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總裁豪門 賀總絕嗣?和小啞巴閃婚后真香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解鎖新地圖:浴室

《賀總絕嗣?和小啞巴閃婚后真香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解鎖新地圖:浴室

餐桌上的氣氛其樂融融,一家人吃過晚飯便在客廳看電視。

賀正廷看了眼時間,突然起,“淑華開完會了,我去接。”

“去吧。”老爺子被賀肆哄得心花怒放,隨意的擺了擺手,戴著老花鏡觀察棋局。

另一邊沙發上,老太太戴著老花鏡,一臉認真地鉆研阮清音的手相,滿意地笑笑,“你這個小姑娘呀,命里有福氣,事業好,也長壽,最最重要的是子緣分不淺,有兒有!”

阮清音尷尬的笑著,任由賀擺弄。

“音音啊,你給說實話,什麼時候打算要孩子啊?認識一位中醫圣手,過完年帶你們去把把脈,吃些補藥調理。”老太太按捺不住了,終于還是吐藏的心思,“見你第一面,我就覺得你是個有福分的孩子,你得多努力啊。”

老太太雖然上了年紀,人卻不糊涂,一雙溫暖的手不停地挲著阮清音的掌心,“我們老了,唯一的心愿就是抱上重孫,我們不在乎男孩還是孩,只要你愿意,什麼都!”

阮清音角的笑容一點點凝固,眼神躲閃,心復雜。

仔細想想,結婚也快一年了,賀肆需求大,只要他想,往往一夜都不用睡了,次數沒有統計過,但卻也是數不清的程度。

常常履行妻子義務,賀肆也從來不做防護措施,盡管如此,也沒有中招,每個月的生理期雖遲但到。

可是這些話,又怎麼向一位滿懷期待的老人開口?

賀肆的狀況,他們不是最清楚的嗎?

兩人的對話,一字不落的落了賀肆的耳朵,他皺著眉,好看的眉宇瞬間凝結。

“我老了,也不知道還能活幾年,這件事始終像一塊石頭一樣在我的心上。”賀老太太背過,抹了把眼淚,“試試好嗎,哪怕不也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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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音連忙遞上紙巾,寬地拍了拍老人的后背,誠懇的點點頭。

“好孩子…謝謝你。”

阮清音慌去老人流下的眼淚,心里五味雜陳。

客廳的老掛鐘突然發出沉悶的響聲,鐺鐺鐺…響過九聲,老太太便起催促著,“時間不早了,都早早睡覺。”

“急什麼?正廷不是去接淑華了嗎?我這盤指定能贏,再等等!”老爺子不肯走,眼睛牢牢盯著棋局。

“孩子們都困了,早點休息,明天就是除夕了,澄嵐明天帶著小輩們回國,接機、上祖墳、上祖墳、安排住,一大堆事呢。”賀音量拔高,仿佛下一秒鐘就要上前掀翻棋盤。

老爺子被念叨怕了,不愿的將棋子放下,滿臉認真地跟賀肆再三強調,“就擺這別,誰都別收,咱爺倆明天接著下!”

賀肆笑著點點頭,“行,明天繼續陪您下,快去睡覺吧,都快生氣了。”

“孫媳婦,你也早點休息。”老爺子心大好,竟然沖著阮清音笑著揮揮手。

阮清音慌張的點點頭,游離的思緒翻涌,瞬間回歸現實。

兩個老人回了房間,客廳里瞬間變得雀無聲。

阮清音滿腹心事,重新坐回沙發,盯著桌角的臘梅逐漸出神。

直至沙發陷下一角,才猛地回神,緒復雜地看向旁的男人。

“我困了。”賀肆慵懶的靠后,窩在紫檀木的羅漢床上,“還不回房?難不等我抱你?這地硌得我渾骨頭都疼。”

阮清音看向客廳的老掛鐘,比劃著手語:【你爸媽還沒回來,我們是小輩,該等…】

話還沒說完,一陣眩暈,失重襲來,騰空被人打橫抱起,“不用等,他們喜不喜歡你不重要,你只需要考慮我一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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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音嚇得花容失,試圖用手推開賀肆堅實的膛,可他卻邁上最后一個臺階,厚重的地毯吞沒了他的腳步聲。

“你在怕什麼?”賀肆看穿卻故意不揭穿,推開深長的走廊盡頭的房間,昏暗的落地燈照在深的木質地板上,重工窗簾并未拉嚴,只有一層薄薄的白紗勉強遮住窗外的風景。

賀肆半跪在床沿,將懷里的人丟下,單手解開襯衫的紐扣,一路往下,接著是腰間的皮帶,長

阮清音搖頭示意他,大大的眼睛里充斥著慌無措,可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不,這里不行。】

的心跳不停加速,慌之下,還是比劃著手語。

“怕什麼?我們合法。”賀肆將人從床上撈起,角浮現著一抹讓人看不穿的笑,兩人之間的距離實在太過于曖昧,阮清音的臉緋紅,輕薄的臉皮滾燙得出奇。

賀肆將人扛在肩上起,走進了浴室。

阮清音皺眉,不解其意,賀肆卻將浴缸里放滿了水,反鎖浴室的門。

做完這一切,他將阮清音放在潔的大理石臺面,后是面巨大的鏡子。

他饒有趣味的盯著阮清音緋紅的臉看,浴室里的燈格外明,放眼去全是純白

浴缸里的水仍然嘩嘩流淌,閉的空間很快升騰起白的水霧,給人一種朦朧的奇妙

賀肆的手繞到阮清音后,脖頸后方的拉鏈一直往下蜿蜒,潔白的后背逐漸顯現。

阮清音幾乎是要將咬破,紅著臉,拍手擋住賀肆,乞求的意味不言而喻。

“又不是第一次了,還這麼張?”賀肆抬手輕輕挲著的臉,另一只手卻靈巧地剝去上的長

“這里隔音很好。”賀肆哄騙著

兩人不著寸縷,對著滿是霧氣的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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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太習慣,刺眼的,朦朧的水汽,一張好看的臉皺著,眼淚打轉,長發黏膩在賀肆滿是汗水的后背。

他用手臂攬住的細腰,另一只手撐在大理石臺面,想哭,想逃,卻被人牢牢錮,賀肆在耳邊說了一夜的話。

阮清音渾無力,不知怎麼,仿佛跌落在溫暖的海洋里,周邊水位上漲,水流聲,男人沉悶的聲音,一切都停了,像是乘著一只船,隨著水位的高低而起伏。

的鏡子里,朦朧的霧,白的浴缸,兩個重合的影…

難以言說,仿佛所有是一場沉溺的夢。

風雨歇停,船卻仍然漂流,人漸漸迷離,不想溺水,但愿意和他共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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