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沒有什麼猶豫:“想好了。”
李枕便沒有再說什麼,周蘊程和舒晚雖然訂婚了,但其實并沒有去民政局登記結婚,但他和溫登記,卻是實打實的。
李枕想了想,剛要說去買個戒指的事,卻一下子看到了溫臉頰上有一些淤青,不明顯,但仔細看能看出來。
他愣了一下,說:“你臉上怎麼回事?”
溫朝著看過去,李枕拿了鏡子給,聲音有些冷:“青了,誰做的?”
溫看出來,是昨晚周蘊程的,溫說:“周蘊程。”
李枕再次愣住:“他對你手了?”
“嗯。”溫說:“他就是個變態,不過沒有關系,我會讓他更難的。”
李枕并不怎麼相信溫的話,周蘊程從小到大,緒都寡淡,而且整個人一點都不接地氣,哪怕和舒晚一起的時候,都是疏冷有距離的。
他其實有些想象不出來,周蘊程真的上一個人,有很大緒波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
他和溫在一起的時候,也沒見周蘊程失控過,更沒見過他被緒支配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李枕沒再糾結這個事,他問:“疼不疼?”
溫搖頭:“還好。”
李枕這才又開始說正事:“等空,我們再去買個戒指,雖然結婚這件事是假的,但也不能虧待你,該有的我會一樣不落的給你準備好。”
這代表著,李枕對溫的重視,而不是只是玩玩,圈子里的人也會知道,李枕是真的把溫看得如何重。
溫朝著李枕看過去,又忍不住心的獨占,想要朝著李枕索取和占有了,這會讓不允許李枕以后對舒晚好,就像不喜歡周蘊程對舒晚好一樣。
但李枕對舒晚的而不得,是眾所周知,而對溫的這些好,不過是逢場作戲,這一點,分得很清楚。
溫想了想,說:“舒晚住院的事,你知道嗎?”
李枕愣了一下,他并不知道:“什麼時候的事?”
溫笑著:“昨天,不過人已經沒事了。”
李枕有些沉默,過了一會,他問了一下溫舒晚住院的病房,打了一通電話出去,托人問了一下舒晚的況,溫站在他旁邊看著他。
李枕眉心攏著,是真的擔心,甚至沒忍住去一邊點了支煙著。
醫院那邊很快得到了回復:“現在已經沒什麼事了,只是最近力有些大,加上沒好好睡覺,又了刺激,才會暈倒。”
李枕說:“好的,我知道了,謝謝。”
他在辦公室轉了一圈,他其實一直知道,溫對舒晚的惡意,不過對舒晚的傷害,也全在他的掌控之中,被他鉗制著,只是這一次竟然出了他不知道的意外。
他確實很怕舒晚出事,忍不住想去看舒晚,但人到門邊又忍住了,他現在并沒有什麼立場去關心。
溫看著他的模樣,是真的羨慕舒晚,也是真的嫉妒。
沒有會過被眾星捧月的滋味,只有沈清瑜。
這會突然很想見見沈清瑜,想了想去拉了拉李枕的手。
李枕朝著看過去。
溫說:“我今天想去一趟醫院,我想去看我媽媽。”
“現在?”
溫說:“我明天過生日,我想提前去看看。”
不想生日的那天挨打,可是沈清瑜又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還是想和沈清瑜待在一起的。
李枕按捺下心里的焦躁,他愣了一下:“你明天生日?”
溫點頭。
李枕突然想起什麼:“你以前,住在舒家的時候,生日是和誰一起過?”
溫說:“我一個人。”
李枕說:“一個人在哪里?”
溫說:“在舒晚姐過生日的后面的那個房間里。”
李枕有些難,因為他突然意識到,溫和舒晚是同一天的生日,他想了想:“我陪你去。”
李枕開著車帶著溫去了一趟醫院,他先是詢問了一下沈清瑜的近況,護士朝著溫看著,有些心疼,溫看起來太顯小了,又很乖,很容易傷的模樣。
護士說:“還是不要見了,那次過后,對溫小姐有些敏。”
溫有些難,近乎天真的問:“有沒有說過想見我?”
護士沒說話。
溫就懂了,有些失落,不過很快,就問:“那平時有沒有說起過什麼?”
“最近好像總是想起隨隨,讓你把隨隨還給。”護士想起上次,溫被沈清瑜差點掐死,其實最近沈清瑜狀態不好的時候,總是會質問,為什麼死的不是,最該死的人是才是。
但護士并不忍心說,只是說:“溫小姐,要不然還是等狀態緩和一點再去看吧。”
溫有些愣怔,眼眶慢慢紅了,明明站在李枕邊,卻依舊顯得孤孤單單,溫說:“可是明天我過生日。”
護士覺得有些可憐,花了那麼多錢,想盡辦法給沈清瑜最好的治療,可沈清瑜卻對恨之骨。
想了想,還是尊重了的意見,李枕將溫帶去了沈清瑜的病房,這回他有了經驗,一直護著溫。
溫離沈清瑜遠的,喊了一聲:“媽媽。”
非常想要朝著親近,但李枕沒讓,而床上的沈清瑜看到,卻很激,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狀態越來越差,心里只有隨隨,一看到溫,就朝著撲過去。
“你這個殺人兇手!”沈清瑜要去掐的脖頸,說:“你怎麼不去下地獄!你把隨隨還給我!你當初就應該死在外面!”
李枕很快將溫護在了后,醫護人員也跟著過來,摁住了沈清瑜,場面一片混,李枕趕將溫帶了出去。
溫眼尾很紅,李枕對于當年的很多事,也并不是很了解,他那會所有的心思都在舒晚上,對沈清瑜和溫的并不好。
只知道沈清瑜當時懷了孕,但是后來孩子沒了,沈清瑜就瘋了,是怎麼回事,卻并不是很清楚。
而溫,將舒晚給害得進了急救室的事,他也知道,當初還一度手過沈清瑜的事,讓吃了不苦頭。
也不知道沈清瑜以前和溫的關系怎麼樣,當時他幫舒晚的時候,有沒有傷害到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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