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得好的,已經不怎麼疼了。”
其實白瑜從醫院出來之后傷口一到晚上就會作痛,知道這是后癥,但從頭到尾都是自己的選擇,所以在現在蘇嬈聞起來的時候也只能瞞。
白瑜坐在蘇嬈的側,猶豫了片刻,還是開口道:“蘇嬈姐,你知道許宴最近……”
一聽問許宴,蘇嬈就有些無奈。
是知道許宴一直都在國的,但人家不讓說,這會兒也沒辦法跟白瑜說實話。
可是撒謊也不是的格。
思來想去,只能輕聲細語的開口,“白瑜,你還年輕,多看看其他的人。”
白瑜抿,這話都不知道聽多人說過了,可是要放下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再說,在馬爾大夫的那幾個月也不是假的,也真的為許宴擋了槍。
這些都是沉沒本啊。
“蘇嬈姐,你應該知道喜歡一個人的覺的。”
蘇嬈拍了拍的手背,“我就是來看看你恢復得怎麼樣,你學校那邊的事理好了嗎?”
白瑜當初去馬爾代夫的時候就是請了假去的,一連幾個月。
本來也快畢業了,要是這最后一兩個學期給導師留下什麼不好的印象,對的畢業沒好。
白瑜垂眸,“等下個月我就回學校。”
雖然白瑜已經不想要繼續學表演了,但畢業證和學位證還是要拿到手的。
哪怕是再不想去,也得熬完這段時間。
蘇嬈要走的時候白瑜將送到了門口,看著蘇嬈的背影,還是沒忍住說了一句:“蘇嬈姐,你能幫我跟許宴帶句話嗎?”
知道蘇嬈和許宴肯定是會有聯系的。
他們從之前開始就是朋友,而且許宴還喜歡蘇嬈,不可能會一點都不和聯系。
既然許宴不想要見自己,就只能拜托蘇嬈了。
蘇嬈腳步微頓,轉過頭來看著。
“你跟他說,我從來都不后悔我的選擇,要是重來一次,我也還是會那麼做的,而且……我對他的一直沒變。”
一句很簡單的話,并不復雜,蘇嬈的心卻有些翻涌。
看著白瑜,像是看到了三四年前的自己。
那時候的也以為只要自己足夠真誠,就一定會顧南霆。
現在回過頭去看,確實把顧南霆了,或者說……是他自己想通了。
但許宴不是顧南霆,也不一定會變顧南霆。
“好,我會幫你傳達的。”
蘇嬈沒再多勸,這種事,旁人的勸告是沒用的。
深知當初自己把和顧南霆的事告訴林糖糖的時候林糖糖是如何勸自己放棄的。
但就是一腔熱,不撞南墻不回頭。
人沒法過多地參與別人的因果。
只能做到不隨意評判,不對別人戴有眼鏡。
上次許宴讓幫忙做的事做的差不多了,也確實是該找個機會跟他見一面,順便問問他公司里的那個鬼找出來了沒有。
;正好可以把今天白瑜和說的話都轉達給他。
蘇嬈剛上車,正讓司機開車前往映月國際,誰知車子剛剛發,就接到了一個電話。
“請問是蘇嬈士嗎?”
電話那頭的聲音很平穩,帶著一不知道是哪方面的專業,一聽就不是那種推銷或者詐騙電話。
“你好我是,請問你是?”
“你上次讓我們幫你做一個DNA檢測,我們這邊的結果已經出來了,如果你有空的話,今天就可以過來拿。”
蘇嬈聽到這兒才意識到對面是醫院。
當初在墓地看到那個人一直不停的在秦越母親的墓碑旁邊絮絮叨叨,就讓顧南霆去查了。
這種大數據時代,查一個人簡單的很,甚至不用對方的發,直接做DNA比對就行。
“好,那我現在就過去拿。”
蘇嬈讓司機調轉了方向,朝著醫院駛去。
半個小時后,蘇嬈將報告單拿在手里,眉頭皺了一個川字。
這上面顯示,和秦越一點緣關系都沒有,不是母子,也沒有其他關系,那為什麼那天在墓地,要那麼激?
蘇嬈一時半會兒想不清楚,覺得唯一的辦法就是找這個人當面聊一聊。
現在秦越雙出事,一直都在康復中,他邊也沒有別的親人,要是真的能夠找到他的親生母親,對他來說說不定也是件好事。
蘇嬈看著報告單上面顯示的信息,走出去隨便找了個網吧就開始查這個人的基本資料。
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居然發現這個名為葉敏的人居然認識遠在國外的Melody?!
要知道Melody是許宴的姑姑,也只是和對方通過電話而已。
信息上面顯示,葉敏和Melody的關系很不錯,算得上是朋友,一年里大半年都在國外,就是和Melody在一起。
這兩個人,和秦越有什麼關聯嗎?
蘇嬈不停地查閱著這個人的信息,直到發現這人最近正想要收購一家中古首飾店。
眼神一閃,當初顧南霆送的那個首飾店基本上就沒用過,除了時不時選幾對耳環之外沒什麼別的用。
要是能夠用這個作為餌約葉敏見上一面,那豈不是自己想知道的都可以從對方的口中得知?
說做就做,蘇嬈很快找到了葉敏在平臺上發布的想要收購的信息,在底下留了言。
做完這一切后,才靠在椅子上緩緩地等著。
此時網吧里很吵,都是些打游戲的青年,里吵吵鬧鬧的說著些不好聽的臟話。
空氣里彌漫著一煙味,蘇嬈不喜歡,但為了盡快和葉敏聯系上,只能再忍忍。
剛才來的時候沒選包房,而是坐在大廳。
左右兩邊此時坐著的都是在打游戲的男孩子,目測年紀不超過二十三。
蘇嬈低著頭想自己的事,沒注意到兩邊的男生已經早就注意到了。
兩人是朋友,越過蘇嬈在用眼神流著,一個字沒說,但雙方都已經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于是其中一人主開口和蘇嬈搭訕,“姐姐,你一個人來網吧打游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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