,長公主瞬間滿是愧,沈清曦握住長公主的手,“殿下,這是別人的錯,您別張,深呼吸,氣順了就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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