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
“靳總,溫小姐來了——”
靳嶼年聞言明顯愣住了一下,隨后對著助理快速地說著:“還愣在那里做什麼?把人請進來。”
很快,助理把溫棠從外面請了進來。
“靳總,我把溫小姐請了進來!”
靳嶼年端坐在那里,面容冷若冰霜,聞言輕輕抬了抬眼簾,只是淡淡一瞥,“你怎麼來了?”
助理站在一旁,目睹這一幕,角不自覺地搐,心中暗道:靳總這變臉的速度,簡直比翻書還快!
剛剛的靳總可是激得跟花孔雀似的!
溫棠的腳步停在離靳嶼年不到一米的距離,那雙平日里總是帶著笑意的眼眸,此刻仿佛凝結了冬日的寒冰,直視著靳嶼年,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中出:“是,我就是為了厲來找你。靳嶼年,你憑什麼踹他?他做錯了什麼,值得你這樣對他下那麼重的手?”
原本是佯裝冷漠的靳嶼年,眉宇間聚攏起風暴前的霾,臉直接沉了下來:“所以,你特意跑來就是為了厲來質問我?”
溫棠沉著臉,“難道我不該來質問你嗎?人厲都住院了,你那一腳是有多大的深仇大恨?”
靳嶼年角一彎,毫不在意:“誰讓他非要和我搶你呢?”
“你——”溫棠惱怒不已。
這個家伙什麼腦回路?神經兮兮的!
靳嶼年瞥了一眼,神閃過一不滿,冷哼道:“為了其他不相關的男人來質問我?溫棠,你是想氣死我嗎?”
溫棠咬牙切齒,“氣死你活該!”
靳嶼年瞪了一眼旁邊正瞄熱鬧的助理,“滾出去——”
助理的猛地一僵,臉上的笑意瞬間凝固,訕訕地應了一聲:“滾,我馬上滾。”說完,他連忙轉,幾乎是逃一般地離開了辦公室,還不忘地拉上了門。
門剛一合上,靳嶼年的眼神便如炬般向溫棠,那眼神中既有憤怒也有無奈:“氣死我,好給厲報仇?溫棠,你的心里就只有那個厲嗎?”
他邊說邊走近,每一步都似乎在抑著即將發的怒火。
溫棠毫不退,仰起頭,直勾勾的盯著靳嶼年,“是,他可是救了我,而你,卻踹了我的恩人,你說我不找你算賬,找誰算賬?”
溫棠提及這件事就氣不打一來!
若不是自己及時送厲去了醫院,他說不定還會有生命危險!
靳嶼年沉著臉,一字一句道:“什麼勞子恩人,與我無關,但我絕不允許你為了其他男人來找我——”
靳嶼年說著手要去抓住溫棠的手。
溫棠抬手一掌拍開靳嶼年過來的手:“靳嶼年,你最好去給厲道歉,不然的話……我不介意把這件事告訴老爺子。”
靳嶼年的手懸在半空,被溫棠那一掌拍得微微震,他怒極反笑,聲音低沉而危險:“威脅我?溫棠,你知道這麼做的后果嗎?”
溫棠毫不畏懼地與他對視,臉上掛著一抹淡然的笑,“什麼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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