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牧和溫秒將監控的時間拉到4月19日13點30分。
溫秒問南牧:“顧之樹從醫院到這里起碼要半個小時,為什麼不從14點30分開始看?”
南牧一邊看一邊解釋,“先過一遍……如果約顧之樹的人的確有幫手的話,那TA為了確保手機的安全,很可能是這個時間點前后去放的手機。”
桂子園廣場的人流量雖然不大,但真要細細分辨一整個屏幕的人,這工作量也不算。
“得想辦法把視頻拷貝下來……我們這樣找要找到什麼時候去啊?”溫秒趁著工作人員不注意的時候,悄悄彎腰湊到南牧的耳畔說,“拿回去讓溫鑫利用面部識別系統比對,比我們找得要快。”
南牧不聲地嗯了一聲,然后瞟了工作人員一眼,清清嗓子,回頭看著溫秒,“你不,要不要喝東西?”
溫秒愣了兩秒,但很快明白過來,也跟著演,“要啊,剛才走了這麼久,死了。”
“那我出去……哦,加油站就有啊。”南牧說著向工作人員,“怎麼過去來著,要不您帶我出去,我去買點吃的喝的東西。”
加油站的商店一貫是有銷售任務在的,聽到南牧說要去買東西,工作人員還高興,主帶著南牧出了辦公室。
兩人一出門,溫秒就干脆利落地坐到電腦面前。
剛才工作人員打開電腦的時候,溫秒就站在后,將視頻儲存文件的路徑看得一清二楚,記憶本來就好,所以沒耽誤什麼時間,很快就找到了視頻文件。
因為沒有帶盤,只能將自己的手機連接到電腦上,將視頻文件全部傳送到手機。
作很快,十九號那天的視頻很快就傳輸完畢了。見南牧和工作人員也沒有回來,索將案發的前幾天和后幾天的視頻一起傳輸到手機上。
剛拔下手機的傳送線,就聽見門外傳來南牧大聲地說話聲,連忙將電腦恢復到原始狀態。
南牧進來將飲料遞給溫秒,溫秒給他讓了個位置,故意說自己看了好久好像都沒看到。
“那算了吧。也被耽誤人家工作,我們再去找找其他辦法。”
加油站的工作人員也不疑有他,領著他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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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加油站,天已經微微有些暗了。
遇上了下班高峰期,怕被堵在路上,兩人決定坐地鐵回去,但地鐵口在桂子園廣場的東面,離加油站有好一段距離。兩人不得不回到南門口,橫穿桂子園廣場到南門口。
溫秒一想到要從南門口走到東門口,就有些絕。今天來來回回的,走了太多趟了,已經快走不了。
“怎麼?”
南牧正在想顧之樹的事呢,走了好一會兒,回過神來的時候,就發現溫秒遠遠地落在他的后。
溫秒叉著腰在原地站定。
“累了?”
溫秒嗯了一聲,但還是提了一口氣,繼續朝著南牧的方向走來。
南牧這才想起來,今天為了研究桂子園廣場的地形和出口,兩人繞著廣場來來回回轉了很久。
桂子園廣場說是廣場,其實更像是一個公園,不但占地面積非常大,中間還橫貫一條河。再加上兩人對桂子園廣場都不悉,來來回回繞了許多彎路,今天一通走下來,沒有三萬步也有二萬六了。
南牧轉快步走到溫秒面前。
“你回來干嘛?”溫秒奇怪,是走得慢了點,但他站在原地等就好了,何必走回來。
“腳沒事吧?”
溫秒就是走得累了,沉抬不起來。本來是沒什麼事的,但偏偏南牧突然折返回來,還一眨不眨地盯著的腳看,反倒讓不自在起來。
正想說沒事,讓他不要盯著自己瞧了,結果不知道怎麼的,左腳絆右腳的,溫秒整個人朝前沖了出去。
南牧正想彎腰去看溫秒的呢,溫秒就突然朝他撲了過來,他下意識就張開手將人接住。
“沒事吧……”
“沒事沒事。”
溫秒本就白皙的耳朵和臉頰都染上了紅暈。從南牧的懷里站起來,無所適從地站了一會兒,又彎腰假裝要去拍子上不存在的灰。
南牧就一直注視著溫秒,等直起,才往前面一站,半蹲下子,雙手撐膝,“上來。”
溫秒的眼睛都瞪圓了,其實心里已經意會到南牧是想背走,但還是紅著臉結結地問,“上……上哪兒?”
南牧頭也會不回地手拍了拍自己的肩,“我背你。”
“倒……倒也不用。”
“上來吧,還很長一段路呢。”
溫秒還想拒絕,卻見南牧撐著膝蓋歪頭看,黑眸烏沉沉的,“或者你想要公主抱?”
“不是……”
溫秒看南牧一臉堅持,怕他真的手抱人,猶豫了一下,扶著他的肩膀趴了上去。南牧托著的小,一用力,就將人背了起來。
本來還有些擔心自己太重了,但南牧看起來很輕松,走得四平八穩,氣都不。
“你要是背不了就告訴我。”溫秒心地提醒南牧。
南牧聽了卻輕嗮了一聲,“小貓一樣的重量,能累倒誰?放心吧。”
溫秒這才安下心來,一低頭,就看見南牧修長的脖頸,可見皮下的管青筋。地抿著,鬼使神差地慢慢將搭在南牧肩上的手悄悄往前了,環住他的脖子,將下支在他的肩膀上。
南牧覺右邊的肩膀忽然一沉,他下意識地想要側頭去看,但才轉了30度,就覺有什麼又香又的東西在自己的臉頰上一而過,他后背一僵,用盡全的力氣才能控制自己不繼續回頭。心臟急速跳著,有什麼東西從沸騰的里蔓延,在心尖匯聚。心口燙得他不敢呼吸,只能悄悄握手掌上的。
他的人,在他的手上。
這讓他有一種錯覺——他抓住了,無論是人還是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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