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此刻在怕什麽?”
“我既怕你要同我一起死,又怕你真不要我了……”宋硯眼中顯出深深的痛楚,“死也難,活也痛苦,我不知道我怎麽了。”
柳箏俯輕輕抱住他,嘆息道:“阿墨,阿墨。你沒錯啊。你對我何曾做錯過什麽,你對旁人又何曾做錯過什麽?”
宋硯迷茫著:“我,我……”
“你聽過一句話嗎?恃生。你得相信就算自己真對我做錯了什麽,憑我對你的,也會無條件原諒你的。”柳箏吻著他口那道圓疤,“你可以對我任,甚至是任意妄為點,像我待你一樣,不要小心翼翼的。還有,要學會向我索取,你從前明明是很會索取的,如今怎麽那麽消極,什麽都不敢問我要。”
“我怕你本不願給,我強問你要,你會勉強自己。”宋硯垂著眼睫,“我分不清自己怎樣做才對,就想一切依都你的,你要我怎樣我就怎樣,總不會出錯了。”
“不是你要做到完才能擁有的東西啊。”柳箏覺得這話說著實在麻,但不跟他說清楚,他以後還會鑽牛角尖的。捧著他的臉,“你現在想要什麽?”
兩人都已坦誠相待了,得如此近,他還只知道著的眼睛,小聲著道:“想聽你說你很阿墨,說一千遍,一萬遍,每天都說。”
“還有呢?”
“還想,還想……”宋硯聲音更小了,搖了搖頭,“沒有了。”
“你先前說我太容易滿足,分明是你,我就在你面前,你要的竟只有這幾句話。”柳箏命令他,“把我抱起來。”
宋硯把抱起來了,下抵在心口。
“走過去,我要拿酒喝。”
宋硯抱著往花房走,正要彎替拿,柳箏推他肩膀:“坐搖椅上去。”
宋硯不明所以,乖乖坐上去了。柳箏坐在他大上,手拿了擱在桌上的酒壺,倒了一大碗飲下。連喝兩碗,覺自己又有了膽氣。
宋硯箍著的腰防止掉下去,乖乖地看喝酒。
柳箏打了個小小的酒嗝,清淺的酒氣縈繞在彼此之間。
眼裏添了幾分難以作假的醉意和時的意。起膛,往他上蹭了蹭。宋硯躲不得:“箏箏……”
柳箏趴在他口,學了話本裏的詞,綿綿地道:“箏箏今天就把你辦了。”
“那,我該做什麽?”
柳箏看他這一臉惹人憐的樣子,拍拍他的腮幫道:“聽話,看著我怎麽辦你。”
柳箏了他的下裳,兩手捧了,盯著看了一會兒。
雖然先前已有過幾次由弄紓解的經歷了,此刻被這般審視著,宋硯還是難免恥,咬著不敢看。
柳箏皺眉,解了自己的帶。
琢磨了一會兒,覺自己研究明白了,擡頭看他一眼。年氣脈賁張,咬得快泛出了。
柳箏眼睛彎了月牙形,把子擰擰,擰了繩狀,掐了他的讓他松齒:“咬著吧,一會兒有的疼呢。”
宋硯聽話地點點頭咬住,扶著肩膀,是低頭看看,額頭青筋就凸起了,手臂更是鼓脹得厲害。他雖沒明白是要怎麽弄,但心裏早有了幾分猜測,越想越忐忑。
柳箏扶著了,對著往下靠,宋硯悶悶唔唔地掐了的腰,膛起伏著。剛上,柳箏腰抖了,一下退離了。
宋硯睜著漉漉的眼睛無辜地看著,柳箏看看他狀似單純無害的眼,又看看底下他囂張的樣子,一把摟了他的脖子,在他耳邊道:“不行……”
宋硯攥著子松了口,息著讓趴下來,安道:“沒事的。”
柳箏索著找到酒壺,往裏又灌了兩口:“太,太疼了。你這樣……”
柳箏對他耳朵悄聲說著,宋硯不僅臉紅了,全都紅了。
柳箏代完了,也紅著臉催促道:“快點的吧。”
宋硯抱起,將放到搖椅上,起前還有些猶豫:“若不適了,你要同我說。”
柳箏趕點頭。
宋硯拿棉毯在下墊好,將小分搭在了兩邊扶手上。他閉了眼不敢看,想到什麽,起把蛋黃睡著的簸籮拿到花房簾外去了。
柳箏指指桌幾:“酒多得是,你若張,多喝些壯膽。”
宋硯確實張得不能再張了,他想保持百分百的清醒,但過于清醒會讓他連呼吸都控制不住。他隨便拾壺酒飲了兩口,嘗著是梨花味的。他連飲數口,揩揩角,一手握著酒壺,一手握著的小,在搖椅前單膝跪下了。
屋裏各點著燈,很亮堂,一切都被照得無所遁形。
宋硯盯著,手從小肚往上移到大,掌心下溫度愈來愈高。
他鼻息盡數噴惹了上來,柳箏拿棉毯擋了擋臉。還未擋住,兩瓣的猛地上,他高的鼻梁陷了進來。柳箏腰激,下意識想并攏,但大被他按著,已是彈不得了。
他綿錯落地吻著,生,莽撞,毫無技法可言,但足夠溫耐心。柳箏很快有種火辣辣的覺,由外而隨他舌浸染而。
……是酒味。早知方才不該讓他喝酒的!
柳箏徹底難以承認了,扭著腰肢掙紮起來,宋硯正以齒尖試探著,忽然聽見的息聲都變得尖細了。
宋硯退離些,繼續盯了一會兒。
這正不為意志可控地搐著,湧溢著。
因為他。
宋硯突然想狠狠打罵自己一頓,先前竟然說得出不想活了的話。有在,他怎麽能舍得了死?
他竟能舍得?!
宋硯往上給了腰,將已迷意的抱到了懷裏來。柳箏連指尖都在抖。
看他一眼,才發現他幾乎整張臉都被淋了,上潤著一層水。
把臉埋在了他肩膀上,完全不敢與他對視。
宋硯重新坐回搖椅,讓在他腰腹間坐下來。他邀功似的問:“怎麽樣?”
柳箏其實都打退堂鼓了,這回是徹徹底底地滿足了,本沒必要再繼續了。但宋硯正又期待又地看著,臉上還的,難說出要不算了吧的話。
柳箏滿目春地點點頭,著手拿起棉毯,給他臉。
了一遍又一遍,越越慢,宋硯目如火,想要吻,柳箏難以接,扭臉躲。宋硯回的臉,在臉頰上親了親,含笑問:“莫非因為你自己,而要嫌棄我了嗎?”
“沒,沒有。”
“箏箏,阿墨想要你。”宋硯深著,著語調撒道,“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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