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人就在水邊，卻得嗓子發疼。

林晉慎靠過來，過面頰，瓣著耳垂，放在齒尖咬了下，低聲問：“喜歡被人姐姐？”

“！”

陸宜閉上的眼睛忽地睜開，電流從耳垂竄過，迅速地傳遞至四肢百骸，手腳忍不住蜷，酸間，想到群裏吳思棟他們發的視頻。

他們指使，男模乖巧地的姐姐，跟打招呼。

“……”跟又沒關系，什麽時候喜歡被人姐姐了？

況且，以為車上的事早已經翻篇，他又突然提起。

“我沒有！”陸宜為自己辯駁，連氣息都不穩，抱著他手臂，一點也沒能阻擋他的作。

“是嗎？”林晉慎沒停，指尖分不清是浴缸裏的水還是什麽，他說：“我不信。”

陸宜快瘋了：“真的。”

“那宜宜喜歡聽什麽？”林晉慎著的瓣問。

“……”雙重折磨下，陸宜好想死，卻又由不得做主，全都在林晉慎的手掌間。

認為黑暗裏，不止的恥心，林晉慎的恥心也所剩無幾，所以他才會這樣放肆地說出這種話！

陸宜閉著眼沒說，知道說什麽都沒用。

林晉慎說了，抵著的耳朵，低低的，聲音遞進的鼓，引起久久未停的栗。

當晚是兩次。

從浴缸裏出去時，陸宜腳下不穩差點倒，林晉慎扯過浴巾抱著出去，出去前，看過浴缸裏的水，本來滿滿的，現在只剩下一半，另一邊，全都從地板流進地裏。

陸宜閉著眼，耳邊好似還有林晉慎的聲音。

著脖頸，臉就像被蒸過，紅久久不能消退。

—

酒吧那邊，朋友鬧了個盡興，男模質量不錯，也很有服務態度，他們給出高出市價幾倍小費，雙方都很滿意。到最後男模下班，準備各回各家時，才意識到群裏陸宜一直沒回消息。

什麽況？

“別是覺得我們玩太嗨，懶得搭理我們了吧。”

“你有可能，神才不會。”

餘音笑下，懶得，輕踢下吳思棟的，讓他打個電話問問什麽況。

“是要問問。”

吳思棟站起，隨手撥電話過去。

一個沒接，第二個仍然沒接，在陸宜這，是反常的，現在正常年人，誰能幾個小時不看眼手機。

不正常，太不正常，不回消息是事小，但出問題是事大。

畢竟豪門綁架這種事并不見，甚至邊有朋友就發生過，陸宜的份在那，既是陸家獨，又是林家兒媳，價不菲，綁架，可以開出天價。

吳思棟神嚴肅起來，餘音也察覺到，問是不是還沒人接，得到點頭後，也拿出手機發消息，打電話，消息沒人回，電話也沒人接。

餘音咬著手指，也慌了下，又想到陸宜今天跟林晉慎在一起。

“打給林總問問？”餘音就要去找自己堂哥要聯系方式。

消息還沒要到，吳思棟那邊電話突然被接聽，他既張又小心，確認的確是接聽，只是那邊沒聲音，他先給朋友做個手勢，然後開口問：“小宜？”

“小宜你沒事吧，怎麽沒接電話？”

“你現在是在家，還是在外面？”

餘音靠過來，皺著眉，滿臉張擔憂。

朋友都在問：“小宜說什麽啊，是不是沒看手機？”

吳思棟眼睛睜更大，難以置信地著衆人，半晌，他放下手機，像是被人攝魂似的，眼裏無神。

朋友快急死，餘音更是扯過他的手臂：“到底什麽況你快說啊，不是接聽了嗎，到底有事沒事？”

“……沒事。”

朋友同時松口氣。

吳思棟話音一轉，回味剛才那通電話，神木訥，想一想又說：“又好像有事吧。”

“？”

“吳思棟你想死是吧？”

“電話裏到底說什麽了？”

“不是大哥別嚇人行嗎，我們都老大不小了，不住你怎麽嚇。”

吳思棟跟謎語人似的，倒不是故意，只是還從剛才的震驚裏離出來，他緩了緩，說：“不是小宜接的。”

“那誰接的？！”綁匪？

吳思棟喝過一口水，過驚後回過魂來，往沙發上一癱：“我靠，是林總！”

“……”

—

陸宜閉著眼幾乎秒睡。

是的，膝蓋還有些疼，總之哪哪都不舒服，像是一只小船，搖搖晃晃，隨著水波漾，現在總算是到岸，安穩地睡過去。

睡眠質量很好，電話鈴聲都沒能將吵醒，只是模模糊糊間，聽到惱人的雜音，不耐地往被子裏躲去。

夢裏斷斷續續，一直在哭，林晉慎心腸冷，不僅毫無反應反而變本加厲。

他摁住的背，又從背後抱住。

陸宜嗚咽出聲，林晉慎道貌岸然，地問：“吃撐了？”

“……”

快把咬破。

林晉慎從浴室出來手機仍在響，他套著浴袍，隨手系過腰帶，剛吹幹的頭發順著額頭，本意是想直接關掉，卻在看到備注時停頓，指腹向接聽。

“小宜？”手機另一端，響起男聲，不確定的，甚至有些著急的。

“小宜你沒事吧，怎麽不接電話？”

手機在耳邊，鏡子裏照出他面無表的臉，等那邊說完，他不不慢地回：“沒事。”

“……”

林晉慎看著床上隆起的一小團，連腦袋都要埋進被子裏，在暖下，他如實回答：“只是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