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哪有醉?我酒量好著呢!”白遇臉紅撲撲的,瞪大眼睛證明自己,又朝劉君閑皺著眉頭竭力解釋,“不,不是醉話!都是真的!不信你去網上查,我家婉婉高中時候就出過專利藥了!”
“什麼跟什麼啊,你快別說了!”不等白遇把話說完,方郁婉就一把捂住的,“喝酒之前你是月城的,喝酒之后月城是你的,照你這麼吹下去,我都神了……”
“你可不就是神……神嘛!俗語有言,強將手下無弱兵,阿姨那麼強悍,你完全繼承了的頭腦啊!”白遇的就停不下來。
方郁婉一只手攔不住,干脆上了兩只手,死死捂住的:“夠了夠了,別說了!”
一邊的劉君閑卻聽得津津有味,一雙眼睛全落在方郁婉臉上,閃閃發:“原來方董事的母親也是生學專家?”
有其母必有其,方董事的母親是專家,也就難怪方董事如此專業優秀了。
“那可不!我家婉婉這一的才華,一半是傳一半是培養,厲,厲害著呢!”白遇一把開方郁婉的手,忙忙道。
“原來是這樣,難怪方董事如此專業。”劉君閑慨一聲,卻又問道,“只是不知方董事母親貴姓,劉君閑想登門拜訪請教一些專業問題……”
“登門拜訪就不必了,老人家早已不在了。”一想到母親,方郁婉的神就有些黯然。
劉君閑很是歉疚:“抱歉,方董事,是我失禮了。”
“沒事。”方郁婉很快收起低落的緒,看了看窗外,趕說道:“劉老師,飯吃得差不多了,天也不早了,咱們散了吧?”
“好。”劉君閑笑著點頭,然后站起來。
接著,他一歪,朝著方郁婉的方向倒了下來。
“劉老師你這是……”方郁婉見狀心中大驚,不由驚一聲。
做什麼三個字還沒出口,就閉上。
只見剛才還溫文爾雅,臉自然的劉君閑,此時歪倒在地,雙眸閉,竟是直接睡著了。
原來他早就已經醉了,只是臉上看不出來,這一起的急了點,酒勁上沖,直接就醉倒了。
“哈!哈哈!還,還以為他是個高手,原來他,他也是個菜啊哈哈哈!”一邊的白遇指著地上醉倒的劉君閑笑得前俯后仰。
“烏笑豬黑,你也好不到哪兒去!”方郁婉一掌拍在腦袋上,又趕催促,“別傻笑了,幫幫忙,把劉老師扶下去吧。”
劉君閑屬于悶醉型,一醉倒就不省人事了,本不醒,只能把他扶到車里去。
白遇果然跟方郁婉一起,扶著劉君閑下了樓。
兩個人艱難下樓,白遇一邊走一邊拼命吐槽:“他怎麼這麼重?看著那麼瘦,也沒多啊,怎麼這麼沉,死個人了,不行,等他明天醒了我就得跟他要損失費!”
“你又鬧騰……什麼損失費,這名詞真新鮮。”方郁婉嗔怪地剜了白遇一眼。
這丫頭酒量不行,平時就嘟嘟,喝多了更甚,凈說些沒聽過的詞。
“我本來個子就小,他這麼沉,回頭把我不長了,可不就得跟他要損失費嗎?”白遇理直氣壯。
“真稀罕,沒見過二十多歲還長個子的!”方郁婉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手了一把,隨手把車鑰匙扔給,“開車門!”
白遇打開車門,方郁婉把劉君閑小心翼翼送進了后座,隨后合上車門。
就在此時,卻覺得眼前似乎有白一閃,下意識閉眼。
可等仔細看去,周圍一切正常。
“怎麼了婉婉?怎麼不走啊?”白遇也鉆進了后座,著腦袋嚷嚷。
“好了,這就走。”方郁婉應了一聲,收起心中懷疑,鉆進了車子。
許是覺錯了,又不是什麼公眾人,應該不會有人拍吧。
白遇頗有些本事,是從人事不省的劉君閑里問出了他的地址,指點著方郁婉把人送進了綠林別墅小區八號樓。
方郁婉又把白遇送回家,不放心這丫頭,直接給送上樓,確定白遇沒事,這才下樓,準備駕車回家。
然而,剛剛下樓,坐進車子,卻有一個影徑直打開了后面的車門鉆了進來,聲音低幽:“方小姐。”
“你是誰?進我的車子做什麼?”這突然發生的事讓方郁婉大吃一驚。
轉頭看去,只見此人戴著鴨舌帽墨鏡和口罩,整個人顯得格外。
“我是一名娛樂記者,方小姐,不用驚慌,我不會傷害你,我只是……”那人手指了帽檐,卻把一疊照片塞了過來,“想請你看看這些照片。”
方郁婉滿臉警覺,還是接過照片,大眼一掃臉又驚變,不由口而出:“你拍我?”
照片上有兩個人,男人的手臂搭在人肩頭,整個人都靠在人上,還近人的臉,看起來關系十分親。
正是和劉君閑。
可剛才只是扶著劉君閑下樓上車而已,本就不是照片里所呈現的這種覺。
剩下的幾張照片都是錯位拍攝,讓人越發覺得跟劉君閑關系曖昧。
“你還故意錯位拍我?”方郁婉越看越憤怒,怒聲質問。
當時的直覺沒有錯,果然被拍了,而且被人進行了錯位拍攝,當時白遇明明也在現場,可這人拍攝的照片上面只有和劉君閑,而且拍出來的照片就像是跟劉君閑單獨約會且舉止親昵!
不料,那人卻不回應的問題,只是微微一笑:“方小姐和厲正在談離婚,聽說已經到了走財產的程序了是吧,這樣的照片如果放出去,也不知道厲看到了會作何想,更不知道他會不會抓住這樣的把柄,要求重新進行財產分割呢?”
“卑鄙,無恥!”方郁婉心中怒氣更盛,“記者的職責是要把事的真相呈現給大家,不是讓你扭曲事實,編造不實報道!你這樣做,對得起你的職業嗎?”
“兩百萬。”那記者無視的指責,悠然往椅背上一靠,笑得險,“兩百萬,買斷這組照片,我一消息都不會出去,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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