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林晉慎言出必行, 第二天送小甜酒去兒園上學,不像往常到門口結束,而是跟老師打過招呼, 送去教室。
小甜酒覺得丟人,只有那些喜歡哭,不想上學的小孩才會被父母送到教室裏。
到教室,小朋友就搶先熱揮手打招呼。
林晉慎垂眼, 目掃過小男生,三四個, 還沒小甜酒高的小不點,其中一個是棕卷發, 棕的眼睛, 看起來是混,他主走過來,仰頭,哇的一聲出小胖手。
不是朝小甜酒,而是朝向他。
林晉慎:“……”
“林陸遙, 這是你爸爸嗎?”小卷發問。
“是我爸爸。”小甜酒興致淡淡, 同樣仰頭看向林晉慎:“爸爸, 你不去上班了嗎?”
“……待會。”林晉慎道。
小卷發手一直著:“叔叔你好,我大名宋之一,小名卷卷,是林陸遙好朋友。”
“你好。”為握手,林晉慎還得蹲下, 即便這樣, 也還是比他高得多。
他是他這次來解決的患之一。
沒等林晉慎開口,宋之一小朋友邊漾起笑容, 道:“哇,叔叔你好高,比我爸爸高,我以後可以像您這樣高嗎?”
“林陸遙你爸爸好帥好酷哦,一點不老誒。”
“叔叔你會開車嗎?”
“……”
林晉慎沉默一秒:“會。”
宋之一捧著臉蛋,表更誇張:“叔叔什麽都會誒,真酷!”
手不打笑臉人,何況是眼前小屁孩,也不知道吃什麽長大,八百個心眼子,對著人就是一頓猛誇,表誇張,但在小卷發這裏,只會更可。
林晉慎擰眉,來之前他已經想過板著臉,說過兩句話,其他小孩就知道小甜酒的爸爸很兇,可怕,就會收斂一點。
但現在……
宋之一繼續道:“林陸遙媽媽也好漂亮呀。”
“叔叔你真幸福。”
夠了。
林晉慎板著的表在崩壞。
宋之一眼裏閃著熠亮的:“叔叔,我以後可以去你們家找林陸遙玩嗎?”
說這麽多,在這裏等著他。
林晉慎看他順眼,這麽小朋友不是不可以,他微擡下頜:“偶爾可以。”
“太棒啦。”
宋之一拍手,原地轉圈圈。
剛被得到允許,剛才圍上來的小朋友跟著問他們能不能去,畢竟答應一個,其他人就不好拒絕,他一一點頭,聽到哇哇歡呼聲,跟著誇他帥,言語的,也可。
小甜酒眨眼睛,沒有特別覺,畢竟想找玩的朋友實在太多,回頭催林晉慎:“爸爸,你遲到啦。”
“在學校乖。”林晉慎下的腦袋,轉頭瞥見還在拍手傻樂的宋之一。
有些事還太早。
現在見過小男生多,以後也就不會輕易被騙。
宋之一小朋友說到做到,在一個周末午後敲響小甜酒的門,同行的有宋之一的爸爸。
林晉慎開的門,宋之一爸爸出手:“不好意思打擾,我兒子說得到您的允許,可以上門找您兒玩。”
宋之一小朋友穿著西裝,頭發都明顯經過打理,在對上林晉慎的目時,抹了下額頭上那一縷頭發。
“叔叔您好,我是卷卷。”
林晉慎:“……”
“稍等。”
老父親心理複雜,當時純屬是因為況特殊,答應完也沒當真,但沒想到有的人當真了。
現在就敢上門,以後就敢拐走他兒。
但林晉慎還是保持著基本的禮儀,請父子倆進去,宋爸爸是科技新貴,也是新搬來的鄰居,生平這麽主,完全是以為自己的兒子,每天在家念的最多的名字,是小甜酒。
兩位父親握下手,彼此心複雜。
小甜酒下樓,看見自己的小夥伴自然是開心的,剛下樓梯就:“卷卷!”
宋之一倏地站起來,在別人家又必須保持該有禮儀,他笑:“小甜酒,我來找你玩啦。”
兩個人見到面,牽著手又蹦又跳。
小甜酒看見宋爸爸,懂事禮貌地叔叔。
雕玉砌似的,又乖又甜,難怪會把他們家小子控的死死的。
宋爸爸看著自己兒子不值錢的樣子,掩飾地喝口水,有點丟人,不太想承認是自己的兒子。
“那就打擾你們家了。”宋爸爸起要走,走之前又叮囑宋之一聽話,但宋之一滿心滿眼都是小甜酒,沒聽見也沒回應。
宋爸爸寒心地走了。
林晉慎很違心地道:“放心,七點來接孩子就行。”
“謝謝,太麻煩,下次歡迎小甜酒去我們家玩。”
“一定。”
“……”
門一關上,林晉慎僅剩的那點笑容也一并消失。
兩個小朋友玩得很開心,從樓上玩到樓下,有阿姨盯著,并不幹擾他們,時而腦袋對著腦袋畫畫,時而泥塑,拼積木什麽的,玩膩了就去樓下花園玩。
陸宜很喜歡兩小無猜的覺,而且宋之一小朋友的也太甜了,對著花樣猛誇,什麽“漂亮”“仙”之類的詞彙不要錢的往外冒,讓人很難不喜歡。
宋之一留下來吃晚餐。
“味道好好呀,連青菜都好好吃。”宋之一展現傳統藝能,對食來者不拒,將阿姨都哄得眉開眼笑。
小甜酒不吃青菜,地夾給宋之一。
而宋之一則練地快速一口吃掉。
這種配合程度,像是在兒園也沒幹,而且兩個小家夥以為自己做得足夠,本沒人發現,殊不知被看得清清楚楚。
林晉慎提醒:“林陸遙,自己的青菜自己吃,不能丟給宋之一。”
小甜酒眉頭擰起,但被名字時往往是事態嚴重時,只能不不願地小口吃青菜。
宋之一一抹,主為小甜酒辯解:“叔叔,是我喜歡吃蔬菜,小甜酒是心疼我。”
林晉慎amp;陸宜:“……”
陸宜托腮,扭頭去笑,作為父母,肯定是要教育他們不能挑食,但宋之一真的太可,忍不住笑意。
怎麽有孩子從小就這麽會呢。
小甜酒被批評後老實得多,乖乖地自己吃飯。
七點到,宋爸爸準時來接宋之一,宋之一兩眼一紅就要掉眼淚,小甜酒擰著眉一副不理解但尊重的表給他臉。
“下次再來玩呀卷卷。”小甜酒道。
宋之一立刻仰頭去看林晉慎:“叔叔,我還可以再來玩嗎?”
“你們家好大好漂亮呀,飯好好吃,我還想再來找小甜酒玩。”宋之一認真臉。
“不好意思啊,獻醜了。”宋爸爸都想捂臉,不是,能不能收起不值錢的樣子,有朝一日,是不是該贅上門了。
林晉慎點頭:“可以。”
宋之一歡歡喜喜離開。
小甜酒玩得打呵欠,膩在老父親的懷裏,聽老父親問:“爸爸跟宋之一你更喜歡誰?”
小甜酒:“……”
著鼻子,做嫌棄狀,但還是老老實實回答:“爸爸。”
老父親心愉悅。
一個“黃”而已,這輩子也無法撼他老父親的地位,屆時如果他反對這門親事,將擁有一票否決權。
—
又一年,陸康年徹底將公司給陸宜,他退居二線,開始有時間釣魚打球,跟徐士各地旅游,跟外孫玩,陸宜在之前兩年裏就已經逐步適應,路已經鋪好,順著走下去就好,其餘董事清楚的能力,幾乎沒有什麽異議。
林晉慎跟陸宜都盡量平衡著工作與生活,小甜酒越來越大,也要更自主獨立一些,生活起居有阿姨,在多次“家庭會議”後,陸宜關注點會偏移到孩子爸爸上。
結婚紀念日當天,兩個人單獨吃了頓燭晚宴,話題沒有出現孩子,只有他們自己。
禮是林晉慎提前一個月訂的項鏈,到鎖骨的位置,巧漂亮,跟陸宜的氣質很相配。
陸宜抿口酒,酒的氣息在舌尖蔓延,雙手托著腮,說:“我也有準備禮。”
準備的禮在家,在臥室裏,塞在櫃裏最底部的位置,仿佛暴出來,都會敗名裂。
其實從剛結婚他們都清楚,他們這方面很和諧,從習慣到xp都很一致,表面看起來都是系,真做起來,放縱恣意,偶爾緒攀登到極點時說句dirtytalk,電流如同有生命一般在四肢竄。
然後婚後,也嘗試過更多可能。
他們都是勇于嘗試新事的人,臥室的櫃子裏,全是能讓他們死也不能讓別人看見的東西。
偶爾打開,都是讓人面紅耳赤的存在。
多年夫妻,林晉慎從眼裏就讀懂:“回家。”
“吃好了嗎?”陸宜問,還有甜點沒上。
林晉慎扯過紙巾過:“留點胃口待會再吃。”
陸宜:“…………”
今晚,是兔子小姐跟獅子先生。
陸宜是在網上買的,拿到手發現布料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屁那還有一小揪揪,是尾,背後的系帶叉,勒著白皙。
尾不止有,林晉慎也有一條,是哄好久,他才戴上的。
陸宜戴著長長的兔子耳朵,林晉慎也同樣,戴著耳。
在XP這,林晉慎第一次對自己老婆趣味産生懷疑。
“可以不戴嗎?”
頭頂上的東西,影響他發揮。
陸宜微笑:“不行。”
勾下細細肩帶:“你不戴也可以,我也不穿。”
取悅是互相的。
覺得可的,耳朵茸茸的,想。
對視之下,林晉慎也無可奈何,扮兔郎的陸宜多看一眼都讓他炸,一個眼神都足以讓他回到剛結婚的那時候,他仍然沒什麽長進,像沒經過事的頭小子。
兔子小姐很好捕捉,皮白得晃眼,張咬一下,輕易就能留下痕跡。
林晉慎過小尾,很,他多兩下,隨手單手握著的手腕,束縛在後,的背跟著起來。
仿佛送口中,是兔獅口。
林晉慎吻上去,兔耳朵晃悠悠的,像投降的白旗幟。
兩個人都接吻過很多次,但這次明顯躁躁的,呼吸之間,牙齒不小心磕到,只是有輕微的痛意,都沒什麽反應時間,繼續深吻下來,倒真像是要將對方吞似的。
陸宜過肖想已久的耳,笑聲剛從角溢出來就被咽進去。
服布料,起來倒複雜的,林晉慎試過幾次耐心告罄,去扯,但布料韌勁十足,很經事,故意的,搭在他的上,輕輕晃。
但林晉慎實戰經驗富,也不一定要。
歷經辛苦,也算是吃上了。
彼此對的目都漉漉,像是雨後的清晨。
屋的溫度節節攀升,門被敲響,門外響起小甜酒的聲音:“媽媽,爸爸?”
起初聲音并不明顯,或者是因為氣氛太好太激烈被他們忽視,還是陸宜先敏銳聽到,忽地一,林晉慎悶哼一聲,趴在他的肩膀,捂著他的。
小甜酒加大音量:“媽媽,爸爸!”
陸宜amp;林晉慎:“……”
現在,認真的嗎?
他們回來時,小甜酒已經睡著,夜深重的,他們以為今晚會完全屬于他們自己,沒想到會蹦出一個小魔鬼。
陸宜拍他的肩,讓他先出去,平複好呼吸,用正常的聲音回複:“寶寶怎麽了?”
“我一整天沒見到你們了。”小甜酒帶著哭音。
小甜酒知道今天是爸爸媽媽結婚紀念日,沒鬧沒哭,但半夜醒來,還沒有被親親,沒有睡前故事,就是天底下最可憐的小朋友。
陸宜已經來不及換服,自己也難弄,只好隨手抓件浴袍穿上,領口拉,腰帶系上,就看不出來了。
林晉慎平複還需要時間,他蓋上被子。
他們臥室是個套間,門正對著的也是帽間,陸宜將門打開,小甜酒抱著布偶小熊,頭發是散著的,出掌大小的臉蛋,可憐地著。
陸宜低頭親親的額頭:“寶寶是做噩夢了嗎?”
小甜酒點點頭,不記得做什麽噩夢,醒來黑乎乎的,就想找媽媽,自己骨碌碌地翻下床,來敲爸爸媽媽的門。
他,驚艷了她整個青春,曾經那個英俊的少年,是她一直渴望而不可及的夢。當她真的闖入他的世界后,卻又拼命的想要逃離。可無論她逃到哪里,總有人會畢恭畢敬的對她說:“太太,霍總在那里等您。”你是我今生追逐的夢,我愿意用一生來守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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