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嚇壞了,再不敢招惹,連滾帶爬地往外滾。
江姐也被嚇了一跳,忙不迭道:“盛總您別生氣,我這就是去林小姐給回來,我這就去……”
此時的林慕綰被秦總在沙發上,雖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當秦總的吻下來那一瞬,還是惡心得的反胃。
急之下用手抵住他膛:“秦總,等一下。”
“怎麼了?”秦總握著的小手。
“我……我想先去洗個澡。”
“有什麼好洗的,我不嫌棄你臟。”
“可是我自己嫌棄自己啊,秦總,我想把自己洗干凈一點,這樣才對得起您那十萬塊錢嘛。”
“不用這麼麻煩,一會你大聲點被償我就行了。”
“……”林慕綰見他那麼猴急,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
放棄了掙扎,任由他一把將自己抱到床上,將子撕爛……
就在秦總準備進一步作時,門口突然響起一個沉冷的聲音:“秦總,你確定想聽我老婆的聲嗎?”
床上的二人愣了一下,本能地朝門口的方向去。
盛景琛一手抄兜,一手拿著房卡,就這麼堂而皇之地朝屋走了進來,又在沙發上優雅落座。
看到盛景琛那張仿佛淬了冰的帥臉,林慕綰的心也跟著涼了半截。
這個惡魔,簡直就是魂不散啊!
秦總自然是認識盛景琛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下的人,一時間沒明白是怎麼回事。
這人怎麼就他盛景琛的老婆了?
“盛總,您……剛剛說什麼?是您的老婆?”秦總翻坐起,一邊拉好上的服一邊狐疑地問。
沙發上的盛大公子雖然在笑,卻是笑里藏著刀,讓人看著背脊發涼。
“不是。”沒等盛景琛開口,林慕綰手將秦總扳了回來:“我跟他三年前就離婚了,早就不是夫妻了。”
好不容易才得到十萬塊‘巨款’,怎能就這麼被收回去了?
可對秦總來說,‘前妻’這個頭銜已經夠可怕了。
更何況盛景琛就坐在沙發上看著兩人,他就算再好人也不起來啊。
“對不起,盛總,我不知道是您的前妻,真是對不起……”秦總想起,卻被林慕綰地拉住角。
急得他冷汗都出來了。
盛景琛不慌不忙地掏出香煙點了一,才朝他淺笑:“沒關系,既然那麼舍不得秦總,就請二位繼續你們的表演吧。”
漂亮的煙圈從他口中的緩緩吹出,將他那張冷峻的臉頰暈染得更加危險。
秦總被嚇壞了。
他扭頭看著床上的林慕綰:“林小姐,今天是我冒犯您了,對不起,我先走了……”
林慕綰:“秦總,既然我收了您的錢,就應該為您服務到滿意,這是我的工作職責。”
“滿意,我已經超級滿意了。”秦總將抓著自己服的小手扯了下去,一邊朝門外一邊朝盛景琛討好地告辭:“盛總,再次抱歉,我不是故意冒犯您這位……前妻的,抱歉。”
門板‘怦’的一聲,秦總消失而去。
林慕綰艱難地從床上坐起,嘲諷的目落在對面的盛景琛上:“盛總一邊把我調去公關部陪酒賣,一邊又三番兩次地跑來攪和我的生意,不會是舍不得我這位前妻被其他男人睡吧?”
盛景琛雙目微瞇地注視著半開的子,覺心中有一團火在燒。
特別是聽到這句挑釁的話。
他將煙頭摁滅在煙灰缸朝邁了過來,冷地視著:“林慕綰,十萬塊就能讓一個變態睡你?”
“盛總忘了麼?我上一單生意才賺了三百塊,那男人比秦總變態了一百倍不止。”林慕綰勾起角:“盛總,你明明就不舍得我被別的男人睡,那又何必反復迫自己呢?”
“故意激怒我?”
“盛總哪次見到我不是氣得咬牙切齒?還需要我故意激怒?”
“林慕綰,你找死!”
“盛總別稚了好嗎?我很缺錢的,我不但欠著您二十多萬拉菲的錢,還欠著一堆醫藥費。”
林慕綰生生地將即將涌出來的淚水回眼底,不怕死地視著他:“再說了,我本來沒想過要賣的,是盛總一手把我上了這條路子,我現在喜歡上這種賺快錢的方式了,請盛總不要來打擾我賺錢。”
“……”盛景琛咬了咬牙。
“十萬塊一單是麼?”他冷笑:“好,我給你一百萬,再賞你十個男人,你今晚全部給我伺候一遍。”
“可以。”林慕綰想也不想。
一百萬到手,小諾下個月就可以手了。
絕對可以的。
甚至還故意用激將法刺激道:“只要盛總說話算話。”
盛景琛沒料到這個人已經無下限到這種地步了。
他看了一眼仍舊半敞的子,還有脖子上看起來像是吻痕的印記,這個人果然變了。
甚至已經不把他的恐嚇放在心上了。
“盛總,這是我的卡號。”將手機遞到他面前,上面顯示著一串數字。
盛景琛看著這副不要臉的樣子,揚手朝打了一掌:“賤人!”
他的力道極大,林慕綰被他打得小臉一偏,角流。
“既然你那麼喜歡伺候男人,那好,今晚就從我開始。”盛景琛將從床上拽了下來,大步地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最后將往蓮蓬頭下一摁,冰冷的水流從林慕綰頭上澆了下來,冷得一個激靈。
最難的,是水流直接堵住了的呼吸,一邊掙扎一邊大聲道:“放開我!放開!”
盛景琛沒有放開,反而將水流加大:“剛剛秦總過你什麼地方,給我一點一點洗干凈。”
“放開!”林慕綰覺自己要窒息了。
閉著雙眼,雙手一通抓,好不容易到墻上的蓮蓬小花酒后,毫不猶豫地抓 起朝他頭上砸去。
不銹鋼花酒砸在盛景琛的額頭上,很快便流了。
趁著他傷的當兒,林慕綰使盡地從他的控制中掙扎出來,總算上氣了。
剛準備往洗手間門口跑,被盛景琛扣住手臂摔回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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