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之心說完,埋著頭就準備離開,連圓寶糖寶都沒功夫管了,只讓初之瀚到時候幫帶回家就行。
這種反常的行為,讓初之瀚覺得不悅。
他攔在初之心面前,表嚴肅道:“你這是在害怕嗎,想臨陣逃嗎,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做賊心虛,出去人了呢!”
“我沒有!”
初之心大聲的反駁,并且一本正經的解釋道:“我是真的有事,需要馬上去理一下,我有什麼好心虛的,我對得起天,對得起地,沒有任何理由心虛!”
“你都知道,你對得起任何人,那你還怕什麼,跑什麼,該怕的是他!”
初之瀚一針見的說道。
“我都說了,我不是因為怕他,我是……”
“你是因為什麼?”
初之瀚環抱著手臂,表冷冷的看著初之心,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我,我想起我要買的一家云糕店馬上要關門了,我現在得趕過去買,好久就想這一口了,今天一定不能錯過。”
初之心想了個離譜又正常的理由。
“云糕是嗎,我馬上讓長青給你買。”
初之瀚是鐵了心不讓初之心當那個戰敗的頭烏,立馬拿出手機,命令長青馬上給初之心買云糕,斷絕了初之心所有能溜走的借口。
“哎呀,哥哥,你這個人真的是!”
初之心扶額,很想發脾氣,但因為對方是初之瀚,又沒辦法發脾氣。
這要換別人敢這樣多管閑事,可能早就暴走了!
“我哪兒也不去,我去上個廁所總可以了吧?”
初之心實在沒有辦法,只能又找了個更慫,且初之瀚無法反駁的借口。
“行,上廁所可以。”
初之瀚點點頭,又朝白景悅道:“你陪去吧,這種時候,需要有人陪著。”
初之心忍不住狂翻白眼,咬牙在心里吐槽道:“上個廁所要什麼人陪啊我天!”
“行,放心吧之瀚哥,我一定陪著心心上完廁所!”
白景悅欣然接了這種荒唐的任務。
因為其實跟初之瀚是一個想法,那就是不想讓初之心當逃兵。
明明是盛霆燁出軌了,破壞了家庭,為了罪人,他都有臉來,結果害者卻嚇得要逃避,這還有天理嗎?
總而言之,誰都可以這麼慫,唯獨初之心不能這麼慫,畢竟初之心是誰啊,曾經殺手排行榜前十的大佬,大名鼎鼎的’火舞‘巨巨,更是目前的科技新貴,名聲大噪的‘天芯集團’幕后負責人。
要是就這麼溜了,以后他們這些人怕是天然就得在盛霆燁乃至整個盛家人面前矮一頭了,不允許,絕對不允許!
“你們真的……我服了!”
初之心已經放棄掙扎了,也不想再逃了,單純的只是想去上個廁所冷靜一下,大有一種壯士赴死的毅然決然。
不過,當走到門口的時候,就不得不上戰場了。
因為在服務員的指引下,迎面而來的高大男人,正是那個人人聞之變,又被他們所有人口誅筆伐的渣男圣盛霆燁!
“要出去?”
盛霆燁看到初之心,態度尋常,淡淡的,帶著點疏離的意味。
這樣的冷淡疏離,讓初之心到難過。
閉上眼睛,就是兩個人曾經親恩的場景,彼此也曾為了彼此甘愿付出生命,發誓要一輩子在一起,甚至還孕育了兩個孩子。
可是現在,卻有種肩而過的陌生人的覺。
“我去上個廁所。”
初之心難歸難,勝負心也出來了,別了別頭發,用同樣冷淡的態度說道。
“好。”
盛霆燁沒什麼好說的,點了點頭,繞過初之心,走向席間。
“呵呵,你還真敢來啊?”
初之瀚看到盛霆燁的那一刻,不自覺就握了拳頭,有種馬上要和男人決一死戰的沖。
當然,明面上他是不可能有什麼過激行為的,因為他知道初之心不會允許。
“難得幾大家族的聚會,對我們都有建設意義,我不來顯得太不近人了。”
盛霆燁緒始終平穩,明明是半路邀的客人,倒像是主人一樣從容不迫,順勢就坐在了服務員拉開的椅子上。
他看著桌上還沒有的菜品,微微挑眉,“還沒開始嗎,看來我來得很是時候。”
“盛二哥,好的,你今天終于支棱了一把,從此我你盛不慫!”
盛祁還是不忘他賤的風格,在沉默且尷尬的席間,從容自得的販劍。
“很多事已經塵埃落定,我也不覺得我有什麼低人一等的地方,所以我來了。”
盛霆燁倒也沒有太在意,平視著眾人,確實沒有一丁點愧疚的地方。
他很清楚,他在眾人眼中,無異于眼中釘,中刺的存在,是出現在這里,就是原罪了。
原本他也確實不想再和這些人有什麼集,類似于初之心的心理,以鴕鳥的心態來面對。
可是,這樣的心態,直接的后果就是可能永遠都不會再和初之心有什麼集,兩個人甚至連見面的機會都會變得很。
盛霆燁想了又想,還是覺得他做不到這樣決絕,于是便只能以一個無,但厚臉皮的方式,繼續存在于的生命里。
可能兩個人不會再有什麼故事,但至還能為彼此生命里的甲乙丙丁,類似于盛祁、白景行這樣的存在。
說到底,他還是放不下啊,卻又無能為力,那就只能讓自己顯得渣一點了!
“盛霆燁,你真是我見過最無恥的人了,你是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的?”
白景悅拉著初之心,本來想直接去廁所的,聽到盛霆燁這番‘不要臉’的說辭,實在是有點忍不住開炮了。
“你居然好意思說,你沒有什麼低人一等的地方,你做的那些混賬事,難道很高大,很輝嗎?”
白景悅氣呼呼的朝盛霆燁質問道。
“我是人渣。”
盛霆燁慢條斯理的給自己倒了杯酒,再慢條斯理的抿了一口,“所以,沒必要為了一個人渣大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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