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知夏被后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慌忙回頭,“敘白哥?嚇死我了!”
周敘白躲著自然是為了逗玩的,他都在這呆了1個多小時了,才看到回來。
不過隨即納悶的問道,“怎麼一個人回來的?不是和舍友一起出去的?”
“不是,是學長給介紹了一份家教的工作,今天領我去面試了。”兼職已經跟家里過了明路,知夏也沒什麼好瞞的,“我被錄用了,以后每周六下午2點到4點去兼職。”
周敘白完全沒領悟到的興,滿腦子只閃過了兩個字——學長?
“學長介紹的?靠譜嗎?”
“大四的學長,以前是我們學生會主席,”知夏生怕他又挑病,一腦的全都代清楚,“這個兼職他都做了兩年了,絕對安全,要不是因為人家大四要忙論文,也不會介紹我去的。”
“學生會主席?”見一直強調學長靠譜,周敘白莫名的有點不太高興,“剛開學一個月,連大四的學長都這麼悉了?”
“嗯,給我們代過幾節課,”知夏后知后覺的發現他揪著人不放,對于兼職倒是一句話都沒問,“敘白哥你是不是等了我半天了?”
看不愿再說這個話題,盡管仍然不太放心出現在邊的男生,周敘白還是依著的意思換了個話題,“你才反應過來啊,難得我有空找你吃個飯,你還推三阻四的。”
手里拎著的袋子給遞了過去,“喏,這袋是買的零食,這袋是剛才從校門口買的蛋糕和茶,4人份的,分給舍友一起吃。”
知夏默默地接過袋子,敘白哥似乎總是想的這麼周全,讓沉迷不已的大概就是這份心吧,“都說放到宿管阿姨那里就好了,你還在這等我這麼久。”
“方知夏同學,你是有撒謊史的人,我也得過來查一下你有沒有改正吧。”周敘白習慣的了的頭發,跟哄小孩子似的說道,“今天檢結果不錯,值得肯定,零食就當是獎品了。”
“敘白哥,你又我頭發了!”知夏下意識后退了一步,不想跟他再有接。
那天的擁抱,日日出現在的夢中,不止一次想干脆說出來吧,說出來就不會再像現在這樣——他真心把當妹妹疼,卻對他抱有齷齪的私心。
“嘖!小白眼狼!”這丫頭是不是叛逆期犯了啊,怎麼對自己說話總是不客氣呢,“折騰一下午也累了吧,上樓吧,我去吃飯了。”
“嗯…”其實也沒吃,但不想和敘白哥一起吃,心折磨的是自己,“你快去吧,再晚對不好了。”
“知道了,我看著你上樓,去吧。”
知夏忍住回頭的,慢慢的朝樓上走去,只是經過二樓拐角時,發現周敘白還站在那里目送自己,見看過去,還不走心的擺了擺手。
#
咚咚咚——
“來啦!誒,夏夏你沒帶鑰匙嗎?”張錦很快打開房門,意外發現竟然是知夏,“還以為你要和學長吃完飯再回來呢!”
知夏搖了搖手里的兩個袋子,帶鑰匙了,但是沒手開啊!
也沒接的話,把其中一個袋子放在了桌上,“有蛋糕和茶,要不要吃?”
尤瑟起幫一起把蛋糕拿出來,蛋糕包裝致,瞧著不像是校門口那家店的東西,茶倒的確是之前打工的那家包裝,看來敘白哥真的去茶店觀察了一圈。
“1、2、3、4!學長太心了吧,連我們的份都有是不是,”張錦夸張的拿起一份蛋糕,在知夏邊轉了一圈,“我說知夏,我們這算不算一人得道、犬升天啊?”
升沒升天不知道,這夸張的演技可以出圈了,知夏不理,打開一份蛋糕先吃了起來——沒吃晚飯,有點了。
“好吃誒!不會很甜,也不會很膩,哪家店的?”尤瑟也懶得附和某人的表演,道謝之后陪知夏一起開吃,“我大眾點評搜一搜,回頭也可以去買。”
張錦見二人不捧場,散了表演的質,頗有些沒打采,“我好像見過這間店,在哪個商場來著?”
“知夏…”尤瑟停下了手中的勺子,一臉震驚的看著,“這一塊蛋糕一百二啊!”
“什麼?!”張錦斜過子看著手機屏幕,上下仔細拉了一下,“還真是一百二!我就記得好像在市中心的商場里面看到過這個牌子!秦學長真是下了本討好我們啊!”
一旁的知夏從剛才就放下了勺子,胳膊支著腦袋,緩緩地趴在了桌上——從市中心買著蛋糕來找自己,約吃飯被拒絕,特意去茶店看有沒有真的辭職,去超市買了一袋子零食,又站在樓下等了自己快一個小時,見安全回來才去吃飯……
敘白哥對真的太好、太溫、太,所以才會一點點淪陷。
“不是他買的…”知夏一開始只是不想解釋那麼多,現在則是不想他的好意被人忽視。
“什麼?”張錦、尤瑟還在翻著這家店的點評,原來有好多人專門排隊去買啊!
“我說吃的不是秦學長買的,”知夏挪了下腦袋,用雙臂掩住眼睛,“是敘白哥買的,他特意買了四人份,讓我分給舍友們吃,為了給我這些吃的,在樓下等了我一小時…”
“知夏,你沒事吧?”別說一貫細心的尤瑟,這下連張錦都察覺出了不對,一左一右的圍在邊,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小心翼翼的勸道,“那個…是我們理解錯了,不是秦學長買的,是你哥買的、你哥買的。”
知夏聽到“你哥”兩個字,抑的緒瞬間發,再也抑制不住的哭了出來,“不是,不是這樣的,不是…”
張錦二人更是手足無措了,怎麼就哭了,們說錯什麼了啊!
趕忙拿紙的拿紙、勸的勸,好一會才讓止住了淚。
看著舍友惶惶不安的樣子,知夏又一次覺得自己真是個麻煩,連緒不好發都會連累的舍友們擔心。
“對不起啊,”努力調整緒,擺出一個笑臉,“我今天被錄用了,覺心里放下了一塊大石頭。又趕上敘白哥…我哥特意來給我送吃的,特別關心我,我真的覺得特別高興。”
“知夏…”
“嗯?”
“跟我們可以不用假笑的…”
“阿錦、瑟瑟……怎麼辦,我好貪心,我真的好貪心,我怎麼能這麼貪心……”
二人仿佛明白了什麼,但都沒再張,只是默默把面前這個笑著流淚的姑娘摟在懷里。
跟知夏相比,們都算是極其幸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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